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此仗,棒子再也不作它想矣,遁入深山老林,消失在茫茫雪原中。

司马懿遂取兽尔空城一座,整座城市的人基本上都已经走光了,鬼城一座,司马懿不占据全城,仅把物资搬运到港口附近屯积,提取四千海军上岸当步兵使,打发人手相当不足的军舰运送重伤员直接去昌黎,兼接援军。

捉到敌酋金太阳,应该是逼取口供的最好途径,不过司马懿稍有顾忌。

金太阳的女儿金惜善已被送往建业,本朝体制是女人管政,日后金惜善若是后宫得宠,那他司马懿就大有麻烦。

接通神器“互联网”,向两宫皇后、负责核心事务的皇妃糜环、孙尚香和内阁各位大人、该管的兵部汇报战况,听说此战帝**大胜,战死不到一千,却击杀棒子达一万六千人,蔡琰等都表示欣慰。

司马懿乘机请示皇后娘娘,该当如何对待金太阳呢?他审慎地道:“臣已经俘获敌首金太阳,然而他拒不开口,该当如何处置,请皇后娘娘示下!”

蔡琰和另一个皇后曹节低声商量后,曹节下旨道:“金惜善虽然入宫,出嫁从夫,以夫为天,再无娘家的利益可言,司马卿家你就看着办吧!”

这不啻是通行证了,司马懿大喜,官场有规矩,制定好和执行的方针政策,怎么都是要维护的,现在曹节作出了决定,皇帝一概认账,就算金惜善日后可能掌权,她也不能翻旧账说什么,得给朝廷(朕即朝廷!)留个脸面嘛。

当时朝议不尚空谈,非常紧凑地商谈了一会军务后,司马懿向后妃们请安告辞,关掉了互联网。

他谒见后妃的地方是一间大宅的花厅,司马懿下令传唤金太阳,很快就带到了。

金太阳被帝**捉着后,并没有受到虐待,好生款待他,因此气色并不很差,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就要变灰变白了!

司马懿在台上一拍道:“速速交代你们的情况,军队组成、密营的位置、粮食贮藏地点!”他时间紧,哪来空闲和金太阳磨牙。

金太阳先是被司马懿拍桌子唬了一跳,听着他的话,立马拒绝,他慷慨激昂地道:“我们大韩王国,都是忠贞不二之士,决不会做出卖国家,有害民族利益之事。”

司马懿几乎被他吹胀,又好笑又好气:当初他是怎么向徐盛投降的?

司马懿冷笑一声,拖长声音道:“是吗!”一挥手,一群如虎似狼的士兵扑上前,脱衣服的脱衣服,扒裤子的扒裤子,金太阳又惊又怒,怎么帝国从大头头到将军都是这个调调?!按理说帝国应该是种马横行,少见分桃断袖之举。

虽然他极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很快他身上只剩得一个裤头,司马懿厌恶地看了肥胖的金太阳一眼,喝令道:“拖出去!”

士兵们拖拖搡搡地把金太阳带出了屋子,从烧着暖气的房屋内进入滴水成冰的院子里,金太阳打了一个大大的寒噤!

一位穿着军服,长得十分丑陋,头发长长的官儿迎上来,满面堆笑地道:“大人请了!下官是帝国国防科工委的李泳,现在奉命主持一项‘科学’研究,那就是在雪地里,一个人如果不穿衣服,他能够支持多久呢?机会难得,请大人必务配合!”(帝国对于上位者可统称大人)

李泳确实是名真价实的国防科工委的高级科学家,一直呆在北方,涉足的地区范围很广,主要从事寒带地区的人身健康、装备保障研究。在帝国,决策并不是随意的,很多都有根据而作出。

如今李泳眼中现出狂热的光,吩咐士兵给金太阳量身高、三围和体重,还使用着发明的“温度计”去测量金太阳的温度,填入报告中,准备每五分钟更新一次报告。他喃喃地道:“这个人很胖,按陛下神书上所说的脂肪层很厚,应该能够支持得长久一些,嗯,对于正常人,他可能要减去30%的数值……”听得金太阳毛骨悚然!

