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慧娴独自在家,身上穿着一身厚厚的睡衣,遮住她那惹火的身材。

看见胡慧娴偶尔显露的嫩白肌体,龙大海急忙吞下几口茶水,压住心中潜藏的**。

见到龙大海恶狼似的表情,胡慧娴有些好笑,又有些得意,装出生气的样子说:“都跟你说了,我是你姐姐,姐弟之间不需要用钱来表达感激的。你把钱拿回去,我不要!”

龙大海陪笑着说:“说是我给的钱,冤枉我了。姐姐,这是咱工程处三产的钱。处机关的领导该拿的都拿了。你就是不算处机关领导,也是第五工程处的领导,怎么也该拿这一份。”

胡慧娴哼了一声:“要是一人五万的话,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你小子还算有良心,好了,你拿回去一半,姐姐要一半就行了。”

龙大海连连摇头:“那我不成二百五了。不行不行,你一定要留下。”

两人撕扯着,一不小心,钱掉到地上,胡慧娴急忙蹲下来捡,却把自己胸前的秘密暴露在龙大海眼前。

看见睡衣下面那两团汹涌的嫩白,龙大海眼睛就有些离不开了,身上的某处就膨胀起来。

胡慧娴捡起钱,一抬头,看见龙大海身上的凸起,愣了一下,再一看龙大海的眼睛,不由得有些羞怒。

站起来,恨恨地掐了龙大海一下,胡慧娴嗔怒道:“死小子!跟小流氓一起,果然是学坏了。看哪里呢?”

被胡慧娴一说,龙大海脸上尴尬无比,**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害怕胡慧娴生气,龙大海急忙赔笑着说:“姐姐,俺不是故意的。是无意中看见的。”

胡慧娴更加生气了:“滚蛋!死小子,再不理你了。”

胡慧娴连推带掐地把龙大海赶出大门,顺手还在那健壮的屁股上揩了两下油。

关门的时候,胡慧娴忍不住笑了,给了龙大海一个定心丸:“别和死了娘似的,和你开玩笑呢,姐姐不生气。告诉你啊,姐姐是正经人,不许心里想着姐姐。受不了了,回去找自己女朋友去。”

“你算干什么的?有什么资格管第五工程处的事情!”

一声怒吼,从第五工程处的处长办公室里传了出来。

侯先凡、龙大海两人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李赛凤,都不出声。

龙大海虽然没有正式接掌第五工程处,却已经是明码标价的第五工程处处长,来年要执掌大权的人物。年底给领导送礼的事情,本来应该胡慧娴拍板。可胡慧娴将事情都推到龙大海的头上,自己不插手,就让书记李赛凤心中有些不满。

在龙大海自作主张地给处级领导送完礼后,关于第五工程处的奖金分配和三产分配上,李赛凤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侯先凡马上就要回家了,自然不会在这里得罪什么人。于是,龙大海便自己承受着李赛凤的怒吼。

捏捏手里薄薄的信封,侯先凡有些感慨。龙大海会做人,一力要求多给侯先凡分一些,让他高高兴兴的退休回家。结果惹恼了李赛凤,大吼起来。

李赛凤大声说:“胡处长调走了,这里就是我说了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因为老侯退休,就多给他钱。龙大海,这钱是单位的,不是你个人的,想给谁就给谁,谁给你这样的权利?”

有禹岚风的嘱托,有刚刚上任的拘谨,龙大海不敢和李赛凤如何,笑着说:“既然这样,那李书记看着安排吧。我还不是第五工程处的处长,自然不会干预你们班子讨论的事情。”

龙大海开门,扬长而去。

听着龙大海颇有深意的话,再看看李赛凤小人得志的脸孔,侯先凡心里叹息:“李赛凤啊李赛凤,你就得瑟吧,有你掉毛的时候。好在俺要回家了,不然,来年可要夹在你们中间受气了。”

李赛凤恨恨地说:“现在就想说了算,就凭你!”

海滨市档次最高的商场里,裘皮大衣专柜前。

李秋雨挨个试穿色彩各异,款式不同的裘皮大衣。

裘皮对女人的诱惑是无与伦比的。身为女人,李秋雨也不能例外。虽然,她已经有了好几件的裘皮,可在看见新式样的时候,李秋雨还是迈不动脚步。

对逛商场,龙大海是深恶痛绝。可为了李秋雨,他还是要迈动疲惫的脚步,打起精神,陪着这个女人逛街。

几乎把所有款式的裘皮大衣都穿了一遍,李秋雨终于挑了一件款式最新,价格最贵的裘皮,直接穿在身上,趾高气昂地离开。

龙大海老老实实地付钱,老老实实地大包小卷地拿着,跟着李秋雨的屁股,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走在商场外,见一个小姑娘四处抱人大腿,逼着看起来像是情侣的男女买玫瑰花,龙大海掏出一百块钱,把小姑娘手里的几朵花全买过来,送给李秋雨。

