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金银金和张燕的赌局大战

金银金这话实在是吼得太大声了,我怀疑火三轮师傅都听见金银金说的这话了。

我当时都懵逼了,我的女神太不讲究了,不过无所谓了,习惯了就好。

张燕就在金银金腿上掐了一下,说你这个骚棒。张燕这话声音比较小,虽然我没听见,但从她的嘴型来看,绝对是说的这个话。

这时候,张燕和金银金就在车厢里互掐起来了,又是大叫又是乱动的,运动的幅度有点大,把前面的火三轮师傅都吓着了,火三轮师傅把车速降了下来,对我们大声说:“你们轻点啊,别把车弄翻了。”

火三轮师傅说完这话之后,我们笑得不行。

下了车,火三轮师傅离开后,金银金对着张燕开玩笑地说:“都怪你,刚才在车里整得那么凶,火三轮师傅肯定以为我们三人在里面干啥坏事呢。”之前无论听金银金说什么话,我顶多只是会紧张,绝对不会来感觉,但没想到这一次,我下面瞬间来感觉了!

张燕也死不害羞、死不要脸地说:“我们三个衣服、裤子都没脱,能干什么坏事啊?”我发现很多女生都是这样,人多的时候很矜持,人少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金银金更是语出惊人,“我在你男人面前脱衣服裤子,你允许啊?”你妈,我一听这话,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下面的感觉更强烈了。我真是没想到我女神说话已经奔放到这种程度了。

张燕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笑嘻嘻地说:“你敢脱,我就允许。你敢吗?”然后又对我说:“这么大个便宜不看白不看,是吧?”

我的妈呀,我哪敢搭腔啊,沉默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金银金真的是太会卖弄骚姿了,她还真的把自己衣肩往下拉了一下,不过也仅仅只是拉了一下而已,立马又恢复原位了。

开了几句玩笑,我们就往金银金家走。

金银金她外婆正坐在大门口边上弄菜,金银金走过去跟她外婆说我回家的路太远,但因为被狗咬了,不方便走,今晚就在她家住一下。金银金可能是怕她外婆多想,还特意强调了是我和张燕在她家里住,金银金她外婆没说什么,反倒还挺热情的,还说要多弄点菜什么的。

大黑狼狗趴在狗窝里的,我离着一段距离唤了它几声,这狗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懂情绪,我唤它头一声的时候,它还勉强抬头看了我一眼,但接下来我唤的几声,就直接不鸟我了,把头扭到一边,尾巴也不摇。可张燕一唤它,虽然它还是趴着没过来,但尾巴摇得很厉害。

因为毕竟是动物,所以我也没生气,反倒还觉得这大黑好神奇,很通人性。大家有遇到过类似的动物吗?

我们吃了晚饭之后,天还没黑,金银金就把大黑带到外面的田坎上玩,这狗东西看来只会跟着主人走远,陌生人带不走。

我和张燕就跟在金银金后面,金银金突然蹲在大黑边上对大黑说:“大黑,他如果下次再骑你,你就别口下留情了,直接朝他那里咬,知道吗?”金银金说这话的时候指了指我裤裆位置。

张燕也附和着说:“嗯,就是。”这个贼婆娘。

大黑尾巴摇得飞起,说:“好!”可惜它不会说话。

我和大黑相处了一会儿后,再唤它时,它也会听话了。

我虽然被大黑咬过,但我从小就比较喜欢猫和狗,所以当时也没有记恨大黑。

太快黑了的时候,我们就回了屋子。我比较关心的是,我今晚怎么睡,是我单独一个人,还是和张燕?

金银金家的砖房是假三层,平时金银金睡的二楼,金银金外婆不想爬楼,睡的一层。

我们上了二楼,金银金问我是单独睡一间房间还是和她们睡一间房?

金银金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了,要么我单独睡一间房,要么和她们两睡一间房,但唯独没有我和张燕睡一间房的可能性。

我的答案很明显,肯定是希望和她们两睡一间房了,但我嘴上还是说:“随便!”主要是不好意思直接说。

张燕贱兮兮地对金银金说:“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咱们三人睡一间房也可以。”

金银金说:“我无所谓。”

最后,我们一致决定,三人睡一间房,不过我睡地上,张燕和金银金睡**。

金银金找了一张凉席铺在地板上,那就是我的睡处。

因为还太早,我们根本睡不着,然后我们三人就玩游戏,刚开始是我和金银金玩,一种很低级的游戏,我们叫它:裤裆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这种棋。

裤裆棋就是随便在一张纸或者地上画一个大大的‘冈’,这就算是棋盘了,不过冈里面这个X要拉直,意思就是说,把X的两端延伸并对准‘冈’里面的四个角。棋盘弄好之后,双方每人准备两颗棋子,双方的两颗棋子分别放在‘冈’的左右两边,这时候算是摆棋完毕了,可以开始下了,谁的路被封死,棋子没法走了,谁就输了。

这个‘裤裆棋’理论上讲是没有死局的,只要双方头脑都清晰,不要走到死角里面,永远都是平局,靠的就是耐力。

我们当时喜欢玩的棋有:六字冲、五马飞、和尚旗。这些都是随便在地上画个棋盘,随便捡点石子就能玩。

我和金银金玩着裤裆棋,她脑子反应太慢了,基本上一盘只能坚持3到5分钟左右,然后就被我堵在死角不能动了,我和她玩了大概6、7盘,她全输。张燕就在一边乐呵,说金银金真笨。

金银金玩不过我,但又不服气就找张燕,张燕刚开始不想和金银金玩,说金银金太笨了,金银金真的是个暴脾气,而且她脾气暴起来简直是颠覆我的想象。

金银金就对张燕说:“说我笨,好,那咱们来玩点刺激的,敢不敢玩?”

张燕也贱,还故意刺激金银金,说:“玩什么你都笨。”

金银金气得直跺脚,说:“那咱们还是玩裤裆棋,输了的人拔毛,敢不敢赌?你不是说我笨吗?敢赌吗你?”

我当时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懵了,拔毛,拔什么毛?她们腿上和手上没长毛啊。难道指的是头发?

张燕说:“拔什么毛。”

金银金指着张燕的裤裆位置,说:“拔这个毛,我知道你有!”

你妈,我当时就被金银金这话给呛到了,是真的呛到了,呛得我咳嗽了几声。

金银金以为我这咳嗽是在示意张燕什么,立马扭头看着我,说:“你别给我打什么暗语!”然后又对张燕说:“敢不敢赌,你不是说我笨吗?”

张燕笑得不行,说:“你这玩得太大了吧?不至于这样!”

金银金不依,说:“至于这样,胆小鬼,说我笨,还不敢赌……”后面还说了很多刺激性的话。

张燕的脾气也被金银金激发了,说:“来啊,看来今晚我不把你这个毛拔光你是不会甘心了。”

金银金哼了一声,说:“谁拔谁的还不一定呢!”

我正在犹豫我要怎么办时,是离开呢,还是……

我还没有想出答案时,金银金又对我说:“我警告你,你不许提醒她,这是我们两个女生之间的赌局,你不许插手。”金银金这话的意思,那就是允许我留下来了?

张燕自信满满地说:“对付你这个玩了这么多盘,连一局都没有赢过的笨蛋,我还需要人帮忙吗?我闭着眼睛玩都能赢你。”

金银金赶紧把棋子摆上,说:“来来来,别废话了。”

两个女生就这样走上了赌拔毛的道路。我他妈真是服了,彻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