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很紧张!

非常紧张!

“童可爱,你是最棒的”。握紧拳头,用力的点着头,信心信心信心,她需要十足的信心才可以走出下一步。不能再拖了,一个半月了呢,她与他,早就脱离了陌生人的关系很久了,现在,他们可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

夫妻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很理所当然吗?很天经地义吗?这是她做为妻子该屡行的责任。

她,童可爱,绝对会是最好的妻子。

努力的自我打气完毕,她终于可以稍稍的松口气了,好,很好,非常的好,来吧,她已经等着接招了。

“可爱,你在做什么?”随手将钥匙放在一旁,雷克看着娇妻咬牙瞪眼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修长的手,随即抚上她的小脸,有些红,有些烫,莫非是发烧?“感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呃——

看医生?

可爱终于从错鄂中回过了神,刚刚他的突然回归差点吓坏了她,不过再怎么跳也跳不到医院去啊。

用力的摇着头,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怎么可以去充满了药味的医院呢。

“不,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根本就不需要去医院”。

“真的?”他眼中是浓浓的不以为然。

很显然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也不会当着她的面去拆穿。

“真的”。为了证明自己的异常来处,可爱匆匆送上自己的首枚香吻,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沉默,除了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之外,不再有其他的声音。

她不会接吻,所以,她唯一会做的只是递上自己的唇。

接下来——

“可爱——”他稍稍离了她的唇,轻声低喃一句,然后,由他接过了主导吻,深深的吻住了她。

她的脸更红了,她的脸更烫了,她的呼吸更急喘了,她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很温柔,很纠缠,一点也不显得急燥,空气中,飘着一道暖流,进入她的呼吸,直达她的心底。

他的怜惜,让她一阵鼻酸。

于是,从他的动作当中,她现学现卖的回吻着他,火热笼罩了两人。好半晌之后,两人终于分开了,雷克有些狼狈的低下头。

老天——

他差点像个初识情趣的小毛头一般直接吞了她,平稳了呼吸,他轻拥着她。“对不起,我太急切了”。

依在他的怀里,可爱摇头。

“才不是呢”,脸,还是红红的,烫烫的。“对了,我没有去送瑟力没有关系吗?他会不会认为你的妻子是个不懂礼数的女人,坏了你的形像?”

“小傻瓜”。雷克轻笑,“瑟力不是爱计较的人,不需要放在心上,相处久了,他反而会喜欢上你这样的性子”。

“那当然,我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小小的自傲一把,可爱这个名字取得真不是普通的好。

感谢先知的老爸和老妈。

“你呀”。修长的指,轻点她的粉额,语气中是无奈和纵容。

久久——

她都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今天的她,让雷克稍稍提高了注意力,他的小妻子有心事。

“可爱,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托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

看着他的眼,那双温柔,如同一汪清泉的眼眸,每每看一次,她就要沉溺一次。

不行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什么都做不了。

在他的怀里,稍稍的坐正了身子,小脑袋刚好倚在他的肩窝里,唇,贴进他的耳,一字一句,轻柔不失力度的传进雷克的耳中。

“今天,我要成为你的妻子”。

黑眸,闪过一抹快速的光亮,是讶异。

“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不是吗?”结婚已愈一个半月,他的小妻子该不会选择性的把这一事实给忘记了吧。

“只是名义上的了”她娇嗔的扫了他一眼。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聪明如雷克,哪里会有不明白的道理。笑,染上了眼,唇角扯起了弧度,他的胸口处传来一阵闷笑。

老天——

为何他的妻子可以这么可爱。

果然是人如其名。

可爱不满的噘起了小嘴,什么嘛,这样的事情有很好笑吗?才刚要开口抗议,雷克缓下了神情,静静的看着她,深深的注视着她——那般的专注,可爱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可爱——”轻柔的叫唤,让可爱的娇躯一阵轻颤,“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嗯”。她用力的点头,快速而急切。

雷克没有过多的言语,脸上的笑,稍稍的沉敛,他——在以一种极为神圣的态度去做一件事,脱她的衣服,薄薄的布料轻缓的飘落了地,白嫩的肌肤立刻暴露在空气当中,突然的接触引起可爱的一声惊呼。

他,仍是不语。他依然专注,修长的手,轻抚着她白嫩的颈部,索骨,而后一路往下,轻柔的让她感动不已。

他为什么连做这样的事情都可以让人如此的感动呢。

唇,随着指,落在了她粉嫩的颈上,可爱瞪大了眼,身子挺得直直的——呃?惊鄂的眼盯着猝然停止动作的男人。

“雷——雷克——”

怜惜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可爱,你的身子绷得紧紧的,我们等——”

“不”。她大叫一声,再等下去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人家是第一次嘛,一定会这样的,以后都不会了,雷克,我要成为你的妻子”。

她的坚定的眼神,坚定的言语,认真的表情,在在让雷克无法忍下心去拒绝,吻再度覆上她的唇,深深的吸吮,重重的略夺,欣长的身躯将娇小的她完全的纳入怀中。

“雷——克——”她无意识的低喃。

“乖——”他,柔声的安抚。

他,用最温柔的动作,最神圣的态度,去接纳她的给予。让她得到了全然的满足之后,才深深的占有了她。

冲破界限的那一刻,可爱心在低喊,泪——不知是痛,若是感动,滴落枕畔。

她——终于是他名副其实的妻了。

重重的喘息,低低的惊呼,偶尔的低泣和轻柔的安抚——交织成一首最美最柔的歌曲,谱于属于这对夫妻的词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