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一壶老酒的故事

可以,这个逼装的我给满分,小胖被吓得不敢喘一声大气,我自然也是不敢喘大气的,不过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怕惊动了他们注意到我了就跑不掉了。

那个人摘下头盔坐在摩托车上,颇有种现在韩国电视剧里欧巴的感觉,他开口道:“怎么样阿杰看这小子确实有点狂”

那个白衣男说道:“哟刚才跟你说你还不信,你看,他妈的真是一届比一届拽”

“嗯,是,现在可不就信了嘛,二中净出些人才啊,这届该高三的那个林子聪,高二的那个张扬这届又来个张星,可以啊,不知道下一届又来个谁”

张星把烟一丢然后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趁他们狗咬狗之际,我对小胖轻声说:“待会儿你背我出去,猛冲不要管,刀仔也跟着”

小胖一脸委屈的说我也没有力气了为啥要背你啊,我说你别废话等会儿再说,不背我们一个也走不了。

“操,跟那个人一模一样的讨厌”白衣男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敢拿他跟我相提并论?”

张星咪着眼睛,这表示他很危险,他身后的人往前走了几步,按住我们的那几个人也走了上去,我说就是现在,我猛地扑到小胖身上,他怒吼一声背着我就往前冲,我把头埋在他的背上,面前的那群人把我们拦住,小胖不知所措,刀仔这时候大喊一声:“让开!我兄弟受伤了!要送去医院!”

那个白衣男说:“你兄弟受伤了?很严重咯?让我看看?”这时候他走过来想要抬起我的头,我把头紧紧的按在小胖背上,那感觉像极了当年八路出城被鬼子盘问一样,如果被发现了就是死罪。

“哎,算了,快让人家去医院,耽误不得”皮衣男此话一出,那群人立马给我让道,小胖背着我一路小跑了过去,“不能走!”

我听到张星大喊一声,追了过来,小胖说快跑,我说不用,小胖说:“不用啥呀,待会儿他追上来我们就死定了!”

我是你是不是傻,果然,那群人把他们拦住,白衣男很拽的说:“哎,二中张星,想去哪儿啊?”

我偷笑着,能想到他咬牙切齿气的脸红耳赤的场面,小胖背着我一路狂奔,跑了好大一会儿才把我放下来。

我们累的坐在草坪上,小胖直接摊了下去,小胖问这是哪儿啊?刀仔拿着手上的几块钱对着他一顿乱扇,“这是哪这是哪这是哪!你是真猪假猪,自己跑哪儿来都不知道了”他环视一圈才发现跑到人民广场来了,他嘿嘿的笑了两声,又躺了下去。

我去买了两瓶水然后递给他们,我说你们怎么会被张星抓住,刀仔咕嘟咕嘟的一口气把水喝完后说:“还不是这个猪,边走边说你要咋咋咋弄到二中老大的位置结果,被擦肩而过的张星听到了还把我们认出来了,把我俩叫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削啊”

小胖还补刀说:“那家伙,削的可叫一个惨,二话不说逮我俩就是一顿胖揍啊”我们你们是猪吗,叫你们去就去,刀仔说我哪知道你跟他仇深还会祸及我们,我又看着小胖,他露出一脸贱笑。

不过,有个问题我始终不得而知,那就是,为毛我们坐在这草坪上那么久了,那些公园保安怎么还没发现我们,我正想时,保安突然跑了过来,边跑边冲我们喊:“喂,那边是绿化草坪,罚款五十!”

我和刀仔说时迟那时快,撒腿就跑,小胖一个人还在那儿悠闲,问我们跑啥跑,然后看见保安来了连忙叫我们等等他,我说你滚犊子,待会儿我俩也要被一起抓,我和刀仔又跑了好一会儿才停,估计那货肯定被罚款了,刀仔问我小胖咋办,我说管他丫的,这就是不减肥的惩罚!

“那我们就……”刀仔看着我说:“各回各家”我点点头说嗯,各找各妈,然后我俩就道别各自回家了。

我本来想给英叔打个电话,结果手机也被弄烂了,估计是刚才躺地下挨打的时候弄烂的,没办法只有参火腿回去,也就是走路,这一天我累的不要不要的,还要走一个多小时回去,想想天底下最倒霉的就是我了,挨了打不说,手机也烂了,累得要死,回家还得走着回去。

