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凌晨的时候是人最困的时候,这点不假.但是那会儿也是别人刚换班的时候,休息好的哨兵个个精神好得很,反偷袭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怎用那是另外一回事.中国历史和世界军事史不少三更半夜去拔敌人营地结果反被别人包了饺子的事例多差不多可以写成一本百科全书.

眯了两个小时后,我才睁开眼睛,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弄了一点清水洗了洗脸后,感觉到一丝清新.

“怎么样?”我问欧文拉道.

“一切都好了,就看什么时间了.”

我看了一下今天下午从一个土军上尉那里弄来的表看了下时间,这会儿晚上九点十一分了.

“通知一下,十一点五十分准时开晏.都把时间给调好了.让那些俘虏先打头阵,把那些土军的尸体拿去当盾牌,我们在最后上.”我轻轻地说道.

都说大战之前是十分安静的,这点不假.因为敌我双方都怕弄一点什么响声暴露出自已,于是双方都静静地等,等待一击必杀的那一刻.

“在我们国家每年纳税人都会支出一部分资金供军事情报局来研究各国的军事作战.”欧文拉说道.

“这个全地球的国家都知道你们喜欢这样干.”我说道.

“在我们心中真正称得上对手的不多,以前我们废掉了前苏联,当前苏联解体的时候不知有多少北约国家都高兴了,其时那时我们心中还有一个阴影,或者就是新的假想敌.”

“你不说,我就知道是我们.”

“为什么这样说?”

“呵呵,当年你们支持老蒋,八百万的精装军队被三百万不到的共匪打垮了,后来又不爽,跑到朝鲜来想单挑.结果你不是不知道,后来又不心甘,又跑到越南丛林去鬼混,结果还是玩完了.然后,我们搞改革开放,某些国家又不爽了,一副老子是上帝的鸟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好像在玩什么施舍一样的,哪个国家的人民不想过好一点的生活呢?这样也有错么?哪个国家想受欺负呢?这样也有错.为什么的有的国家见不到别的国家的人民生活好一点时,就开始吆喝中国威胁论了呢?难道就是想让中国像一百年前的满清政府那样无能时才爽么?那个时候干嘛不吆喝八国联军威胁中国论呢?”我平静地说道,但心里止不住地想冒火.

“咳!咳!我知道,那是过去了.你说得对,和平很重要.你让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蒙哥巴利说过不要在6地上跟中**队交手原因.”欧文拉笑道说.

“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骄傲会落后的.我们现在又不是像百年前关上国门叫天朝自大的年代了.论装备我们哪能跟你们这些军爷比啊.”我笑道.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比如说你退伍了以后干些什么.总不可能一辈了当兵吧.”

来了,来了,我就说这丫不会这么好心地和我坐在这里聊天嘛,敢情又是来当说客的,让我以后混佣兵?

“嗯,你说得对.”

欧文拉听到我这么一说,一下子露出了一个笑容.

“是啊,你知道的,像我们端枪吃饭的离开了战场有的时候还真的适应不了普通生活.是鹰就要起飞的.虽然我们不能为自已的国家效力了,但是我们还可以重新为自已而战.”

我说欧文拉啊,平时看你丫的口才不错嘛,怎么当说客不行了呢?看来你丫的是个好军人,可不是一个好的说客,说大一点不是一个好的政治家.这点你丫的比希伯文就差了那么一点了.怎么说希伯文那鸟还能我整出一点战友情来说服我.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中国有句话叫: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这事我会考虑的.我相信有一天想找你一定能找到你的.”我笑道说.你以为我傻啊,老子去混个律师也比你没事抱杆枪乱窜好多了吧,说得不好听一点,什么时候挂了连遗书都没有写好还不知道呢.

“那好,你是个很好的人,到时候不要忘了把你的队友一些叫上.好了,这是我们私人友谊的谈话.我先去看看了.”

“好,再见.”

