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程不是傻鸟,这丫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就知道我做事的一些手段,像这样的情况下,我绝不会再分散力量了,而且还把暴露自已.唯一的理由就是分散老小子的注意力,如果现在能分散老小子的注意力的话,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

远程这次很早的要睡了,向守军要了两片感冒药片,大凡治感冒的药人吃了都会想打瞌睡,远程后不久就摇头晃脑地想睡觉了.守军们也没有管那么多,就让他去睡吧.

这丫躺在**听了外面一半天,中间有两次守军进来时,他多要了两床被子把自已捂得严严实实的,别人还以为他怎么了.最后守军进看这丫一副乌龟壳的操行,不禁笑了笑也就没有把被子打开看看了.

这段时间也足够远程打到什么铁丝之类的开铐的工具了.解开手铐和脚链后这丫用了一个刀片在帐蓬的下面划了一条口子.关远程的边上是一个仓库,营地里的所有一切在这段时间中也足让他了解得清清楚楚了.

钻到仓库弄了一套土军的军衣后,顺便打晕一个过路的士兵并抢了人家所有的装备后还好战斗人员大多脸上都涂了迷彩,不然远程那张东方人的脸很容易就一下子认出来.

当我们潜到敌营外围时,我观察了半天后才确定老小子的确把人手全调了出去了.

“我相信如果远程真的在里面的话,敌军调动他一定会知道.如果我们是他,会怎么做?”我说道.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了,敌人调到军队的话,有两种可以,要么就去追击我们,要么在使诈,故意制造机会让其逃脱,然后尾随.”王东说道.

“说得没有错.但是第二种可能要小一些,如果是放什么微型跟踪器在他的身上的话,远程就是学这个专业的,老小子不会做这个白工夫,而且大家都是反侦察的高手,跟上了未必找得到.”我说道.

“那你说远程这小子这会儿在哪儿呢?”坦克道.

“如果是你的话,你还会乖乖呆在哪里?”

“不会.”

“如果是我,我就会找最薄弱的地方,而这个地方是哪里呢?”

“有水的地方.”赵小良说道.

远程在营地里东拐西拐的,在确这没有跟踪的情况下,走到排水沟处,污水散出的臭味很是刺鼻,远程不禁骂了一句后刚要拿出钢锯时,一队巡逻队过来了.

“口令!”

“张飞.”

“刘备.”

在被远程讲了几天的三国演义后,军营里揿起一股三国热,后来晚上口令也改成三国人物了.这些也是远程没有料到的.

“啪.”巡逻兵向远程敬了个礼,远程忙回了礼,远程这瞟了一眼,自已居然搞到了一套中尉军服.

“我来检查一下排水沟,这里可是我们最要防的地方了.”远程一口正宗的土语说道:“你们两个找个杠子过来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堵住的,铁栅可好?”

两名巡逻兵听到后,其中一个马上跑去找了个木杠过来,两个巡逻兵心里在想,现在表现好一点啊,以后在这位中尉面前好说话.其间有三队巡逻路过时,有人也表示可以帮忙,远程很负责任地告诉别人,人手够了,还是做好本职工作吧.探照灯也打过来几次,见到是自已人也没有说什么.

两名巡逻把一些不宜人闻的一些黑糊糊的东东捞上来后,王东也注意到了一边的报警器,好在刚才两名巡逻叫控制室把那玩意给关了.

两名巡逻捣了半天后,远程这才慢慢腾腾地问到别人的名字,两个小兵很高兴的报上自已的名字.远程这才转身走开.远程看到巡逻离去后,便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然后打开盖子,带上防毒面具一下子跳到齐腰深污水里.解除报警器后然后拿出钢锯开始锯了起来.由于这丫之前找了一点特种润滑油,所以在锯那些铁栅时,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我们四个人绕过几队巡逻兵和哨兵后到了排水沟边上.赵小良找到两个暗哨解决后,我们这才小心翼翼的移到出水口边上.

王东打了个手势,我们一下子把枪口对准出水口,水面有些颤动,但绝不是流水那种.我们潜伏了起来,飞弹爬到边上去.大约过了五分钟后,水面动荡得更大了,好像有人出来了.那人警惕伸出头观察了四周没有动静后,这才站了起来,一股儿恶臭味四散开了.

“不许动!”王东把指枪指到那人的后脑.

那人怔了一下后,手慢慢的伸了起来.

“远程?”王东在小声地说了一句.

“王大头,你这样指着我,不得好死啊.”那人说道.

我们一听,果然是远程的声音.赵小良过后确认了一下后,原来这丫还真是远程.我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本以为今天晚上搞得动静会有多大,说不会我们几个都会交待在这里.没想到这丫居然这么容易地出来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丫身上的味道的话,我们都会给他一个拥抱.远程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后,我们便向开始准备转移.

走到三公里后,路上我们躲过巡逻与暗哨后就到了平原地带的边缘.

“不对劲.”我停了下来.

“怎么了?”远程问道.