试验仅仅进行了五分钟,正在房内看地图呷咖啡司马懿接获士兵报告道:“他招了!”

呃,棒子之所以为棒子,都是色厉内茬之辈、贪生怕死之徒,他们往往习惯于做人的奴才,以当人的奴才为荣,因此金太阳顶不了多久,即时投降,士兵们七手八脚地把尚还脸色红润的金太阳拖入房内,给他披上大衣,坐在火炉边,送上热咖啡和酒,拿来地图和纸笔,让他交代。

李泳嘴巴很长地跟进屋内,极不满意地道:“大人,可别写漏了,要不然,下官就有机会继续下面的实验了!哈哈哈哈哈!”

很快就拿来了交代的材料,司马懿传了情报官和参谋来,密密地商讨比较一翻,然后找来两个大将魏延和曹彰。

展示地图:“大家看,棒子大的密营、贮藏点有五个,小一些的贮藏点和仓库也有十来个,就在我们附近就有二个比较大的物资存放点,可见……”

他冷哼一声道:“棒子早在多年前就开始做准备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的三个王,是所有地点都知晓的,而其它人,只知道一部分,正好是我们捉到了他们的王,得到了情报。本官的打算是你们各带五千人,远程奔袭位于大丘、晋州的仓库,把物资焚烧,先不急着杀人……”

正谈着,有人来报:“一小队的棒子试图接近海港,被我们的箭射了回去,他们死了五个,我们没伤亡。”

听过报告,司马懿示意那人离去,曹彰跃跃欲试,魏延担忧地问:“大人,我们带走了一万人,您大约还有四千人,若是棒子大集……。”

司马懿微微一笑道:“没事,棒子吃过那次苦头,就决不敢再来了!”

看着地图,曹彰有些少担心道:“我们能够信任金太阳的报告吗?”

司马懿拍拍他肩头道:“大可放心,那金太阳死胖子怕死得很,而且,你当我们的KGB(克格勃)和GRU(帝**事情报总局)是吃素的吗?”

魏延和曹彰领命而去,司马懿着徐盛领士卒小心警戒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黎明前的暗淡星光下,部队出发了。魏延去大丘,曹彰往晋州,所带人马大部分自已滑雪,少部分则是狗拉雪撬,上万人生龙活虎,呼啸离开了兽尔,一路雪浪滚滚,弥漫道路。

大出棒子的意料,他们昨天战败后,另外的二个棒子首脑全斗奂和宋成宪指挥大众急急搬运东西到另外的地方(他们很清楚被俘的金太阳的为人!)部分人马小心戒备,忙到小半夜才入睡,接到哨兵上报的消息,寒冷的天气加上劳累,全和宋两人眼皮都有几百斤重,用雪擦脸后才彻底清醒。

等到他们好不容易把部队召集起来(所谓的部队也不过是垃圾货,要是帝国的军队,五分钟之内不能集中,那么加罚一万米或者一千个掌上压等着你!)全宋两人脸色铁青,因为帝国部队已经全部通过了警戒线了,两人勉强商量,一个定要打司马懿,一个狠下心要追击魏延和曹彰,南辕北辙,意见不能统一,时间就那么过去了,以前金太阳在,还可以及时作出决定,现在就难办了。

魏延往攻大丘,林海雪原,白茫茫一片,士兵们风驰电擎,景物迅速向后退去,保持中速长冲程,天公又做美,没有下雪,自兽尔(今韩国釜山)至大丘120多公里的道路,帝**仅用了七个半小时的强行军就冲到!