这个王八蛋欧文拉还真是的,老子跟你去混的话,不说陈黑子会把我给灭了,而且还要带人过去?那T5那些老鸟们到时不管我跑到哪儿,都会把我逮到军事法庭上去,我再牛,但中国那些比我还牛的爷们儿收拾我袁沐绝对有这个实力的.但是当着你的面我也只能打哈哈了.

“怎么样?”我走到王东面前.

“好玩呗.”

王东这丫从来没有一个正经.

“你说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战争,我们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么?”我坐靠着问道.

“如果真的是一场战争,我们也不至于什么也没有得支持吧?像这样要死的话也要把那些不给我们支持的家伙先揍一顿再说.”坦克在一边抱怨道.

“还是和平好啊,谁喜欢打打杀杀的.”赵小良说道.

“嗯?”

我们看着这丫,这小子当时好像还没有下水的时候,就他最积极,一副很是期待的表情,用话很俗的话就是好像多年没有碰到女人的嫖客见到妓女一样的.

“想什么呢?”我问道远程.

“想舵把子他们这会儿在干什么呢?以前啊,总觉得T5的那片天是最大的天,现在才现,原来这个世界是很大的.那句话说得好啊,活到老,学到老.”

我们正在说完的时候,杰克逊过来了.

“吸只烟.”这丫一过来就烟.只是我们五个当中一口烟不沾是我和赵小良,王东和远程那两鸟纯粹是一只烟鬼.

“烟这是个好东西啊,烦的时候抽一只还真能解烦.”杰克逊说完很洒脱地把他那Zop打火机嗒地甩了一下,一缕火就是冒了出来.

我们没有说完,就听他那丫在说他在德克萨州小时候的牛仔奇闻,如果不是之前我们之间的不愉快的话,这丫还算得上一个侃爷,和中国北京的侃爷不一样的是,这位侃爷喜欢侃的是他的风流事儿和牛仔闹剧,按他的话说本来这丫小时候立志是玩遍全球,无奈资金有限,理想开始渐渐遥远.有次看到街口一张招兵的海报上写道:

小伙子们,来吧,参加光荣的美**队吧.想成为女人心中最性感的男士么?想对全球女士展示的你的风采么?想游遍世界的每个角落么?美国6军帮你完成这个梦想.心动不如行动,现在就去报道.

我们听了以后不由得一笑,这哪儿是哪儿啊,如果在中国招兵海报也搞成这个操行,不说口水会把你给淹死吧,恐怕你上面的那些爷不把你给割了算你走运,人民解放军的形象可好着呢.当然,各国的情况不一样,美**爷在别**爷面前天生一副牛叉样,而且特爱凑热闹和管闲事.当然了,大多也是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操行.看你不顺眼先给你一枪,如果你丫稍微硬一点的话,老子一个电话过去,F16过来一大拉的东东炸死你丫的.

这也难怪,当杰克逊那一群第一次见到我们的时候,很牛丫的不行不行,结果被远程和王东收拾过后,一下子在我们面前乖多了.远程这事还得从前段时间说起.

当时公猪觉得天天让我们扛把枪练障碍的太没有意思,于是给我们新加了一个玩意儿,格斗.在这里格斗这门科目怎么说呢?反正好像是比我们在T5那个鸟地地有点不一样.有时我跑到中途的时候,公猪就叫我们停下来,然后让各自马上找个对手就在那里开打了,规则不多只有一条,除了不能打后脑,双眼,咽喉,下阴,太阳**以外,管你什么地方招呼对方就可以了,用你手中的m16也可以,在一边捡块石头狠砸也无所谓,只要是不搞死人,不搞成重伤,内伤,致残就可以了,毕竟造成国际影响就不好了.除了行军途中,有时吃饭时候或半夜三更把我们叫起来一阵相互对殴后再去睡.有好几次天太黑了,我都不知和我对殴的是谁.时间长了,大伙都被人黑过那么几下,每个人都有几个仇视的,也有个人被仇视的.大家都是在靠拳头吃饭地方,又不是所谓的文人只会讲些文皱皱的话,什么也不动的角色儿,所以有时三言两句说不过就会有人抡起拳头了,但这些事儿只要不打得过火就可以了,有几次差点快出人命了,边上的那些土军哥们儿才悻悻地过来劝架,其实那哪儿是劝架,我看是火上加油,把对方的战斗力一阵水后,把刚才打架时对方和已方不足指出来后,拍拍**就走了,然后刚才互殴的那两位爷们儿又殴起来了.有时连我自已都觉得公猪那丫说得没错,我们这儿算是个流氓场所.当然这样的好处只有一个,就是不可否认的是在格斗力和脾气方面都有了质的提升.