“我们是不是太容易了?”我问道.

“那是他们在不行了呗.”

“是不对劲.”远程说道:“你们刚才说道你们用小动物引着他们的,他们不可能上当的,我知道他们最新侦察机还是能把人与动物区分开的.而且你们过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敌军,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遇不上.”

“操,上当了.”我不由地叫道.

当我一句话没有说完的时候,十几弹照明弹升空了,然后有直升机的声音.四周的子弹向我们这边飞了过来.

“我们被包围了.”赵小良说道.

“a1,打掉直升机的照明灯.我们向左突围.”我叫道.在我们对面是平原地带,一旦进了平原地带的话,我们也许不会支撑到三分钟.

两架直升机的照明灯的光柱把我们在的地方照得像白天一样,赵小良见到后,一枪就打掉了其中一架的灯.另一架觉得不对劲时,马上向赵小良所在地方开火.坦克的大力神暂时将前方的火力给压制了,但是还有三面的火力对我们的压制有一种无力感.

“烟雾弹!”我叫道.

我一下子将身上的烟雾弹一下子打出去,这时赵小良又搞定另一架直升机的照明灯.对方见我们射了烟雾弹后,一下子天空上升起两多的照明灯.搞得下面像早上的起了大雾一样的.

我们贴在地面上向前还击着.我们看不清前面,对面的人也看不清我们,对方都胡乱的射击着.

“战斗队形,冲.”如果在这里多呆一下,烟雾弹的作用毕竟是有限的.

“戴上防毒面具.”远程说完后,就扔了几颗炸弹在四周.四个炸弹炸开后,居然冒了一股浓浓的黑烟.

“毒气弹?”赵小良问道.

“毒个头啊,逃命弹.我捎带的.hR.”远程有些得意地说道.

一股蒜臭味儿一下子充满四周,原来真的是hR弹,这种弹主要放散出浓浓的黑烟来干扰对方的视线,而且又有一股蒜臭味儿,这会很让人误会是沙林,而且加上有些刺鼻和皮肤痒的感觉,这会让人觉得是毒气弹,其实这只是会引起皮肤轻度过敏而已,过三个小时就会没事.敌方看到这样的操行,火力果然少了很多.看来大家都怕毒气啊.

“还有没有?”我问道.

“最后一颗.”远程扬了扬手上的最后一颗.

我一下子把那颗给夺了下来,生怕这丫给扔了出去,虽说是带了别人几颗,但这个玩意儿,如果T5以后人手都有的话,那遇到紧急情况我们又多了一招保命的招儿.

“如果这里就是我们的最后战役,那么,宁死也不当俘虏.我们没有后援,没有补给.我们深入敌后.除了我们的战友和手中的枪外,再没有让我们相信的.如果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次,那就在让它在最后一场战役最后一颗子弹下结束吧.为了祖国,上刺刀!杀!”

我大叫道,顺手将刺刀上上,然后和坦克并着向前冲去.王东和远程各负责左右翼,赵小良断后.

知道钉子效益么?钉子为什么能钉到墙上,是因为它集力为一点,势必利破.在战场上当火力集中于某一点过行打击时,可以在一条在线撕上一条口子出来.

当时我们在冲锋时,凭枪声和队形我就知道我们的对手不简单,但是在战术支持上却不怎么连贯,后来我就知道了.当时我们钉那一点时,刚好是巴基斯坦特种部队和印度黑猫.虽说两支队伍是一条阵在线的,由于巴基斯坦和印度积怨很深,当年巴特种部队刚成立时就用在印巴战争中,但是由于特种部队组建不长,实战经验不多,所以刚一出师差点儿弄了个全军玩完的局面,后来两支特种部队算是结下仇了.所以穆沙拉夫能和黑猫警长搞到一起才怪.正是由于这点才让我们能以脱逃.当然了,这是我总结的原因之一,也算是运气吧.最重要的还是得感谢陈黑子那鸟人让我们地狱式的训练了个多月的射,射并不是像全自动火力一样,突突地就是一阵火力,身一般是在半自动状态下的一枪一弹.要求每次开枪的击中准在85%以上才算是合格.不然还不如用自动火还有些心理安慰一些.熟悉特战的高手都知道,强大的火力不等于有准确的杀伤力.但如果在射下造成的心理压力远远大于全自动火力的压制.毕竟前一种的子弹飞出去以后,子弹在很大的程度上已偏离了原来的弹道.这样吓吓普通人还可以,遇到高手的话,鬼才在乎你那样呢.

等我们跑了个大半夜时,才摆脱敌军的追踪,一路上敌军放了十几条狼狗过来.结果全栽在远程手上.这丫在敌营那会儿,每次吃饭都喜欢放些辣椒,而且指定要干辣椒粉,一些想从他嘴里听故事的鸟人们为了讨好这丫的,于是很不客气的将炊事班的辣椒粉带给他.时间长了,这丫也攒了不少辣椒粉,以至于有几天时间炊事班的要辣椒粉时还得找他借一点,当俘虏能当成这样子,我觉得人生也就足已了.我也还是第一次听到牛成这样的俘虏.逃走的时候,这丫估证到时间敌军少了放狗来撵我们,所以这丫也就把这玩意儿给带上了,没想到还想派上了用场.只是不知那些土军哥们儿到时会怎么心痛那些狗老爷了.

