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我才去详细的看自己的经脉是否被损坏的很严重。

却惊奇的发现,原本就因为三颗金丹,巨大灵压而变化的比正常人宽大的经脉,此时竟然更加的宽大。

更有甚者,我的丹田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首先,那些体外进来的怪异力量正在我可以感受到的速度下被三颗金丹分解,然后融入绿色生命力量形成新的力量涌入我的经脉。这股力量不但保留了那异种能量的暴躁,同时还保留了生命力量的柔和。在金丹的作用下,两种不相干的力量被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那不是我能形容的力量。

不属于任何我所知道的力量。但我却在里面感受到那是一种非常平静醇和的味道。很贴近自然!

自然不就是时而狂暴,时而柔和吗?

以前在修炼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太过在意身体内的事情。所以,上一次结丹我就吃了一次亏。和一次,我又是在不经意的境况下被异种的力量进入了身体。没想到却是因祸得福。

只是,当我身体那股子狂暴和柔和的力量综合体几乎填满丹田和静脉的时候,我才发现它们的运行速度实在是十分的缓慢。只有当初速度的三分之一。

而每当我推动这股力量完成一个周天的旋转后,力量就会增加少许。

我知道,身体的内部的经脉结构被这次奇怪的试炼彻底改变了。不过也同样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就这样,我一周一周的慢慢使用我的力量,使其能够尽快的熟悉我体内所有的经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整整一天,我体内的经脉和力量已经焕然一新。我又可以重新使用我的力量了!

当初进入这里的颓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舍我其谁的豪迈!

我不但恢复了经脉,更是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我还不知道。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所走的路和老头子说的上古金丹古修道者很相像。至于像在那里,却说不明白。、只是这是一种感悟而已。

“嗷!!!”我发出一声爽快的吼叫!

手中掐起灵决,一道道绿色的气息快速的顺着体内三颗绿油油的金丹散发出来。

“滋啦~~”我从那唤醒池里跃了出来。

身上原本的衣服被强劲的力量炸的粉碎。而我的丹田外,肚脐的位置上,则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绿色的火焰型标记。很像胎记一样的深深烙印在我的腹部位置。

“这?到底是什么?”

身上原本的衣服被强劲的力量炸的粉碎。而我的丹田外,肚脐的位置上,则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绿色的火焰型标记。很像胎记一样的深深烙印在我的腹部位置。

“这?到底是什么?”

绿色的火焰就安安静静的呆在我的腹间,一动也不动,就好像天生生长在此处。

我有些骇然的盯着它看,记忆中没有关于这个绿色火焰标记的内容。

是好?

是坏?

尝试着将三颗金丹运转起来,将这个标记给消除掉,可是念头刚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是抵抗不了这个绿色标记的,乖乖的别动!

哼!雕虫小技!

被突如其来想法吓了一跳的我转念清醒,大概是自然中无处不在的灵体威吓我!

想乘机而入?

没门。

我仔细倾听心中那一闪而过的声音,默念了口诀,尝试调动起少量的天地元气,小小的布置一个安神御魔的咒法!

令我惊骇的是,天!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咒法我自小修炼了不知道多少时光,无论正反横竖我都能念叨得无比顺溜,哪怕我去掉其中几个关键词语,凭借信念的带动,天地灵气还是会很听话的聚集而来。

但是今天,此时此刻,我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突然之间失去所有的关照。不再会有人理我。

我努力的挥舞着手脚,尝试另外一种方法。

四肢咒。

在水里,粘稠的像是胶水一般的湖水让我施展起来无比困难,比平日里麻烦了百倍都不止。

但,还算好的是,我对于实际接触施展法术有相当的信心。

“别费劲了,我这就送你投胎去……”

“谁?是谁?”

又是那个可恶的想法,是从另外一块地方传来的,但偏偏却是在自己脑袋里响起,这感觉很糟糕,平白的觉得自己被分割出了一块,多出了一个自我,而且还对本我说话……

就像是精神分裂病人的自我诅咒。

“TNND!欺负到我楚侠歌身上了,等我恢复了要你好看!”我哼哼着想到,刚才被吓唬得蹦蹦跳的小心肝恢复了原本的频率。

被冰冷的泉水冻僵的思维开始活络起来。

看来这次真的是碰上了心魔!究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连我都没有觉察出来,按道理说,几个老头子偷偷在我身上施展的防御没那么脆弱才是!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心魔给进来了呢!

恐怕这个心魔不同于一般的瘪三魔,有点能力才是!否则以我元婴境界的高人岂能轻易落网?