格拉斯那鸟上次在王东这里吃过亏后,现在干倒一个阿尔法,两个哥德曼后,一下子又牛皮哄哄起来.每过两天我们都会考一个科目的.公猪看到我们的格斗在实战中练了一段时间该考考了,这天便开台考试了.

如果一个个地来的话,那是花费的时间也太多了,于是老小子便让我们每一队选个人上去代表意思意思就行了.本来这事如是放在平时,都会让我或坦克上去的,无奈那几天我和坦克都带伤的,上台的话结果就很难说了.正当我们在想这事时,我就看到远程在对面摇头晃脑的,心里一个激灵,这事干脆让他去,上次我见到这丫不到半分钟硬是把一个高两米的大汉给收拾了,而且好像远程这丫以前好像也和和尚一样师出少林什么的.

格拉斯上去的时候,风头无人能及,这丫不要看他长得大头大脑的,身子却异常的灵活,连野小子就栽在这丫的手上,阿法尔,法国宪兵,哥德曼中那些鸟人早就被他挑过了.于是边公猪在想这次的第一是第75游骑兵的了.

不知为什么把远程放在最后一个上场的,也许是觉得为格拉斯再增加一点小的光辉吧.远程上去的时个自说道:高手嘛,总是最后才出场的.

格拉斯看到比他矮半个头的远程上场上,想到之想在王东那里吃过一脚,不禁笑了起来.

远程也没有说什么,下面的一些爷们儿们本指望看下最后有没有奇迹把格拉斯这大块头给挫一下,结果远程一出场这些爷就算歇气了.光看那体形的差距,我都为自已刚才安排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没办法,人都上去了,我也只能凉办了.

比赛一开始,人们就一下子不出声了.格拉斯大吼一声,想一个金刚臂摆平远程算了.而远程见格拉斯过来以后,也懒得躲,躲过那一拳后,然后在格拉斯的身上眼花绕乱地来了一记组合拳,然后把格拉斯的各个关节又找了一阵,整个过程没有过三秒.远程一闪过后,格拉斯就直径倒在地上不起来了.这下场下的刚刚还在摇头的爷们儿的嘴里o得能放下一个鸡蛋了.

这次以后以至后来有一段时间我们的床前有好多过来请师学艺的,而那过后格拉斯那鸟也不敢在公开场合之下要找回什么什么的面子了.

经过这事儿后,远程在一些国家哥们儿心中的映象一下子和气起来.

这会儿山腰工事的土军哥们儿拿着夜视器材向我们这边望了过来,在绿油油地眼镜里下山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下面根本没有人一样的.一个土军上尉看了看表打着哈欠说着:

“坚持一下,还有半个钟下去把这些混蛋收拾了就可以收工回家了.还有二十分钟休息.”说完就顶着个头盔开始眯眼养神起来.

“轰!”

“轰!”

“轰!”

土军人正休息得正欢的时候,下面的人开始向上**了,一时间土军们把夜视镜带上不久,十几个着强光的土制炸弹炸开了,这时战地上百分之八十的土军哥们儿的眼睛一下子暂时致盲了,看不清那一刻好多人心里不住地叫道,下面根本没有那炫目弹啊.这些是从哪儿来的.一些还没有躲下的人当场给冒了红烟.后补兵们怕一抬头对方又来几弹炫目弹,一时间的优势好像一下子都没有了.好在机枪手这时开始扫射起来,十挺重机枪还是能让人放得心来的,但一下子几下子后几挺机枪子哑火了,一名士兵叫道:

“打啊,他们冲上来了.”

