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院期间,夏柏辰一次都没有来过,连一通电话一声问候也没有。那天晚上,我躺在**,回想着开刀之前的一个晚上,他倒底有没有来过。

真像一场梦,醒来才敢勇敢承认它的不真实性。

我不再多想下去,安安心心的睡觉养足精神,多想也无益。

在家休息了近一个星期了,假期才休掉一半。爸爸和蒋阿姨几乎天天过来陪我几个小时。周末的傍晚,他们来接我出去吃晚饭。

下了楼才看见,爸爸穿得绅士依旧,而蒋阿姨则端庄大方。他们站在一起,是这样的般配。季节已经日渐升温,我却穿得极为保守,高领羊毛衫。其实只是为了遮掩那道月牙形的伤痕。每次梳洗完之后,我总会照着镜子望着它出神。我轻轻的触碰,会有一点点痛觉。

爸爸和蒋阿姨定了一家本城中很有名的中餐厅,环境优雅,气氛温馨。

他们点的菜都以清淡为主,因为医生吩咐过我,不能吃海鲜、鸡、海带等一类容易发作的食物

“爸爸,医生说得没错,这果然是小手术。要不就是我体质太好,恢复速度极快。对了,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再待几天时间吧,多陪陪你。”爸爸笑着摇头,在他的眼里,我永远都是没有长大的女儿。

“已经浪费你们这么多时间了,你们还要忙着做生意呢。”

“好,我听出来了,你就是换着方式赶我和你蒋阿姨走是吧?”爸爸开玩笑。

“哪有,再过几天我也应该上班了,而且这次我也没力气陪你们游玩,还是早点去订机票吧。”昨天我去楼下便利店买生理用品时,又被肖虹纠缠了一番,我不想冒险去打破爸爸那么多年努力抚平的心伤。

“这么久没回来了,变了这么多。小诺,怎么这样急要我们回去啊?”爸爸突然变了一下神情,认真的问。

“我只是不想耽误你们时间嘛,况且,你肯定都不习惯这里的环境了。”

“你妈妈来找你是不是?”爸爸问时很平静。

他不等我回答,从支票夹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我,又说:“前几天我在你家楼下已经碰到过她了,她说找过你好多次你都不理她。她要十万,你替我转交给她吧。”

“好。”我把支票收进包里,之后再不提这件事情。

到了最后,蒋阿姨也从包里递给我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她面带微笑的说:“小诺,这里是一条黑珍珠项链,正好能遮住伤口,你皮肤白,戴着一定很漂亮。”

“谢谢阿姨。”

回到家,我才看到那条项链,优雅的黑珍珠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很亮丽。我在颈边比划了一下,看着很有生气,长度差不多遮挡住伤疤。我把它收起来,放在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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