不过,不知道是冰冷湖水泡的时间过长了,或者是刚才那铸基过程中耗费太多的精神,我总觉得自己好困好困,脑袋里一阵阵的恍惚……

好想睡觉啊……

【真是脆弱啊!连洗练都没经历过的垃圾就敢来这里?】

【哦?这么快就不行了!又有的吃了,喈喈喈喈……】

这段怪异的笑声电光火石的从我思维中一闪而过,我正想怒骂回去,心中一个毛骨悚然,心道一声:“不好!”

就在信念刚起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我着了道!纯粹是最底层本能的激烈提醒!

原本有些浑浊,但还能看清景象的眼睛瞬间暗了下去,碧绿的泉湖底,就像染了墨汁。

但我知道,这绝对不是泉水的问题。

而是我……

2

“啊!先生,你不要着急!深呼吸!深呼吸!阿妹!快!快点送去医院!!”

我昏昏沉沉,觉得胸口好闷,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好难受啊!恨不得死了算了。

似乎有一双手托着我?

我不太清楚,我只想好好的呼上一口气……什么代价都行!

精神开始有些恍惚,勉强睁开一丝眼帘,面前有个老阿姨不断摁着我的胸口,旁边一个穿白衣服的小妹面无人色,哆嗦着手拧开什么东西的盖子……

卡拉卡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声挺好听的,多想多听会……但是,好困!

眼前一片黑暗。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男朋友的情况怎么样了?”很动听的声音,黄莺般清脆。

她男朋友真是有福,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我如此想。

念头刚起,突然间的,眼前就一片光明,我就这么起来了,轻飘飘的好像氢气球一样晃悠在半空,居高临下看着。

下方,一个白大褂冷峻地弯下身子,在一个躺在雪白病床男人的眼帘上扒开了些,脸上展露出淡漠的神情。

“情况已经基本稳定,还需要观察24小时,但是,这需要转入重症监护室,你知道的,上次欠医院的钱还没有还清,这次不能再赊账了!不是看在当年同窗之谊,我也懒得跟你解释,医院不是福利院,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

白大褂直起了身,推了推金丝边的眼镜,面朝左边摘下了口罩。

一张英俊,却缺乏人情味的脸,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视着一个女人,眼帘中激出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贪婪,炽热!

女人微微地叹息,目光下垂,带着溺爱的母性左手轻抚着轻微隆起的小腹,却转眼间又眉头深锁,转眼看向病床。

病**正是她的男朋友,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的大学生,一个健康刚毅,充满活力的大男孩。

可是,一切已经不复从前。

一个与她几年中如胶似漆的男人,就这么轻易的倒了下去,在他们两人的共同理想完成之前,毫无征兆的瘫倒。

那一刻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毫不犹豫的摁下多年未曾使用过的号码,瑟尔文,对面医学院的天之骄子,曾经的中学同窗,无数次窥视过自己的男人。

那过程自然的让她自己惊讶,惊讶于潜意识中的第一反应。

等到现在情况缓和下来时,回想到此,女人不禁为当时的第一反应而羞耻,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瑟尔文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自己很清楚,显然,这个天才脑科医生,首都第一肿瘤研究院脑科室主任,一直没有放弃过自己,说不定,没日没夜的煎熬在情.欲之火中,难以自拔。

生命亦或者贞节。

总得需要付出些什么。

艰难的选择,不是么?人生总是充满了选择。

女人眉头锁得更紧了,面色阴郁,神游物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经被瑟尔文攥在手中,肆意抚摸好久。

等到清醒过来,发现沉闷的病房中,瑟尔文变态似的抚摸着女人的手时,女人就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老猫,闪电般抽出离那丑恶毛虫不到三厘米的手指,迅速的打开房门冲出。

瑟尔文则沉醉其中,浑身战栗得像是打摆子。

3我!楚侠歌!很肯定的是,我看到的这个漂亮女人从所未见。

并不单指那优美的气质,动听的嗓音,更深层次的是指她的相貌。

她!不是唐丽珠,更不是龙*宝……

她是谁?为什么看到她与那个男人亲密,自己居然会有酸楚心碎的感觉?

等等!……

唐丽珠是谁?宝宝又是谁?

这个问题比面前那个女人是谁更加严重,似乎是不得不立刻解决的重大问题!

我本能的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可是不知道事情究竟不对劲在哪里!就好像我用灵识出窍在观看世界,这在平日里只有死人以及大师们能干的事情,自己居然轻而易举。

嗯?又是一个问题!

死人与大师才能做到的事情?灵识出窍?陌生的词语……玄幻小说么?