到家的时候我二话没说,直接飞奔二楼,脱掉脏烂的衣服裤子,舒舒服服的躺在了**,看看墙上的钟也才三点多,一个问题盘旋在我的脑海里,为什么,张星,他会知道我在哪儿呢?,怎么会呢?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我一直睡到了晚上,英叔叫我吃晚饭我才起来,穿着拖鞋,拖拖拉拉的下楼去吃晚饭,白天能量消耗那么大,实在饿的不行,再加上本来梅婶儿做的菜又好吃,我大口大口的吃着。

梅婶一脸笑的看着我说:“多吃点多吃点”我说行嗯,英叔则说:“哎哎哎,慢点儿吃别噎着没人跟你抢,天天吃那么多咋不见长肉呢”

我笑嘻嘻的看着英叔说没办法,天生的,说实话,哥这身材,堪比模特,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就是这种苗条而又不显瘦的身材,还有我这光吃饭不长肉的身体。

英叔问我整两杯不,我说啥酒,只见他走向房间,拿了一个罐子出来给我倒满了一小杯然后说:“药酒”

“这可比洋酒得劲儿,有什么跌打损伤啊喝下去一准儿见效”我说不会吧,英叔说你试试,我抿了一小口,感觉味道怪怪的,英叔又说:“哎,一小口,大老爷们儿又不是女孩子家的,整一杯试试”

我猛地喝了一杯,过了几秒钟之后,就觉得有些浑身发热,身上的痛也舒坦多了,我说你这啥泡的啊,好像还真有点感觉嘿。

英叔很自豪的说那当然,这可是用这山里的蜈蚣,和老林里的五步蛇,再加上野生蝎子壁虎,还有一些草药做成的,每年才能做这么一小罐呢。

可能普通人听起来已经觉得这是一瓶活生生的毒酒了,我却不以为然的,我觉得这酒还不错,而且真的很有功效,后来英叔吧这方子传给了我,直到现在,我也会每年泡一瓶放在老家里,如若不是最好的兄弟和多年未见的朋友,我一般是不太愿意拿出来招待人的。

每一次回到家我不仅想的是家乡的风土人情,还有那我一年多都不曾谋面的老酒,他虽也出差,不过比起我常年在外还是要少上许多的,平日里他赋闲在家时就会帮我收集这些材料,等我回家制作,然后放在自家的地窖里,来年春天,又是一壶好酒。

有一次我把酒托了一点来上海,也就大概半瓶二锅头的样子,(那就本身就只能做差不多一瓶半的样子)所以甚是珍贵,平日里是舍不得喝的,有次多年不见的朋友来访,我亲自下厨,请他在家里吃了顿饭,期间他说起最近受染了一些风寒,自身又多少得了一些风湿痛,我听后便拿出了这酒让他喝,喝到一半时他问我这是何酒,功效确实很不错,我就老老实实的把原材料给他说了,不想他竟然起身往厕所跑去,听见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我在外面心疼不已。

不过想想也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样有些奇怪的东西,更何况几乎是毒物制成的酒,他吐的爽快,不过这酒却来的辛苦,须知,这酒要刚开春的草药,夏日的蜈蚣,秋季的蝎子和初冬快要冬眠的蛇,这些东西,本身就是稀有,况且也只限制在我们老家那边,数量又甚是稀少,所以忙活一年也不过一小罐,虽说后来我也制酒,可却始终也没有当初的那种味道,也不知,是否是不是故人所铸,还是材料有所不同,所以没有了它本来的味道,或者是少了些什么。

两杯下肚我已有些醉意,梅婶叫我少喝点,我说行,吃完饭洗了个澡,躺在**一觉到了天亮。

起来时已是朦胧,在**怒吼着,我的周末竟过了一大半了!还剩下半天时间,着实不知该如何去消遣,写作业罢,舍不得我宝贵的玩耍时间,作业照例是留给夜晚的,去玩呢?也都累了,能去哪儿玩儿,越想越烦,索性又躺了下去。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想不管是谁叫我出去玩儿我都不去,太特么的累了,结果电话里传来有点冷冷的声音。

“马前顺?晚上聚会,我生日”这样简单明了的话语除了沈怡我也不知道还有谁说的出来,吓得我,赶紧拿起来衣柜里的冬装穿了起来,这尼玛,太冷了。

我叹了口气,草草吃过午饭便骑上了摩托车上街,想着她生日快到了,这是我认识她之后的第一个生日,一定不能含糊了。

我打了电话给林静,问她在干嘛,她说她在家闲的无事,我说那正好,你没事就出来一下,她问我干嘛,我说沈怡生日到了呀,帮我选一件礼物我不知道送什么,你们女孩子应该有眼光一些,而且都知道女孩子想要什么,她爽快的答应了,我说那行,我就在上岛咖啡店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