第二天天亮时起了大雾,三十米之外就很难看清人了.比起大部队在这样的天气在林子里来说,我们五个人算是很机动的了,又不怕人掉队了.于是我们就尾随着追兵的后面,把一些掉队的一一给干掉.反正林子里倒处是人,雾又大,跑快点没有人看得清你了,而且对于追兵来说在自已人多于敌人的情况下,是不好开枪的,万一误伤了自已人怎么办?

我开始热爱大雾起来,这可是搞破坏,暗杀的好时机啊.有时我都为那些哥们儿可怜了,明明几十人的队伍吧,带头的走着走着回头清点人数的时候,怎么少了七八个人呢?由是一下子就惊了起来,有时向四周开枪起来,结果枪响后,别的地方不知情的情况下,以为遇到了敌情,于是开着火过来时,停火后现自已误伤了自已人十几个了.

到了中午十点多的时候,雾开始渐渐散去,我们才开始远离追兵.坦克最先报他的战绩,干掉了十三个.王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十五个.赵小良说他是十七吧,这时我和远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要说那些落单的吧,我们合作了一下,引起了敌军的误射后,两支敌军自已人打起自已人起来,等现的时候,双方差不都损失的有几十号人吧.

其实,这几次让我们最狠狈的毕竟不是土侦察营,而是那些特种精英们.有几次好,我们还真差点儿就交待给他们了,不是运气好,平时多吃了那么一点苦外,很难想象结果是什么.而且每次我们在那里,也是他们最先找到的.所以无论从长远还是现在来说,消灭他们其中的那几支最是牛叉的特种精英们最是当务之急.

一队英国哥德曼的哥们儿看到赵小良有些呆呆地坐在一个枯树桩上,好像在想什么事一样,这些家伙就开始兴奋了.天天追着这五只兔子转,前几次如果大队是听自已的话,也许这个游戏早就结束了.看来这次落到爷手里,先吃了肉再说.其实有这个想法很平常,因为都觉得自已是特战高手么?看别人的指挥总觉得是指挥不当,果然当任务失败时,就会觉得如果当时是我的话,我怎么怎么样的话,就没有现在的事儿了.

哥德曼的队长用望远镜看了看后,确定了下赵小良的距离.便招集到手下,.两个人从左翼,两个人从右翼包抄,狙击手寻找机会待命.

不要看赵小良现在很不要小命的站在一处最明显的地方,起码说在他3oo米的范围内他是可以嚣张一下,因天气,风力,湿度等等那些玩意儿决定了精度的情况下,何况这会儿雾还是时隐时现呢.你能打中才怪.四名哥德曼过去后,在离赵小良13o多米时,赵小良伸了个懒腰后便走到后面去后,于是那四个哥德曼哥们儿但加快了度跟上,很怕这只兔子消失了,不然又要费好大的劲去找.

不一会儿林子里传一六声枪响后,再过了一分钟,四个哥德曼的胸前挂着代表阵亡的牌子出来了.队长很不解地问道:

“他跑了?”

四个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你们没有还击?”

“有.只是两枪放空了.”

队长一下子惊呆了,靠,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自已手下的这四个别人不说,难道自已不清楚,当初在阿富汗时,四个人就端掉了一个整整百多号人的基地的恐怖分子,今天居然开了两枪还没有打中时自已都挂了,对方要怎么样的实力啊?难道自已真把自已经高估了不成?

队长想了下后,让那四名队员先回去,自已带队继续追.

老实说,对于野小子这帮家伙我还是有比较有交手的兴趣.毕竟当年T5成立时,我们在他们那里受了不少的气,当初希伯文那鸟见到我时,还真有那么一点师叔看师侄的味道.所以,如果现在徒弟把师父给玩了,也不算一件不好的事儿.

一路上希伯文拆了不少我们布下的陷井,渐渐有了那么一点不以然的意思了.听说当年中国在抗日战争时,虽然武器装备是不如敌人,可那是搞陷井这事可是高手啊,听说日本鬼子在这上面吃了不少的苦头,后来美国人也尝了一下,再后来在中国称的老山前线中也让对方吃了不少的亏,怎么现就开始没落了呢?希伯文开始有那么一点失望的味道.

那话怎么说呢?说简单一点的吧,一般高手最高兴的事是什么?绝不是去找没自已强的碴儿,而是能找到和自已一样牛丫或比自已更牛丫的角儿,这样才觉得玩起有意思么?如果是自已本以为遇上一个起码和自已一样的牛丫的,结果一试好像还比自已还不行的角儿时,心里除了失望外,还有一点觉得对方骗了自已的感情的味道.有的人这时就会显得很怒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