当时帝国已经大搞福利和谐社会,很少筑城,帝**得以畅通无阻进入大丘,分兵两路,一路去找物资秘密贮藏点,一路入城破坏仓库。

这回就大不一样了,大丘几千还没有得到消息的杂牌棒子以为还是以前的环境,跑过来想“欺负”帝**,魏延一声令下,士兵们抽刀,狠狠砍下,砍掉一大片,瞬间几百个棒子倒在血泊中。

棒子们呆若木鸡,然后一哄而散,帝**遂找到地点,大肆破坏。

当他们再度合兵一处,撤退回兽尔,身后熊熊大火和滚滚浓烟,魏延破坏仓库,把粮食、被服、兵器和各种生活物资烧得一干二净之外,路上见到屋子,就统统烧掉,走一路,烧一路,烧得祝融下凡,火光冲天。

魏延为人稳妥,当天做完坏事,次日一早即时撤回兽尔,他的五千人马一回去,海港就稳如泰山。果不其然,棒子高层总算统一了思想,当天棒子们不住地试探,第二天想发动进攻时,魏延一回防,棒子们只能悻悻而回。

曹彰就贪玩多了,他也在很短时间内进抵晋州,倒没遇到多少敌人,也没有杀多少人,把晋州全面破坏后,并不回去,第二天直扑向光州。

光州,位于三韩西侧,是座较大的城市,帝国的部队抵达,光州近万人组织起来,进行抵抗!

这部分棒子兵器简陋,训练不足,不过相当顽强,直杀得触目惊心,尸横遍野,血肉模糊,虽然上万人战死了八千多,也弄得曹彰五千人马有三千多的伤亡(战死不到五百,小伤也算)。

这下曹彰的牛脾气可发了,下令道:“屠城!”

临行前,司马懿说过先不大肆杀人,绝对不是因为爱惜棒子,是因为帝**尚没大至,搞出血案,怕引起激烈反抗,不利日后战事。等到人马到齐,一声令下:“杀!”杀个七零八落,就算棒子想雄起,力量已经被严重削弱,也就无力回天了。

曹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的部队伤亡大半,哪能忍得住气,士兵们更是火起,挥动大刀,执行三光!

杀光、抢光和烧光!曹彰纵部制造了《光州惨案》,成为日后帝**血洗三韩的开端。

帝**队传统,女的留下,不杀也不奸。凡是男的,全部杀死,屠杀的制造者荣曹彰后来和人谈起《光州惨案》,他毫无人性地说:“和屠宰牲畜没有什么两样,棒子们往日的威风已经荡然无存,他们向我们苦苦哀求,我们当着他们妻女的面杀死他们,光州大约有几十个妇女因为受刺激过度而发疯。”

约有五万人口的光州,近二万的男性倒在了血泊中,成批成批的三韩棒子被杀死在街头,帝**到处抢掠、放火,以至入夜时,天空是一片灸人的血色,一间间燃烧着的屋子就象一座座的火炬那么醒目,火光照得夜晚居然有如白昼!

从来就没有秋毫无犯的军队,战争机器一旦开动,作为上位者的家伙们完全有能力洗牌和下注,但就连他们也不能确实尘埃落定时是怎么样一种格局。老祖宗是一点没说错的:“兵者,凶器也!”

如今曹彰的部队,包括伤兵,都在兴高采烈地大做坏事,给棒子们带去了恐怖和死亡,不过他们没有得意多久,他们毁尸灭迹,把尸体投进火堆中人肉烧焦的恶臭,嗅到的人全都吐得翻肠倒肚。

挟着一万多经过挑选的妇女,带着抢来的细软,曹彰落荒而逃,狼狈地撤出了光州。那烟和死人的恶臭如此的可怕,以致于士兵们的衣服尽是那种恶心味儿!

