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露神色的打量我手中的拎袋,一副鄙夷的表情没有任何隐藏的传达给我。

以前总是肖虹找上我,无非是伸手借钱,这次对象换成是肖颖,我还真是不适应。两个姓式都如此巧合一致的“母女”,我摇着头暗暗在心里苦笑。

“你爸答应给的十万呢?”肖颖不拐弯抹角,直切主题,是她一贯的作风。

“支票在我家里,要跟我现在去拿吗?不过自出票日起好像超过不止十天了。”我温吞的告知她这个事实,我并非善良的女人,自认为与我无关之人,闲事少管为妙。

“你还真是不要脸。”肖颖冷笑着骂我,声音不轻,又引来路人一阵关心,走过我身边时便不由自主多看我两眼。

“要脸的人不会死皮赖脸的乞求别人给他钱

。”在强者面前,我从来不势弱,再说我又不是欠她的,凭什么无缘无故被她骂。

“你是在骂你妈吗?”她站在街头大笑,一时半会儿还不停下来。

“我泛指这种类型的人。”说完,我加快脚步往前方地铁站的方向走去,和她耗下去不过是浪费自己时间,何必。

她似乎不准备放过我,等我到公寓楼下时,她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受不了这种情况接二连三的发生,如果每天我都活在像是被人追债的日子里,我相信不用多久我便会崩溃的。

“十万。”她简明扼要。

“精明如你,怎么会如此天真。给你钱?你是我的谁啊?”我一个字一个字清晰无比的说出口,生怕她听不懂似的。

“只要你不嫌丢脸,你妈会天天去你单位问候你的。”说完,她潇洒的转身,高根鞋踩出的尖锐声响,离我渐行渐远。

远到,令我记起,她曾是我来到上海,认识的第一个最好的朋友。而此刻,不说反目成仇,也是朝对方攻击着最恶毒的话,把对方伤得体无完肤。

回到家先冲了个澡,又窝在**听音乐,闭目养神最隐蔽性又是最安全的行为便是放肆的走神。走神到最后,导致我前秒还跟着轻哼那首《叶子》,后一秒便进入了梦里。

我讨厌活在压抑中,似乎从哪里听过这么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真没想过,会有一天,我的生活会乱成一糟,然后再想方设法用任何方式去弥补,包括妥协。

新的一个月,后半年里新的启程,房东太太准时来收房租。

回到工作岗位时,在电梯或是走廊碰到的同事,每个人都很客气的向我问候。

我一如既往的带着好心情工作,连翻陈旧的录影带都是一件美好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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