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宣抬起冒着袅袅热气的热茶,喝了一口,优雅地放下,抬起头望向此时正用一袭白色的背影对着自己站在窗前的玉寒天。

他看不出他脸上的神情,从而使得无从自他脸上窥视到他的所思所想,但是,凭着睿智的思考,他还是明白,他现在脑袋里想着的应该是有关于那个叫夏侯翩翩的女子的事情。

这是自从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看到他为一个女子这样上心、费神。

心中有很多话,很多疑问,但他终究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安静的在一旁陪伴着他。

半响,玉寒天终于回头。

只见他慢步走到玉寒宣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也不言语,用手支着下巴,很认真地思考着什么,平静的表面,让人想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玉寒宣也不打扰他,继续端起之前那杯已经半凉的茶品名着。

他有的是耐性,继续陪着他,等着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对自己说出内心深处的想法。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就在玉寒天手里的那杯茶即将要喝完的时候,玉寒天终于将视线对上他,打算要开口了。

“皇弟,你说,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他本是派人在她房外守着,让一有状况就立刻来报的,可这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就还没传回来一个消息呢?

玉寒天饮进最后一口茶,将茶杯放下。“皇兄,你不是说让他们又状况立刻来报嘛?这没有人来报,就代表没有状况。”

“没有状况?那不就意味着她的病情没有好转吗?”想着之前在看见她在床榻上的那难受样,他的心不由自主更加担忧起来。

玉寒天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那不也是好事吗?最起码病情也没有恶化啊!”

“皇弟!”玉寒天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点嘛。”

他一定是故意的,存心给他闹着玩呢!

“好,好,好。”玉寒天举起双手。“我就正经点,这样总行了吧。”

话落,他坐直了身子,抖起精神,一副洗耳恭听状,并对他比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示意他有什么想抒发的都可以说了,他一定会专心听、仔细听、认真听。

“你啊!”玉寒天满是无奈。“若让别人看见你此时这个样子,你那尊贵非凡的摄政王形象就全毁了。”

谁能想到,这平时做事一板一眼的的摄政王还能有如此随性的一面。

“我每天要求自己都够多的了,难不成在你的面前,你还不能让我放松一下吗?”仔细想想,那在别人眼中满是羡慕的位置也不好坐啊。

若不是为了国家,为了社稷苍生,他宁愿带着自己的小王妃离开这里,过着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生活。

那日子无忧无虑的,不许忧国忧民,更不用每天忙着处理那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政务。

想着,都让人无比向往。

玉寒天深深地看着他那无限向往的神情,一时之间,无语。

玉寒天看见他那带有些许歉意的神情,面色一转,换上一个随性的笑容。“皇兄,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是兄弟,我也不舍得你既要忙着抓国家的经济,又要忙着处理政务啊。”

想当年,也是因为他见他没日没夜的超劳,才答应帮忙处理政务,让他专心一致去扩展沁月国的经济的。后来事实也证明,他们的决定是没错的。凭着兄弟二人之力,一个管理内务,一个管理外务,齐心协力将落居于另外两国的沁月国带入了一个鼎新的时代,让它变得繁荣、昌盛、富足,与刺焰国和轩烨皇朝并驾齐驱,形成了三国鼎立的局面。

“萱弟,这些年,谢谢你!”这话,他放在心中多年,今日,终于对他说出口。

玉寒宣面上有些微红,不太自在地移动了一下身子。“说什么呢!我们可是兄弟。这婆婆妈妈的性格可不像你啊。”

“呵呵!”玉寒天见他那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谁能想到,这掌管一个国家政务的男人此时会一别于往日的严谨正直,变得这样有‘人气’呢!

“皇兄!你这是在笑话我吗?”玉寒宣假装生气地瞪着他。

“我哪有。”一听,他的口气就完全没有可信度。

“没有才怪。”玉寒宣嘀咕一声,正色道。“还有,你可不可以不要一会儿皇帝,一会儿宣弟的叫我?”

