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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就站得高,望得远,这个道理在乐乐身上也适用,本来她个子矮小,总要仰着脸跟人说话,这样一来就缺乏气势,站得高了,能达到平视的状态,心态也就不同了。

这小胡子朝奉在这家小当铺干了大半辈子了,碰上横的,可像她这样的还是第一次,一个姑娘家家的,看着也不大,怎么搬过椅子就踩,还敢跟自己瞪眼,真是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看她是真的要走,不像是演戏,真的要走,急忙叫道:“别别别,让我再看看。”

一手扶着柜台,一手扶着椅子背,乐乐扭头瞪着那朝奉,“看什么看,反正你也不识货。”

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朝奉贪婪的看着那金簪,挤出一张难看的笑脸,“再仔细看看,兴许就能看出来。”

紧紧的握住金簪,伸到那朝奉面前晃来晃去,很不客气的说道:“就这样看吧。”

揉揉眼睛,这朝奉也是人才,做戏的工夫超一流,撅屁股看了好会儿,突然大叫起来。“赤金!这是赤金的!”

不屑的哼一声,乐乐反问一句,“那你说值多少钱?”

朝奉叹了口气,敲敲桌面,惋惜的说道:“赤金倒是赤金,可惜珍珠太小了。”

趴到柜台上,乐乐举着金簪往前怼,差点就怼到朝奉的脸上,十分不满的叫嚣道:“太小了?睁大你的…眼,看清楚了。这叫米粒珠,你找一百个这种一样大小,一样颜色的米粒珠来给我看看?”

好可惜哟!朝奉暗自叹了一口气,感觉肉疼,真是想不到,原来是个识货的,看来这一招儿是骗不过去了,朝奉大叫一声。“果真!”然后点点头,“看来这金簪确实是个物件。”

是个物件?这个狡猾的家伙,乐乐不满的白了他一眼,不肯说是个好东西,不就是怕付银子付多了吗?站直了身体,乐乐把金簪放到柜台下面。保证那个小胡子朝奉不能抢走,“我也不跟你废话,你就说,死当多少钱?”

朝奉冷笑了两下。看着一脸稚嫩的乐乐,又看看柜台边缘。刚刚冒个头的金簪,两眼直放光。朝奉阴阴的问道:“小姑娘,这东西是你的吗?”

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乐乐梗着脖子,瞪大眼睛,理直气壮的说道:“当然是我的。”

朝奉“啪”的一拍柜台,“不对吧!”接着,突然大叫一声,厉声道:“那为何要死当,我看不对,一定是你偷来的,你这个偷儿,好得不学赖得学,小小年纪不学好。”

这下乐乐明白,原来这个老家伙开始想压低价,来个低价收购,见自己识货,低价收购不成,又想来诬陷自己,哈,乐乐瞟了他一眼,不屑的道:“能有点新意吗?”

见朝奉一愣,乐乐接着道:“带点创新思想行吗?”

两句话,朝奉都没听明白,却知道自己没唬住她,捻捻胡子,阴笑两声,朝奉不死心的又道:“小姑娘,我看这东西不像是你的,你先等着,咱们衙门里见。”

“哈哈”笑了两声,“你说不像就不像了?我看你那脑袋还不像你的呢?”一指朝奉的脸,乐乐不客气的说道:“你去镇海候府,找世子三少爷问问,这个是他从京城买来送我的,你问问他,是我的不是!”

提起那个孔雀,乐乐气就不打一处来,过年的时候娘亲还说他照顾自己,让自己少赚钱,甚至是不赚钱,也要多帮帮他,可是,这个该死的孔雀跟那个烂人竟然是一伙的,还帮着那个烂人来骗自己,这就是他的照顾?

真是白瞎了十几年,打小长大的情份!

这个时候不把他扯出来,扯谁,谁让他欠自己的。

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朝奉胆虚了,难道是真的?脸上的阴笑、冷笑迅速退去,朝奉灿烂的笑问 :“那姑娘怎么……”

这把轮到乐乐拍柜台了,“啪”的一拍柜台,想不到那朝奉极为配合的装做吓一跳的样子,把乐乐小小的逗了一下。

板起脸来,乐乐瞪着朝奉,“我不喜欢不行吗?他送给我了,就是我的,我不喜欢要当掉不行吗?他能送,我为什么不能当?”说完,又做出一副要下椅子的样子,“少费话,当还是不当,不当我找下一家去。”

这世上像这样嚣张、霸道的姑娘可不多,朝奉虽然心里还有疑虑,却不得不选择相信乐乐的话,“当当当,姑娘您看当多少钱合适?”

