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熊和包青云的气色看起来特别的好,发型一丝不苟,油光华亮的,和以前邋遢随意的样子真的是天壤之别,看来无论是男人女人都是得时不时的被爱情滋润一下啊!

提到爱情,我又想到那个勿忘我,还有昨天晚上最后几次的疯狂,折腾我的老腰都快断了,或许是我帮忙赶走了那个灵异事件,又或者是跟神仙*.做的事情比较有大的刺激感,小姐在我的连番攻击下,**了不知道多少回,最后骨头软得连抬手都不愿意,还是比较让人有成就感的。

我们三个人坐在早餐厅里,各自叫上了自己的早饭,一边吃边聊天,我对他们讲述了昨天晚上得到的消息,他们两个神色坏坏的看着我,然后拍着我的肩膀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两。”

我气愤的看着两个鸟人,这两个鸟人肯定早就知道线索了,不然不可能驱车直入那家会所,还耍我,看我下次还为你们两个挫人尽力不!

吃完早饭,我跟着两个经验丰富的神探走街串巷的,去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打探关于这个神秘男人的消息,等他们从一个瞎眼的神婆那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

“寻找那个神秘男人,跟神婆有什么关系,哦~你们两个这么迷信,打算靠占卜寻人是吧?”

一只熊和包青云两个老男人脸上丝毫不见愧色,同时用力点头,给我字正腔圆的说道:“恭喜你,答对了!”

我带着鄙视的眼神,对他们竖起了中指,肯定又是他们两个鸟人的线人,还诳我。

果然,接下来,两个鸟人驱车带我去了城中最大的古董集散地市场。

这路还挺远的,一路开到那边都已经是下午的一点钟了,长途跋涉让我没什么胃口,那两个鸟人的胃口倒是不错,汉堡包可乐加起来吃得特别香,还向我炫耀,真的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古玩市场弄得还是比较正规的,不远处居然还有一个私人的博物馆,让我等三人感叹财大气粗啊,什么时候俺们也能这个样子,到时候想吃油条吃油条,想吃包子吃包子,吃一个扔一个,吃两个扔一双!

感叹着有钱人的雄厚实力,我们三个人花了几十块钱进博物馆逛了一圈……

……

我神色凝重的从博物馆出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在他看来,这整个博物馆也和坟墓没有区别,压抑的很,虽然里面有很多古董,但那些并不算是宝物。由于有着极大的怨气和死气的缠绕,这些器物可以算得上冥器了。用来诅咒或许效果不错,收藏的话就是找死了。

为什么我能分辨得出生气和死气呢?说实话,连我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好像从昨天晚上使用过了正太僧的咒语之后,我整个人开始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今天在逛博物馆的事情,我的眼前分明出现了那个被正太僧称之为【因果线】的神秘东西,一丝丝的链接着物品和虚空中,不知伸延至何方,而链接的透明而飘扬的丝线边,缠绕着各种颜色的气体一样的东西,有的呈现黑色,有的呈现白色,有的呈现明黄色,接近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压迫人心的感觉,忍不住想要顶礼膜拜一番,而这个物品我看了下说明,乃是上古帝王所用的随身器物!

按照感觉和猜测,我一一对应性的尝试了一遍,黑色的气体感觉上有些恐怖,接近的话心里莫名其妙的看什么人都觉得有些恼怒,似乎长得有碍城市面容一样,而白色的靠近则是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轻轻的淡淡的觉得十分的空寂平凡,心灵里空白的,就想这么沉睡下去,要不是一只熊不小心撞到了我,或许就这么睡下去。

就在我清醒的一刹那,一只熊的话让我心惊肉跳。

“楚侠歌,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劲,看起来好像死人一样!是不是昨天晚上……”

我吓了一跳,连忙找了镜子查看,镜子里我的脸色煞白煞白的,就好像那个物品缠绕的颜色一样,雪白的看起来特别空明纯洁的,但却是十分可怕的,生人勿近的类型,估计要是真的睡下去的话,我整个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看来以后看这类东西可要当心一点,最好启动了正太僧的护身佛宝再说。

“唵(an)、嘛(ma)、呢(ni)、叭(ba)咪(mei)吽(hong)!佛佑灵光,现!”我念出了这个保护性的咒语,我的身上之有自己能看到的一层淡淡白光若有若无的包裹住自己。

与那些惨白的光不一样,我身上的白色灵光给人一种浩然正气,时刻洗涤人的心灵,一种无所畏惧的心理催动我勇往直前。

刚才那些物品给我带来的不适应感已经被佛光一扫而空,我精神抖擞的再度开始逛起博物馆剩余部分。

接下来,发现的颜色又多了几种,感觉上比其他黑白色杀伤力小了很多,但我能感觉到,要是长时间与这些物品在一起的话,肯定会得类似于“辐射病”一样的病种,因为靠近那些稀奇古怪的光线,我就能用肉眼看到的,身上的佛光被不断地侵蚀,然后一碰到佛光就烟消云散,而其他普通游客还不自觉的微笑着,被杂色光缠绕,不断的吞噬者人本身就有的护身灵光。