作为高层将领,三国闻人,他们基本上每人配备一部“传真机”,能够进行全息形象传输,曹彰接通司马懿,汇报此事,稍带半点难为情。

司马懿倒不责怪他,稍稍思虑后道:“你们带着拖累,道路不好走,我们暂时没有多余兵力接应你。这样吧,你退向西边沿海的水浦,那里有锚地,正好回昌黎接我们部队的船队经过那里,你可以把伤员和妇女放到船上带走,至于你们……”

曹彰抢着道:“下官还有三千人能作战的,我们留下打游击!”

司马懿应允了,不过要求他在沿海一带活动,至不济退向海边,帝国海军往来迅速,能够很快接应他们上船。

曹彰遂领军退向水浦,既然**了,那么再作冯妇也就理所当然,沿路杀人放火抢劫,留下遍地尸体和无数黑呼呼的焦炭房子!棒子骇然,开始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了!

消息传出到兽尔附近密营的全斗奂和宋成宪,两人又惊又怒,方才知道以前是老虎打瞌睡,他们把老虎当猫一样耍着玩,现在老虎一发威,真是地动山摇,百兽慑伏!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棒子们绝不知晓,他们完全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几年前,当帝国上层首次接获了棒子搞搞震作怪的报告后,核心领导层的皇帝和他的最心腹的庞统、贾诩(都是一帮无法无天,最讲利益的家伙),在饮茶的时候,就定下了:“不要理,看着先!”的态度,对于如何处置棒子,他们不理不问,任由管政的后妃作出决定,而后妃作的决定后来证明是偏软的。

出于这样的考虑:至仁至义,纯以一颗爱心,不用暴力,希望能够感化棒子,如果成功,那就是仁义无敌,皆大欢喜;如果不能感化,那么就用棒子的事实教育百姓,让大家知道,仁义并不是放之四海皆准的标准,还是皇帝的新儒家思想为好,经过妖魔化棒子,百姓自然就清楚皇帝的圣论是绝对没错,从而对皇帝更加信服。帝国出兵,就顺理成章了。

当时庞统还真有点担心棒子会被仁义所感动,那么日后不利于帝国行事,皇帝大笑道:“绝不可能,棒子必反!”

庞统请教皇帝为何如此有把握?皇帝高深莫测地道:“棒子的RP,RP问题啊!”

于是,皇帝就给棒子准备了一个圈套,可怜的棒子就迫不及待地钻进来了!

发生了《光州惨案》后,作为三韩的智者,宋成宪似有所悟,对全斗奂道:“这样下去不是路!如今帝国不过是少少的兵力,已经弄得我们伤亡惨重损失巨大,要是他们大兵全至,那么……”

全斗奂怕怕地道:“如果当初,他们就把兵马调来,你说,我们还敢那样搞吗?……”

想到厉害处,两人冷汗直冒,谁都坐不住了,宋成宪尖叫道:“不行,我们必须立即与帝国谈判!再不能打下去了。”全斗奂完全同意他的看法。速速谈判,一旦帝国大军来到,那就大事不妙了。

军使派出了,约定在城外十里亭,宋成宪与司马懿进行高峰会议。

大家各出百人护卫,附近三里不得再有其它兵马,司马懿有大将魏延作护卫,就不怕棒子搞什么鬼,大模大样地赴会。

宋成宪早到,在亭里等着,司马懿迟到,他穿着汉服,着手下把亭子用布幔围了两面,另二面则由双方人马排队挡风。

那天下着雪,北国的雪,飘飘洒酒,一夜鹅毛纷飞梨花狂舞,漂白了山川原野。无限好景致,司马懿拿着大牌在手,胸有成竹,悠闲自在,宋成宪忧心如焚,表面却不动声色。

见了面,宋成宪首先低姿态认错,他一夜思考,痛苦地找到了历史的规律!

要想打败中国,只有在中国发生内乱时才有可趁之机。当中国统一,上下一心,就铁板一块,民族的凝聚力何等的可怕,举国上下誓与国家共存亡,同呼吸共命运,中国这个国家之所以说他可怕,原因就在于此!

