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跟在夏柏辰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咖啡店门口也没说一句话。这种状态保持到了车上,最后还是他先开口数落:“这么大的人了,还好意思在外面哭。”

“谁说我哭了。”我试图狡辩。

“不用谁说,我下车时就看到了。”这样一来,我也百口莫辩,于是安静的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人潮涌动的街边,总是这样的热闹。

“你怎么了?”沉默了几分钟,还是他先开口

“没什么,碰到点不开心的事。”

刚说完,我外衣口袋中的手机便响起。

“顾医生,你好。这么快?好,我知道了。对了,有没有单独的病房,我睡眠一直很浅。好的,谢谢你。”

夏柏辰靠边停下了车,突然的惯性使我的身体猛然向前一倾。我转头瞪了夏柏辰一眼,惊神未定的问:“你干什么啊?”

“为什么要住院?”

“我要开刀。”

“为什么不告诉我?”

“关你什么事?”

“是什么手术?”他问的很平静,眼神却让我害怕的不自觉避开。

“甲状腺。”

“我帮你安排医生。”

“不用了,我已经离开你了。”

“你在做梦。”从认识至今,算是唯一一次,他近乎咬牙切齿的痛恨。

那天,我们不欢而散。

第二天,我继续不够专注的上班着,离开刀的日期渐渐接近,我终于向领导请了一个月的长假,我需要时间去调整疏理我的情绪。假条中我写明了自己的情况,领导便让我放松心情,一切都没事的,我甚是安慰。他问了我开刀日期,还说会和同事们来一起看望我的。

离开刀还有三天,晚上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加拿大家中的座机。

爸爸听了我的情况,马上决定订机票赶回来。电话里,我对他说,如果蒋阿姨愿意一同来陪我的话,我会很开心。那几年,蒋阿姨对我真的挺好,而我却总是有意冷落她。现在想来,自己真是个问题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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