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遮住了大半的光,我抬起头望了一眼来人,只见朱木和大余已经起身与他们打招呼了,相互握手寒暄。其中只有一个人是我之前见过的,就是不久前接受马编采访的解员俊。他礼貌的向我问好以及握手,我受宠若惊。

他们走后,占了一个较大的角落,看样子像是在庆祝,甚至疯狂到开香槟。

朱木见状后转过头低声道:“周凡,明天的准点新闻又该有他们了

。”

“现在的球迷也真苛刻,泡吧算是他们正常的场外娱乐生活吧。”我接他的话。

“话是这样讲,但这种行为在媒体面前曝光出来就是算负面新闻,wokows。”大余感慨,随后又与我们碰杯。

之后他们几位去舞池蹦了十来分钟,我趁机去一趟洗手间,一路上感叹自己酒量还真算得上不错。洗手盆头顶吹出的冷气往我身上直灌,我一哆嗦,惊吓般的往后一退。很不巧,凭感觉像是哪位不幸的顾客被我踩中,我下意识往镜中一看。愣了一秒后,背过身连忙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你没事吧?”

眼前的男人眉语间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虽然穿着得体,而年纪看上去也并不如我描述的年纪。眼睛明亮里带着清澈,又一次凭感觉的认为他不归类于坏人的行列。

“没关系,我还以为是我站在你后面吓到了你。”他对我笑,柔和灯光下他的笑容散发出阳光般的温暖,反正满好看的,五官极其端正。

“没有,头顶上方的冷气太强大了。”我微笑着解释,然后离开。

我们直到今晚的歌手唱完了最后一首歌才离开,男歌手的声音很低很沉闷,比起压轴曲目《放生》,他似乎更适合演唱陈奕迅的歌曲。如果以后再有机会听他的歌声。

一直觉得,嗓音好听的男人,对女人有着极强的杀伤力。

走出酒吧已近凌晨,一股热气随着微风袭来,散发到身体每一个部位,仿佛连夜色都不安分的蠢蠢**动。

坐在计程车的后座,我的头有点晕乎乎的,思想倒清楚的很。我突然怀疑,我的酒量是不是时好时差。那次代表台里陪夏柏辰吃饭的时候,明明喝的酒比今晚少多了。

怀念一个人总是很容易,任何无关的情节都会在任何一个瞬间联系到某个地点、某件小事、某位故人。而我在这一刻想起他来,带着平凡人看名人的眼光,这样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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