这样变去换来的叫法,让他听着就是觉得不怎么舒坦。

玉寒天看了他一眼,对他说的这个话置若未闻,将话题拉回之前的事情上。“要不,派个人去问问,看情况怎么样。”

玉寒天深深地看着他那无限向往的神情,一时之间,无语。

玉寒天看见他那带有些许歉意的神情,面色一转,换上一个随性的笑容。“皇兄,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是兄弟,我也不舍得你既要忙着抓国家的经济,又要忙着处理政务啊。”

想当年,也是因为他见他没日没夜的超劳,才答应帮忙处理政务,让他专心一致去扩展沁月国的经济的。后来事实也证明,他们的决定是没错的。凭着兄弟二人之力,一个管理内务,一个管理外务,齐心协力将落居于另外两国的沁月国带入了一个鼎新的时代,让它变得繁荣、昌盛、富足,与刺焰国和轩烨皇朝并驾齐驱,形成了三国鼎立的局面。

“萱弟,这些年,谢谢你!”这话,他放在心中多年,今日,终于对他说出口。

“呵呵!”玉寒天见他那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谁能想到,这掌管一个国家政务的男人此时会一别于往日的严谨正直,变得这样有‘人气’呢!

“皇兄!你这是在笑话我吗?”玉寒宣假装生气地瞪着他。

“我哪有。”一听,他的口气就完全没有可信度。

“没有才怪。”玉寒宣嘀咕一声,正色道。“还有,你可不可以不要一会儿皇帝,一会儿宣弟的叫我?”

他的心中就是一直牵挂着、担忧着,总是放心不下。

“你也别急,若真有什么情况,他们一定会尽快来报的。”这其实也没有多少时候,要好起来也不会那么快,是他太过于心急,才会觉得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对于他不把自己刚才的抗议当一回事的事情,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想来这‘皇弟’和‘宣弟’的称呼,都是反对无效的。他全凭自己喜好,当时叫着什么顺口,也就怎么叫了。

其实,听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我心中放心不下。”他直言不讳。

“呃!”玉寒宣一时之间哑然。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承认的那么坦白。

这些年,从来没有见他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过,可他真的上心了;这些年,也一直没有见他如此坦然的表达过对一个女子的在乎,可这次,他也毫不保留的坦言了。

突然之间,他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虽然,以他的身份,只要他要,他就一定会帮他得到。可那女子怎么说也是嫁过人的,私心里,他是觉得她配不上自己这个打小就与自己十分亲近,也很让自己敬佩的‘哥哥’的。

“宣弟,你懂的。”他说。

他哑然。

是的,他懂。因为他也是深爱着一个女子。

可问题是,他爱的那个女子自始自终都只属于他一人,而她的心中始终爱的也只有自己。

那夏侯翩翩和锦王,就算瞎子也看得出他们有多夫妻恩爱、鹣鲽情深。更何况,他太了解他,以他的性格,要做出夺人妻的事情,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看来,他的那个想法势必得早日达成实际。

为了自己的兄长,他什么都可以做。

既然他喜欢那个女人,他就一定会成全。

“既然皇兄那么担心,我就立刻派个人过去问问情况。”

“也好。”玉寒天点头。

玉寒宣唤来侍卫,交代了几句,让对方速去找年国昌问清楚翩翩的病情。

那侍卫领命退下以后,他问玉寒宣。“皇兄,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怀疑这次她这病来得有些蹊跷。”

这句话,任了一个晚上,他最终还是说了。

他不想质疑他的决定,可事关他的事,他又怎能轻易放心。

玉寒天看了看他。“宣弟,你真当我想不到这一层吗?”

“既然如此,那皇兄为何、、、、、、”他十分地不解。

玉寒天用手制止他未完的话。“我一开始本是不相信的,可后来年国昌给她检查了以后,我心中没理由不信。”

年国昌的医术,他们都是清楚的。

若经他证实确实有病,那就绝对假不了。

更甚至,那还是他素手无策的病。这更加的让他不敢大意。

一切,只得以她的身子为重。

“可我终究觉得蹊跷。皇兄你也知道,那董宣在江湖上行走那么多年,他的见识自是比一般人多得多。再说,皇兄莫要忘记了,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笑弦歌呢!这两人聚集在一起,很多不可能的事情都会是有可能的。”那病症,若他们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方式,或许也是有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