这下乐乐傻眼了,该要多少,多了之前那场戏就白做了,少了,自己就亏了,把眼睛一瞪,怒道:“我上哪儿知道去!你是朝奉我是朝奉。”

瞧这气势,朝奉心里暗惊,幸亏自己识像,不然还不知道得惹多大的乱子呢,赔着笑脸,朝奉点头哈腰的说道:“这不得看姑娘方便嘛。”

挠挠鼻子,乐乐把心一横,“那就两百两吧,给我十张二十两的银票。”

“二百两?”朝奉又往那金簪上看一眼,是不是太贵了,还能有利润吗?转念一想,真笨!险些给自己一巴掌,这金簪前脚收当,后脚就送到镇海候府,只要能跟那世子爷三少爷拉上关系,不要说二百两,就是两千两也干呀。

想着东家知道这事儿后,给自己的奖励,朝奉都乐得合不拢嘴了,“十张二十两?”

乐乐点点头,“不这样我怎么花?你觉得我上谁家吃饭要拿两百两的银票付钱?”

“好说,好说,好说。”朝奉一边说,一边从柜台里面拿出十张二十两的银票,都是五百年历史的汇丰老号的银票,中兴王朝上上下下,无论大城还是小镇,全部都能用。

一打崭新的银票,在乐乐的手掌心里拍得直响,哼,当自己不看过警匪片?这种连号的新钱最容易被人追踪,将银票往柜台上一拍,“给我换成八成新,不连号的。”

朝奉愣了一下,不明白乐乐这是搞得哪一出,却很快反应过来,“得,得,得。”手脚麻利的按她的要求重新递出一打银票。

出了当铺,乐乐立刻躲进了当铺附近的一条小巷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家当铺,果然,不出三五分钟,就有一个小伙计跑了出来,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便回去了,过了一会儿,那个朝奉和小家伙两个人一块儿出来,往镇海候府的方向跑去。

乐乐得意呀,得了银子不说,还放了三个迷雾弹,哼,就算他聪明,就算他手下有好多的能人,那也架不住咱有智慧。

见左右无人,乐乐飞快的脱下罩在外面的衣裳,将缠在腰上的包袱解下来,背到身上,拿起泡过药水的帕子,往脸上一抹,白皙的皮肤就变得暗黄的,又扑一层粉,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憔悴,拿起之前准备好的大膏药,用手捂了捂,直接贴到了眉骨上,不需要照镜子也知道一个三十来岁的小寡妇诞生了。

将背上的包袱紧了紧,乐乐悠哉悠哉的往码头走去。到了码头,找到一条马上就要开的船,趁人不备,乐乐将之前脱下来的衣裳卷吧卷吧,直接扔到那船上。

那身衣裳可不便宜,料子也是镇海候夫人送的,乐乐站在船边双手合十,求菩萨保佑,希望捡到自己扔上去衣裳的人一定要识货,一定要穿上那衣裳坐在船上一路南下。

找到一个干净的茶水摊,乐乐叫了一碗热豆浆,一边喝,一边等姚云龙兄妹俩儿。

时间不长,那兄妹俩就出现了,一个忧郁小生领着一个乖巧可爱的小男娃,很是吸引人的眼球,乐乐没有说话,死死的盯着那两个孩子,听说小孩子的第六感都很强大,果然,很快的,凤儿拽拽姚云龙,又往乐乐这边指了指。

端起碗,冲着兄妹俩晃了晃,凤儿立刻小跑过来,跟在后面的姚云龙跑得有些吃力,主要是他的背上还背了一个大包袱,正是乐乐之前放在客栈里的那个,乐乐的包袱系得有些松,姚云龙也没检查,所以这一跑又一颠,包袱就有些散,弄得这个忧郁小生十分的狼狈。

将之前点的茶果子推到凤儿面前,乐乐扭头看着姚云龙,“弄好了?”

“嗯。”用力点点头,虽然这一次他的表情有所收敛,不像之前那次那么的激动,可总体上来说,也没好到哪儿去,双眼放光,就像一瓶已经摇晃好的香槟,只等乐乐一开盖儿,就喷出丰富的泡沫。

可惜,这哪儿是地方呀,乐乐也没打算往下问,掏出干净的帕子,将茶果子包进了帕子里,“不用说了,这一次就看看你的真本事吧,要是……”乐乐没说完,姚云龙的脸色却是一凝,表情严肃不少,乐乐轻瞟他一眼,牵起凤儿的手,说道,“走吧。”

一大两小,三个人往城里走去。

看看太阳,时间应该不早了,那个男人也该恢复正常了,乐乐叹了口气,能做的,自己都做了,能放的迷雾也全都放了,现在只能看天意了。

顾了一辆马车,三个人一块上了车,加快速度,朝乐乐的新家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