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愿有人与你颠沛流离

吕良越退至一边,我知道他没有帮我的意思,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罢了,我说行了,我没有打架的意思。

“没有你妈逼!”说着平头男一拳挥了过来。吕良越和佳佳在一旁看着,我单手接住,冷眼看去,冷笑一声,“呵呵”

他们和张星比,实在差太远,那时大概怎样已经记不清了,好像我的极限在五个人左右,因为那段时间特训的缘故,所以随时都能保持精力充沛的状态,这种状态只持续了那一个学期,到大学才得以重现,应该是我生命中最为活跃的两个阶段了吧。

平头见被我接住,反身就想过来抱住我,记得以前我好像说过,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打架都是抱成一个团来打,好像谁在上面谁就赢了似的,让我很不理解,如果你是碰到练过的人,直接一脚或者一个锁技就能让你没得玩儿。

平头男抱着我乱打一通,不过我并没在意,我在意的是旁边那两个,他们大概想的是让平头男抱住我然后再动手。

我猛地一个手肘打在平头男脸上,他疼的哎哟一声,嘶哑咧嘴的捂着脸,我见他放手一个膝击就打在他肚子上,在这中间蓝衣服和另一个人挥了我好几拳,现在我腾开手来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在蓝衣服的脸上,妈的,敢偷袭我?

接着一个爱尔兰大脚踹翻了蓝衣服,另一个对着我乱踢,我直接狠狠一拳把他腿都打的生疼,然后我从后面抱住他一个碎骨终结。

平头男这时缓过劲来,又开始抱住我,我冷笑一声,直接把他甩开快速反身到他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

“很喜欢抱人?嗯?”接着两手一提把他右手挽在背后,然后膝盖往前一顶,他立马单膝跪在地上,因为我在后他在前,而且我的膝盖和他的膝盖对着的,接着狠狠一脚踩在他跪着的那条腿上,就这样他单膝跪地右手被在背后被我拉住,而我就一只脚踩在他的腿上一只脚踩在地上,他是跪着的。

我站在他身后,我只用了两根手指捏住他的动脉让他动弹不得,左手也是不上劲,像是废了一般吊在半空中。

这种锁我是那次跟张星决斗学会的,这种锁专门锁动脉,我只会锁手臂上的,此外还有脖子和腿,但是我都不会。

我用的都是关节锁,不会神经锁,但是我发现其实神经锁要比关节锁好用,虽然杀伤力没那么大,不能像关节锁一样废人手脚但是却比关节锁省力,只需要用很小的力气就能让人痛不欲生。

而且也不存在关节锁的弊端,关节锁的弊端就是如果对方力气奇大,就能活生生的挣开,但是神经锁不一样,你力气再大的人也没办法挣开。

回到现在,此时此刻,那人被我锁住,旁边两个人在地上翻滚着,我犹如将军征战胜利那般,遥望前方,远方天边乌云密布,显得如此威风凛凛,霸气侧漏。

原本想看笑话的那他(她)们也都在此时惊讶了起来,大概是没有想到我如此厉害与深藏不露,吕良越脸上有些难堪,而佳佳脸上却有一些崇拜和脸红,也不知道为啥脸红,大概是看到我这么帅吧,哈哈。

咋说呢,这个场景,吕良越就像个小白脸一样,他的一身潮牌和自认为很帅气的脸,都在此时,这个场景面前,我的霸气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教训完他们吕良越赶紧过来说算了算了,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左腿先抬起在空中快速抬起右脚,一脚就把平头男踹倒。

吕良越怒目圆睁的看着我,不过他挺了挺胸膛,又萎了下去,恐怕是在心中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估摸着自己不是对手,才隐忍没有发作,勉强笑笑,就此作罢,他哼了一声说:“我们走!”说着便愤愤而去。

我冷冷的看着他,眼神中带有一丝寒意,而那佳佳眼中竟充满不舍,我皱了皱眉头,把脸转了过去,我转身慢慢往回走,眺望远方天空,眼神中充满杀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突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让别人对你充满惧怕,对你低头,能够握别人生死在你手中,这种感觉虽然夸张了一点,不过真的很美妙。

我舔了舔手上的伤口,贪婪的吮吸了一下流出来的鲜血,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极像个嗜血狂徒。

空中突然一道闪电划过,直劈万里云层,我突然回过神来,被吓了一大跳,连连拍拍胸口,又看了看远处的天,这场暴风雨已经酝酿许久,不知何时会到来,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总之现在清醒许多,也抬起脚慢慢往回走去。

“打架了?”林静看着我,我说没有啊,怎么会打架呢,我笑笑,“那衣服怎么这么脏”林静嘟囔着嘴拍拍我的衣服,我说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搞这么脏了。

拿过鱼回到家,红烧是我的拿手好菜,但不知道林静会不会做菜,也没见过她做,自从她吃过我做的饭之后就一直吵着要吃我做的。

这些天来一直都是我们两个人在吃饭,感情不知不觉间增进不少。

吃过晚饭后和林静一起去散步,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爱上了这种生活,多想一辈子就这样过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早吃完晚饭就可以出去散步,每天在悠闲安逸中度过。

年轻时我们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想马上就一辈子,不曾觉得时间珍贵,其实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我们都不觉得那时候的青春有多珍贵,总是等到失去了才觉得遗憾可惜,珍贵无比。

在家等到妈妈回来,即出发去葫芦岛的日子,其实说来葫芦岛并没有什么,只是和这里相比之下是海边市区,但锦州也有海,所以海景我毕竟是不太感冒的,至于海鲜,我一个北方人,海鲜实在平淡无奇,我也不在乎,但是现在在南方,还是很怀念北方的海鲜,虽然的确南方也有,不过并不如直接从海里捕捞的新鲜,那时候的鱼现在有些已经极为稀少。

她刚回时我问过她,相片上那人是谁,她支支吾吾答不出来,我也便不再勉强,毕竟都已经过去了。

在那里的一段时光虽然没有极为什么好玩的,但却也新鲜不少,林静和我少有出远门,尤其是我,几乎没怎么出过远门,可以说十七岁前没离开过辽宁,包括现在,但经常和林静去海边沙滩上玩儿,这些日子和林静感情增进不少,葫芦岛倒也显得别有一番风景。

想到假期快要结束,我和林静先回了一趟家里,我妈说她在姨母家多玩几天,临走时姨母大包小包的给了我们很多东西,又想到家里还有东西没收拾。

到家里已是满身疲倦,没多说话我们就早早睡下,从葫芦岛回来之后就一直感觉身体不太舒服,然后慢慢感冒了,林静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大概是太累了。

晚上的时候我越来越难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浑身不舒服,草草吃过感冒药就去睡觉了。

晚上的时候发了梦噫,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却清楚的看到他的模样,看到他带着小时候的我一起走过河边,一起走过街道,看到我和他一起在家里吃饭,看到我在闹,他在笑,外婆慈祥的坐在门口看着我们两个,脑海里浮过的是不曾拥有过的记忆,可为什么,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