李秋雨满意地接过花,坏笑着说:“这是吸取经验教训了。知道给女人送花了。”

龙大海有些尴尬,只好嘿嘿傻笑。

李秋雨看见龙大海的表情,哈哈大笑,搂住龙大海的胳膊,感觉心情非常之好。

找一个现成的成功男人,和自己亲手培养出一个成功男人来,那样的感觉绝对是两码事。

走着走着,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前方,贺心如和一群打扮时尚的男女,轰隆隆地走过,所到之处,带起一阵惊呼。

听见贺心如肆无忌惮的笑声,龙大海摇摇头,将心中的郁闷抛到九霄云外。

李秋雨一直盯着龙大海,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冷笑着说:“果然是余情未了啊!要不,你现在追上,当着大家的面,给贺心如跪下,说不定她还能回心转意。”

龙大海搂住李秋雨,信誓旦旦地说:“我现在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如果你提出这个条件,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大声向你求婚。”

“你跪下,我”李秋雨刚想让龙大海跪下向自己求婚,突然改口,“你就是跪下也没用。本姑娘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本来想戏耍一下龙大海,李秋雨突然想到,这件事情不能开玩笑的。如果龙大海真的跪下了,闹得尴尬,反而没有了现在的轻松心情。

见龙大海有些郁闷的样子,李秋雨岔开话题:“你啥时候回家,我去送你。”

龙大海有些好奇:“今年不去哈尔滨了?”

李秋雨摇摇头:“不去了。”

这次春节回家过年,龙大海比上次轻松了许多。

龙大地的配货站收了二十几个家乡的打手,这次要一起回家。

为了显摆一下,龙大地雇了一台大客车,拉着一车年货,和兄弟们衣锦还乡。

春节前大赚一笔,让龙大地有充足的资金给兄弟们发红包。加在一起,龙大地花了一百万,才算把弟兄们打发了。

龙大海把东西都放大客车上,自己买个卧铺票,舒舒服服地坐火车回家了。

或许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或许是爱上了龙大海,这次,李秋雨没有向龙大海隐瞒自己的去处,告诉龙大海:“不去哈尔滨,是因为我要回京城过年。”

见李秋雨不情不愿的样子,龙大海好奇地问:“回京城过年不好吗?能见识到那么多的领导干部。”

李秋雨冷笑着说:“在这里,都是别人对我赔着笑脸。到了京城,都是我向别人赔着笑脸,那感觉一样吗?我爸爸不过一个部级干部,在地方上算不错了。在京城算什么?要不是又要搞什么相亲之类的活动,我才不回去呢。”

说完这句话,见龙大海毫无反应,李秋雨不由有些恼怒:“喂,我说这话你不吃醋吗?”

龙大海无谓地说:“吃什么醋?应该是那小子吃醋才对。他头上已经要长毛了。”

李秋雨想骂龙大海,又无趣地说:“你小子长进了。知道屈服了。”

龙大海沮丧地说:“不服又怎么样?我再使劲,你这边没动静,有啥用?”

李秋雨眼睛一转,鼓励龙大海:“努力些,十年内你要能当上局长,说不定真有希望娶我。”

龙大海蓦然抬头,先看看李秋雨的眼神,继而颓然说:“又是骗我,没劲。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李秋雨忽然来了兴趣,拽着龙大海,“认真”地说:“没骗你。你今年二十四周岁。按照干部三年提拔期限,三年后副处,三年后正处,三年后副局,还可以提前一年。那时我们就结婚,生一大堆的娃娃。努力吧,小子。”

龙大海耷拉着脑袋,拎着包就上车了。

李秋雨情意绵绵的话语跟了上来:“不许在车上骗小姑娘。”

龙大海一个趔趄,险些掉到站台下面。

坐在车上,龙大海心里非常乱。

同样是过年,龙大海回家见的是山沟里的父母,李秋雨却要去京城见高官显贵。这样的差距,让龙大海对自己和李秋雨的事情毫无把握。

人心都有杆秤。在看见了京城那些高官显贵的风光后,李秋雨如何会当真和一个穷小子发生真正的感情呢?

或许,紧紧地抓住她,紧紧地缠住她,利用两人的蜜月期,让两人的感情加深,如果能成最好。就是不成,也要在她身上找到自己通天的路子。

命运是公平的。给龙大海一个李秋雨,再没有让他有发生火车恋情的机缘。

一路风尘仆仆地回到家,没等享受到亲情的浓浓味道,龙大海就被一个消息吓着了:“大海,咱县副县长的闺女也在海滨市呆着。人家看上你了,要和咱家结亲家。”

隐士语录:“女人**是女人成熟的标志,男人**是男人堕落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