还有,我,突然发现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

我居然有两个名字?虽然我觉得楚侠歌三个字才是真的?但是在发呆看世界的这段时间内,连续倒病床前的三个护士,两个医生对着病例念叨得全是:“002床郭荫战。”

【挺拗口的名字】我个人觉得。

可是,奇怪的是,每次别人喊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就像你的名字叫张德明,我站在你对面呼喊张德明这三个字时,你的第一反应。

4日子总是得过的,由于我像是孤魂野鬼的被困于病**,感觉极端无聊,才过去十个小时,感觉上就像是过了十年之久一样。

我试过大声吼叫,大声唱歌,跳出这张床,手舞足蹈。

这都可以!但我没有继续下去,因为我突然间被动的成了一个哑巴,一个出色的默剧演员,卓别林式的天才,哪天实在没饭吃了,可以考虑这个行当。

我胡思乱想,沉浸在搜寻记忆中。

这样安静的回忆带给我不少好处,因为最起码的我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我快死了!脑内肿瘤带来的压迫性,让大脑间断的处于极度缺氧状态,不少地方已经出现腐败质,若不是这家高档的医院,高级的医疗器械,高超的医疗技术,现在我早已经是死人一个。

虽然没死,但也不必死好到哪去,我暂时成了植物人,最深层的那种,脑内的腐败质必须在七十二小时内清楚,否则将永远沉睡。

这个我没有记忆,这个是那个叫瑟尔文的医生坐在安静的我面前,清晰的讲述给我听的,包括他对于我现任妻子唐丽珠的疯狂渴望。

真是奇怪,她也叫唐丽珠?我看着瑟尔文丑恶的嘴脸,平静的跟一汪死水似的,但对于这个名字,却敏感的全身起反应。

为什么?为什么?她也叫唐丽珠?可恶的是,为什么她就不能叫唐丽珠?唐丽珠究竟是谁?我为什么叫对她印象深刻?为什么觉得这个唐丽珠不是【唐丽珠】?

此她非彼她?真是个复杂的问题。

我懊恼的揪着几根不存在的毛发,心情无比的烦躁,恨不得杀几个人才痛快,最好先把瑟尔文捅.了,这家伙比冰山还冷酷,比开膛手的思维还变态,一个恶心的人皮狼。

“漫天神佛啊!哪一位在服务区!随便哪一个都行啊!只要能完成我的愿望就行!”我神神叨叨的祈祷。说实话,这只是随便发泄的途径罢了,我可没妄想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会可怜的施舍你一粒眼屎。

5“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大哥哥!”柔美娇嫩的声音从我身旁响起,一个人影快速闪过坐在我的旁边,一只手肘衬起下巴,大眼睛水汪汪的打量着我。

哇塞!童颜巨.乳啊!我的最爱!

不过,为什么我对于她能轻易看到我,丝毫不觉得奇怪呢?我有些诧异。

更诧异的是对面的萝莉。挥着细嫩的胳膊,满脸好奇宝宝的神色。

“喂!喂!灵鬼!你不对我能看到你,发表那么一点点的意见么?”小萝莉掐着小手指比划道。

“我有什么意见?我又不能说话。”我气呼呼的挠挠脑袋,嘴巴砸吧了几下,照旧没有声音。

萝莉看到我的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声音,面色一喜,从浑身大大小小的口袋的糖果装中摸索着什么,好一会才从胸口掏出了一粒……

一粒糖豆??

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是小朋友诶!

不过,有的吃总比没得吃好,不是么?

“张开嘴巴,啊……啊……啊……”萝莉的皮肤可真好,白里透红娇嫩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我心里赞叹一声,享受一下被美眉伺候的感觉,一颗糖豆送进了嘴巴,嘎嘣嘎嘣咀嚼两下。

没想到还是柠檬味的!这么长时间吃的第一餐够香甜,虽然量少了点,我心里不住的想着。

我吧唧着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萝莉美眉气呼呼的叉腰:“这可是很贵的哟!便宜你了。”

我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吃了别人的东西总要有些表示才行,可是我现在身无一物,只能对眼前这个陌生人口头道谢啦。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能够说话了,一个茅塞顿开的哑巴总让人心情有些不同,我的脑海中似乎多了一些模糊的知识。

“你是灵童还是商人?”我的嗓音一下子变了,变得跟记忆深处的不一样了,更加的低沉,富有磁性,就像是历尽沧桑沉淀后的深邃,相信会对女人富有吸引力。

“哦?你倒是知道的不少!”萝莉美眉从一个口袋掏出一支巴掌大小色彩斑斓的棒.棒糖,用粉红的小.舌头来回在上面打卷,一种奇异的性感透露出来,稚嫩的小脸上倒有些惊奇。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萝莉很快恢复了面色,伸出了别在背后的另一只手,一只金灿灿的满是鳞片的怪手,笑眯眯的说道:“初次见面,我是一个妖商,鉴与你丰富的知识,可以破例叫人家的小名哦。我叫宝宝,年龄嘛……保密。”

萝莉可爱的一吐舌头,空气中嘶嘶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