或许是因为当警察,身上血腥煞气比较重,其他的杂色光对于一只熊和包青云丝毫不起作用,两个人兴致勃勃的对古董指指点点,直到出了那个博物馆的门,两个人还在讨论刚才看到那具从塔克拉玛干沙漠挖掘出来的干尸。

“真是傻人有傻福。”对于那个塔克拉玛干的干尸身上纯黑色邪气,手腕上散发出的护体佛光简直比太阳底下的大雪融化得还快,而两个老男人无所畏惧的站在干尸面前谈笑风生,干尸的邪气对他们两人身上的煞气照样无用武之地,让我比较无语。

“说你们什么好呢,你,还有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那个塔克拉玛干的干尸可是邪气超重的,就算是你们两个当警察,煞气重,也要注意一点吧?”

包青云嬉笑起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煞气轻煞气重的,林正英最近正火,他的电影看多了吧你?我看你傻气倒是真的!”

“就是,就是,说起来最近那部一眉道人倒是挺好看的,打斗精彩,剧情玄奇,化妆也很不错,什么时候有空一定要去看看,到时候带上两个人美眉,嘿嘿……一起去开房。”一只熊的口水都下来了。

“什么?什么?林正英的一眉道人?不是很久以前就拍了吗,嘉禾的呀!”我惊讶的问道。

“什么呀,你睡糊涂了吧?什么很久以前,你怎么不说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这可是最新的大片!香港来的,没见识过吧?”包青云给了我一个无比鄙视的眼神,呛得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边跟着他们两人走路,一边垂头思索,对啊!没错啊,一眉道人是九十年代就拍好的呀,难道这个世界的电影业有很大的不一样?真是搞不懂……

一抬头,两人走得老远了,我赶紧追上去。

“诶~诶~诶!等等我,什么时候一起去看电影啊……”

……

“老张,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男人?”包青云递上一根香烟,随意的倚靠在窗台边吞云吐雾起来,看来他跟这个叫做老张的古董中间商比较熟悉。

那个老张四十好几的样子,一双三角眼透露出精明的样,笑容从我们进屋子以来就没有断过,自然而亲切,接待我们十分热情,既是香烟又是茶水饼干果子,而且招呼了他的老婆出去买菜,看来中午还的亲自下厨。

这才叫和气生财,一个合格的生意人,我打量老张,如此评价。

“稀奇古怪的人天天有,男女老少各色人等,牛.鬼.蛇.神我看得多了,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样的,特征,怪异的行为,最好说这个,不然太多了,需要好好整理整理。”老张嘿嘿一笑,牙齿上泛黄的烟斑更显中年大叔的咸湿猥琐。

“暂时呢,还没什么头绪,等我们知道了,自然会告诉你,我们是吃行饭的,还用不着你来教,文化部已经打过招呼了,还有市场的头头脑脑我和一只熊也搞定了,明年你不用发愁摊位没有啦。”

老张的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哈腰,更加的热情,又是点烟又是倒茶,拿出笔记本电脑出来,开了机等待起来,而便衣双人组似乎知道老张在干什么,期待着电脑更新好。

我好奇的转到老张的后面去,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花样。

电脑终于启动好,老张打开了自己的隐藏文件夹,然后将电脑对着我们三人,放起了幻灯片,上面放的男女老少都有,一脸的江湖气,即使是看起来小小的孩子,无意露出的眼色也是锐利得很。

“老张,有一套啊,怎么弄的呀?”我赶紧还了个马屁过去。

老张谦虚的笑了笑:“一般,一般,我这行做生意就是靠拉客,什么人是客人,纯粹过来买东西,什么样的是过江龙,什么样的是顺子佛手,我都得盯,趁着带着卖摄像头,把这些人给记下来,说不定将来派上点用场呢。”

我顿时肃然起敬,看老张那张比较咸湿的脸也觉得顺眼很多,看来能做出点成绩来的生意人都是有一套自己的法则的。

……

一只熊看了老半天,直到最后一个男人的照片闪过,摇摇头,包青云那边也摇摇头,看来没有符合他们线索的男人。

老张从厨房间出来,上了最后一个菜,咖喱掌中宝,热气腾腾的五菜一汤,三荤两素绝对馋人。

看到那花花绿绿的各色菜肴,我的肚子早就咕噜噜的叫起来,也不和老张客气,坐在那张据说是明末年间的红木八仙桌上,与众人大吃大嚼起来。

“尝尝这酒,绍兴正宗咸亨,可不是市面上挂牌子的那种。”老张给众人各自满上,坐回位置上,看着自己的就完,就差没流下口水。

“原来是个酒鬼。”我暗自想,随即低下头继续开吃。

……

饭局吃了大概两个钟头,饭局中老张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于便衣二人组的问题回答的绝对是详细,仍包青云旁敲侧击都得不到答案,那两人私下交换了眼神都被我看到,大概他们认为这说的可信度很高。

