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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马车里,乐乐突然挪到了车厢角落里,双手抱膝,半张脸都埋在膝盖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阿信,那眼神可怜兮兮的,阿信就是想忽视都不行。

过了会儿,看到阿信看过来寻问的眼神,立刻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轻轻的拽了拽,瘪着嘴,小声道:“阿信你别气,我再也不敢了。”

阿信被乐乐搞得一头雾水,不解的看着她,“我什么气。”

乐乐也不解释,只是一个劲儿晃着他的袖子装可怜,“阿信,你别生气,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生气。”

被她逗乐了,阿信抽出胳膊,将手落到乐乐的头上,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媳妇,你都干什么了我会生气?”

“没,没干什么,我现在什么也没干。”一个劲儿的否认,可那大眼睛却转来转去的东张西望,让人生疑。否认完后,又抓回他的大手,怯怯的说道:“你别生气。”

现在什么也没干!

看来这个丫头是真的打算干点什么事情,阿信心中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那你打算干点儿什么?”

“不干什么。”干脆利落的回答道,同时小脑袋瓜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阿信怎么就觉得不能相信呢,“真的?”

“就打算干点小事儿,”说着伸手食指和拇指比量了一下,认真的说道:“很小很小。对了不起的、伟大的、神奇的阿信夫君来说小菜一碟。”

阿信夫君?这个丫头不到有求于人的时候,这小嘴是不会这么甜的。

还真有意思,阿信也来了玩性,也一摆手,“别,为夫愚笨,难堪重任。”

这个家伙不上当呀,乐乐也不管这马车是不是还在行进当中。直接蹦到阿信身边,熟练的赖进他的怀里,拍着阿信的肩膀,大声安慰道:“哪有!在乐乐眼里阿信夫君最棒了。”

虽然已经乐得不行,可阿信还是比乐乐想得多,他们毕竟在马车上。外面还坐了一个车夫,再顺着她往下闹的话,想必就要做点什么,可这人来人往的。到底是不方便,叹了口气。阿信板起脸来,“到底想干什么。你就实话实说吧。”

乐乐想的远没有阿信那么多,只是单纯的看阿信板起了脸,便收了笑容,小心的说道:“你说咱们能不能把小拴抢出来?”

阿信一时没听清乐乐说什么,“什么?”

以为他不同意,乐乐连忙退了一步,可怜兮兮的说道:“不用抢的,用偷的也行。”

叹了口气,阿信搂住乐乐,刚才她靠在车厢角落坐着,胳膊、后背都冻得冰凉,一边给她揉后背,一边说道:“媳妇,就算现在小拴不是嫡子了,那也是长子,更不要说他现在还在镇海候府的族学里上学,进了三月就要去考童生试了,只要不是丧心病狂到极点,这样的子嗣就算再不喜也要好好的养着、供着,哪能让你说偷就偷,说抢就抢,说拐就拐。”说完,见乐乐有些不高兴,又接着说道,“再说了,你要真让小拴住到小院里去,你娘就别想再安生了,你爹肯定要闹上门去的。”

说的有道理,乐乐像是没了气的汽球,无力的趴在阿信的怀里,嘴上却气愤的犟道:“那个男人可不是我爹,我可不认识那种人渣!”

不答理她这一茬,阿信轻拍乐乐的后背,“别担心你娘,等小拴考过童生试就好了。”

童生试呀,乐乐是没有去考过,甚至没学过怎么考,可是她却知道当年三少爷为了考这些试累得有多惨,很不乐观的摇摇头,“希望如此吧。”

坐在阿信的腿上,乐乐像个孩子似的闭上眼睛,躺到了阿信的怀里。

马车进了海城,阿信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乐乐,顺着帘子缝往外看去,远远的看到巍峨的镇海候府,问道:“你去不去镇海候府?”

都快睡觉的乐乐,动了动身子,嘟囔着问道:“拜年?”

阿信点点头,“那里也算是你的娘家吧。”

眼睛懒得睁,乐乐心里奇怪,今天也没干什么活儿,早上起得也不算太早,怎么就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呢?

伸出一根手指头,乐乐晃晃手指头,说道:“你都说“算是”了,算是,那就说明不是,这可是过年期间呀,不到初十太夫人和夫人都闲不下来的。”打一个哈欠,接着说道:“再说了,这个时间点也不对,要去也得上午去,说明咱们有礼貌,下午去算是怎么一回事儿,这还碰上饭点儿,是不是还得吃一顿才行呀?笨!”

真是出力不讨好,阿信无奈的摇摇头,不过,能得到这个待遇已经不错了,阿信十分知足的想。

车子快到巷口时,阿信推醒了趴在自己怀里睡觉的乐乐,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脸颊,终于有点清醒的乐乐整理一下仪表,跟在阿信的身后跳下了车子。

路过陈婆家门口时,乐乐突然笑着说道: “不过今天可以到陈婆家拜个年,又不是什么亲戚,只是街坊没那么多的讲究,只要拜个年,意思到了就行了。”

阿信有些犹豫,正想说还是算了吧的时候,乐乐已经甩开他的手,直接拍门去了。

看到来开门的香桔,阿信叹了一口气,这个丫头果然是有阴谋的,硬着头皮进了屋。

乐乐故意拉住香桔,跟她说这儿说那儿的,就是不让她走,而一向很喜欢往阿信身边凑的香桔,破天荒的一脸尴尬,想要往外躲。

抓着香桔的手,乐乐把之前买的糖掏出几粒,递给陈婆的小孙子吃,这个孩子现在还躺在炕,回头,貌似不怒意的问道:“香桔妹妹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炕烧得太热了?”

香桔十分紧张,一直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没,没有的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