中国是一个极强的、复仇形式的国家,他的历史传承和民族传统,决定了中国的人民,可以为了国家利益而不顾一切。

能打败中国的,只有中国人自己,这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能够征服中国那颗高傲的头颅!而不认识到这一点的,任何人都会在统一的中国面前碰得头破血流!

领会到这一点,宋成宪忙不迭地向司马懿连声认错,卑微屈节,说希望能够重回中华大家庭,得回以前的子民待遇,他深情地说:“曾经有一个机会放在我们面前,让我们能够与全帝国的兄弟姐妹们坐在一起,排排坐,吃果果,但我们没有珍惜,等到失去了机会的时候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皇帝陛下能够给我们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陛下说:‘我们要好好地做陛下的子民!’如果非要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做陛下的子民一万年。”

冷天不能把司马懿怎么样,宋成宪的话胜似寒风,把司马懿弄得全身都是鸡皮疙瘩,强忍恶心,差点想让魏延动手,把宋成宪活活打死!

司马懿毫不留情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们帝国,给了你们几年的时光,无数的机会,就算父亲那样盼着逆子回来,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你好好整军备战吧,好好地打,打出一个象样的男人模样来!”

其实,要是司马懿乘机落篷,许棒子投降,也并不是不可以的,棒子投降后,日后加强统治,即使棒子心存异志,完全可能是无可奈何花落去,最终融入中华民族。

但是司马懿何许人也!大大的奸雄,也是RP问题。他要杀人,用鲜血涂出飞黄腾达的青云之路。

他早就想过了,为什么皇帝极为种马,以女人理政,可谓是天下王朝中有数的荒唐之君,却依旧那么多人怕他?还不是皇帝杀人无数,他杀的人,可以从长江源头排到长江出海口,谁敢不怕他?

英俊将军云哥,待人和气,阳光至极,可是对他知根知底的人,谁不怕云哥三分,不也是云哥杀了很多人?据说云哥的佩刀(皇帝赐下的天刀),因为饮得人血多,已经成精,化成魔刀一把。如有敌人偷袭,能够自动出鞘报警。魔刀被云哥持在手中,他人在一丈之内不能站立,入一丈范围,无不被血气熏得头晕目眩。

杀万是为雄,云哥是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皇帝是也!

做不了雄中雄,那就做个雄吧!因此司马懿严词拒绝了棒子的停战请求!

宋成宪落下了面子,简直好似个小狗摆尾巴,想讨司马懿欢心,力图促成停战,无奈小奸遇上大奸,司马懿早就打定主意,宋成宪越是哀求,司马懿就坐得越稳。

最终宋成宪不得不使出杀手锏道,他冷冰冰地道:“司马大人,勿要忘记你们在撤离时,有一部分人落入了我们手上!”

司马懿点点头道:“是了!本官就是因这个而来,要不然,我们连谈都不用谈了!”

宋成宪大感丧气,一切尽在人家算中!他强提精神,听司马懿怎么样讨价还价,落地还钱。

司马懿呵呵一笑道:“本官现任帝国特命全权钦差大臣,辽州行营总管,有权促成和议条约。本来帝国对于反抗者,一律是杀光男性,从老人到小孩,只要是男的,统统都不放过,这是一条基本国策!

只是,现在你们有人质在手,虽然我们说不受威胁,但本官还是想尽力救他们出来,这样吧,我就把基本国策改一改,你听好了!”

宋成宪就竖起耳朵听,司马懿阴阴笑道:“以前是所有的男性都杀,国策谁敢动它?本官冒了好大风险,特别许你们,只要你不动我们的人。你们的人当了俘虏,本官会把高于车轮的男人杀掉,低于车轮的小孩子就不杀了!”

不等宋成宪过来,司马懿从袖口取出一辆车子,托在手掌上展示道:“呶,就是它啦!”

宋成宪血往脑门冲,大叫一声道:“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