说真话大家都喜欢,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很令人郁闷。

这个老张可是这一代的有关古玩界消息的大拿,号称没有他不知道的,这一点我从他们几人交谈中可以知道,现在问不出来的,估计要么是那个人隐藏得太好,要么就是压根没这个人。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便衣二人组为了立功辛苦了那么久,自然不愿意这么轻易放弃,而我更是带着任务来的,解决不了这个谜团,压根就见不到正太僧那个王八蛋。

无奈,只好很操蛋的继续追问老张,让老张哭笑不得,只得一遍又一遍搜刮自己的脑袋,绞尽脑汁的回忆这段时间的见闻,突然,老张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叫得我们抽烟的手都抖了几下,眼巴巴的看着老张,看看他究竟搞什么鬼,大白天的,这不是吓人么这?

老张发了会呆,噌得一下站了起来。

“我想起来,还有一个很鬼的男人!”

009灵异男人传说

很鬼的男人,在老张那方言里,意思并不是指【机灵】,而是指【邪门】。

一个很邪门的男人?我们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没做声,等待老张继续说下去。

老张背着手,又抽出来,显得心不在焉的样子,接过我丢过来的红塔山,放在嘴里吧嗒吧嗒三两下深吸,吐出浓浓的烟雾。

“是了,是了,应该就是那个男人,我见过他三次,听说过他三次,相隔时间并不久,但我总是记不住他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很帅,很叼,很有男人气概,而且,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老张摁了下烟头,表示自己的确定。

包青云皱着眉头:“老张,我们来这里是看在多年朋友的情分上,你不要耍我们。”

“你喝多了吧,老张。”一只熊同样疑惑。

老张似乎有点急了,辩解道:“虽然三回看到他离得距离都不近,但我以我老张的人格担保,以上属实,明明长得很帅,可我偏偏记不得他的样子,但是他身上的气质又那样的令人深刻,我绝对不会忘记哪一种若有若无的杀伐气息的,就好像有一把枪时刻对着我的眼睛一样。”

以他们的逻辑分析能力抓住老张话里的漏洞,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老张的话里,处处矛盾,既然记不住他的模样,但又如何确定他很帅?难道凭感觉?可是只凭感觉认定一个只见了三回的男人,气质令人印象深刻?

这已经不是矛盾了,这是一个玄幻小说家喝了三天高粱酒后的瞎扯!

但是,包青云和一只熊还是选择相信老张,详细的询问老张第一次是在何种情况下见到那个神秘男人,第二次以及第三次又是在怎样的情况下见到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体貌特征等等。

不过,老张的回答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他说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居然在离这里三十里路的乱坟岗上,穿着一身电视剧中民国时期军校生的服装,还带着一把看起来年份很足的军官佩刀,整体看来很干净,但是凭借老张那双在古玩界混了三十年的毒眼看来,那个男人身上的一套行头加起来价值超过一千两百万港币,老张原本还猜测那个男人是不是精神病人,想跟踪那个男人后面捞一把的,没想到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他的面前,就好像游魂一样,那一次害得老张匆忙回到家里,连续拜了整晚的祖师爷,还请出供奉好几代人的穿山甲金爪驱邪,这才消停。

第二回呢,那个男人是在市集上出没,衣服已经换了一身,但还是没脱离掉军装的范畴,衣服估计是从军需店或者是驴友商店购买的,穿起来低调中带点拉风,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老张却说自己看到那个人就想不起来以前那件吓破胆的事情来,很是怪异。那个军装男人在市集上遇到一伙骗子,行骗不成想要敲诈,三五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被那个男人一只手给搞定了,然后迅速的消失,追也追不上。

第三回,那个男人好像色狼一样,老是尾随几个姑娘,在追逐到一个电视连续剧拍摄场地的时候,不知道是鬼上身还是什么缘故,冲进圈子里就开始大闹起来,拍摄场地上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设备啊人员啊什么弄得鸡飞狗跳的,再后来前来支援的警察都被打翻了好几个,那个人跟猴子似的,三两下的就爬上影视基地搭建的老房子上,就这么在房顶上跑了,气得啊派出所的所长张贴黑色通缉令,也就是私人性质的通缉令,抓到那个男人的奖励三万块钱!

可愣是没有人抓到过,倒是经常有人见过他,听说这家伙特别喜欢尾随着年轻的姑娘,尤其是穿着旗袍的,那时候影视基地的所有年轻的单身女孩全都找了男朋友以保周全,还有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