土军们一看,下面那些敌军开始向上冲了,虽然度好像是那么慢了一点,但是好像快要冲到半路了,几颗飞过来的子弹精准地打到一些冒失鬼的头上.

“打啊!”

一时间双方枪对枪地对干起来,山下的敌军人根本都没有什么防卫工事,一些算是阵亡的敌军尸体马上被活着的敌军拉过来当**体工事了.土军也不管了,子弹向那些人体工事上打去的子弹打在那些**上,那些人体工事也受不了啊.

“火炮连掩护,攻击组上!”我大叫一声.

一时间,手雷像下雨一样的落向对面的工事里去,土军们的枪声一下子小了起来,这时攻击组的人开始趁着炮火向前冲了.

没有所谓的战术动作,战术掩护,场面上除了子弹就是子弹,我们猛烈地进攻,土军猛烈的还击,双方展开一阵近距离的手雷战,一时之间,我们被压制在前第二防线的一个小坡上,身子稍微向上一动的话,就会暴露在对方的枪口下面.

“把你们身上所有的手雷在最短的时间里给扔给那些,准备,开始!”希伯文大叫了一声.

那些土军哥们儿本以为把我们压制在这里就可以把我们消着玩了,或者说比比哪方的后勤线够足.当然这样的话赢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正为这事没有高兴多久的时候,哪知下面的人开始冲锋了,而且自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那些混蛋怎么可能是自已的对手呢,怎么说这道工事还是很坚固的.一下子已方的机枪压制下去,那些家伙全都不能动弹了.有些土军开始笑道毛头小子还是毛头小子啊.

一些土军哥们儿正在为我们这些毛头小子摇头叹息的时候,一下子好多手雷在战壕里炸开了,机枪手也被人点了名.

“go!”欧文拉大叫了一声便冲了过去.

等我们到达第二道防线时,见到土军就是扫射,我不记得具体的细节,那么多人的时候,哪还顾得去想那么多,只要是见到不是已军军服的,一律格杀.大家都是拿枪吃饭的,根本不会给什么刺刀见红的机会,要知道手脚并拼的话,打起来也不知怎么才算把敌人给挂掉,于是双方在这方面很有默契的展开枪战,在战壕里长枪是用不上了,全都操上手枪.

等清理完第二道防线后,我一下子就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气了,但是这时不是休息的时候.一些队长开始督促自已的队员开始建立防线.由于山上的人不知这里的具体情况,所以没有动什么猛烈的进攻或炮击.

“二百三十八人.我们还有二百三十八人.”欧文拉肯定地说道.

我记得下午在河边向这座高地进攻时我们还有三百八十二人,到现在挂掉了近一半的人了.

谁也没有说话,这个伤亡数如果是换在普通部队的话,也许像这样的战事是最小的伤亡数了,或者说是不可思议的伤亡率.但是对我们人人都是宝的特种精英来说,这和耻辱没有什么区别.

“前面有一条濠沟,宽六米,深五米,下面全地雷,过了这条濠沟以后就是一个防御墙,有三米多高,墙的另一边不知是什么.”欧文拉指着地图说道.

“两边都是山崖,敌人没有在那里布兵,那是因为他们觉得我们根本上不去.”耶夫斯基说道.

“我们找到五根七米长,直径2.5英寸的铁杆,用它可以通过濠沟.”法国宪兵队长说道.

“便宜了那帮土军了.”我不禁地说道.

众人一听笑了起来,刚刚之所以进攻第二道防线时,我们之所以能有那么小的伤亡和计划的成功,全依赖那些被俘的土军哥们儿,让他们穿着我方的军装,让他们打头阵成了顶死鬼,然后我们在后面才有机会用炮手将那些自制的炫目弹送给土军.虽说那些家伙给我们留了一些弹药,别的什么也没有.但这没有关系,我们这群爷们儿中有的是化学专家和爆破专家,搞些炫目弹嘛,如果还成问题的话,那还混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