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残酷刑罚

谨月等人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的被拎去了大理寺,鳌拜坐镇大理寺,瞧见这些人之后便吩咐衙役将这群人給带下去,月所则是嘱咐了鳌拜几句之后便回宫禀报。

多尔衮与陈圆圆确实在等消息,月所将这个消息禀告給帝后,多尔衮与陈圆圆的心算是踏实,这个人一定要受到惩罚,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惩罚就可以了结的事情。

月所完成任务便下去歇着了,鹤霖这时候也匆匆忙忙的进宫禀报这件事儿,他想要去牢内惩罚谨月为自己的两个侄儿报仇,多尔衮当然明白他的心思,故而也没有挑破便应了他。

陈圆圆则是说破了他的心思,道“你想去牢内泄愤是吧?想要为两个侄儿报仇?”她的话很明确的点出鹤霖想要做的事儿,而鹤霖也没有否认她的话。

鹤霖此时仍旧愤愤的道,“谨月就算是千刀万剐都难已消除大哥心中的怨气,两个侄儿就这样含恨而死,他难道不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此时,他的情绪很激动,显然十分的愤怒,这两个侄子跟他的关系特别好,他們这样无故被人杀害,这个做叔叔的怎么能忍受这份失去亲人的痛楚。

陈圆圆与多尔衮当然能理解他这份心情,故而,多尔衮便同意他去牢内处罚谨月,至于要怎么处罚他們不想管,反正这种祸害人的人渣怎么死都一样。

就这样,鹤霖便直接杀到大理寺,怒气冲冲的来到大理寺之后,吓得鳌拜够呛,忙不迭将这位国舅爷迎接到主位之上,鹤霖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的来意,鳌拜自是没啥意见。

既然鹤霖要私审这个囚犯他这个掌管京畿大理寺的管事人也不能拦着,首先人家是皇亲国戚,再者,人家是受难者的亲叔叔,他理应安排好一切。

鳌拜非常识趣的将鹤霖安排到牢内一处干净的地方等候,他命人将谨月带过来,鹤霖想要如何惩治这个恶人便随他去了,鳌拜则是派出牢头伺候在一旁。

谨月被狱卒推推搡搡的来至这间特殊的牢房内,鹤霖端坐在那里悠闲的喝茶,看样子是等待多时,谨月一眼就瞧见了鹤霖,他双眸喷火似得看着鹤霖像是要将他吃了一般。

鹤霖将他那副吃人的架势不禁冷笑道,“谨月,喔喔喔,咱們曾经还是兄弟,我的月哥哥是不是呀?”他此时的面容冷若冰霜毫无情感可言。

一旁的牢头见状忙不迭吩咐狱卒将谨月绑在前头的木桩之上,而后还使了眼色让狱卒将谨月的嘴給堵上,免得他会胡说八道惹了咱們的国舅爷不开心。

没想到鹤霖居然让人拿开堵在谨月嘴上的布,似笑非笑的道,“堵上他的嘴怎么能听到他的诡辩呢?如何让他骂个痛快呢?还是撤了他嘴上的布吧。”

牢头忙吩咐狱卒将他嘴上的布拿开,谨月此刻是重获话语权,他瞪着鹤霖就是一顿谩骂,说的那些话大抵都是辱骂之词,鹤霖则是笑呵呵悠闲的听他谩骂。

半晌过后,谨月骂的口干舌燥,人家国舅爷则是轻松自在的喝茶,老头在一旁伺候着感到纳闷,这位国舅爷是怎么了呢?为何不动刑罚让这个不识好歹的人知道厉害。

谨月骂累了,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这时候,鹤松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他脸色发白显然是身体状况不佳,他的出现让谨月再次陷入狂癫的状态。

鹤霖忙不迭起身上去扶住鹤松,鹤松对着他笑笑道,“大哥我还不至于让人搀扶的地步,你且做你想做的事儿,大哥我一旁坐着观看就行了。”

看样子他是非常清楚鹤霖想要做什么,却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居然在鹤霖惩罚谨月之前赶到这里,牢头见状忙不迭搬来椅子伺候国舅爷坐下。

“大哥,你怎么不在家中休息呢?这些小事交给我就行了,这样吧,你还是回去歇着吧,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弟弟我就好了吗?”鹤霖笑笑道。

鹤松冷眼瞥了一下还在谩骂的谨月,狠狠的道,“这个人害死了我的孩儿,我要让他们知道失去至亲那种痛苦,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鹤霖明白鹤松的心情,所以,他也没有在劝说什么,牢头忙吩咐狱卒将刑具呈上来,谨月见到那些刑具不免有点心惊,可是,嘴上仍旧不依不饶的谩骂。

牢头是那种见过世面的人,这里的囚犯无论是什么人都逃不过他們的酷刑,所以,此时,他上前笑笑道,“两位国舅爷,接下来的事儿交给小的就好。”

鹤松鹤霖对视一眼,便点头答应了,牢头吩咐了一声,那些狱卒将牢内的刑具全都拿出来招呼谨月,此刻,牢内充斥着凄惨的叫声,听着都瘆人。

鹤松鹤霖居然像是看戏一样瞧着谨月在那里受惩罚,而且还看的津津有味,最后,谨月被这些刑具招呼一遍过后昏死了过去,牢头自有办法让他醒来继续受罪。

就这样,反反复复两三次,谨月已经开始胡说八道,鹤松看着他被各种刑具招呼心中那股怨气才得到抒发,想到自己惨死的孩儿,他的内心还是无法平静。

最后,他也没有心情在看戏,吩咐了鹤霖一声,他便落寞的离开了,鹤霖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莫名的感到心疼,然后,猛地回头看向已经被折磨没有人形的谨月,心里的恨意更浓。

他拿起一旁的倒刺牛皮鞭对着谨月就是一顿狠抽,谨月此时已经昏死过去,估计也感受不到疼痛,但是,鹤霖仍旧狠狠的抽打,仿佛在告慰两个侄子的在天之灵。

鹤霖打到最后一下,扔掉鞭子大步的离开了,牢头见状忙不迭跟在后面,恭敬的道,“国舅爷,国舅爷,您这是要去哪里,是准备要回府去吗?小的帮您准备娇子吗?”

“不用了,你该忙就去忙吧,我自己可以回去。”说罢,他头也没回潇洒的走了。

牢头见状弓着腰恭送鹤霖,然后,等到他走远了自己才回去牢内收拾烂摊子,谨月则是继续被吊在那里受罪,他可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落到如此下场。

鹤霖心里不舒服,仍旧不舒服,他直径去了瑾萱的居所,瑾萱知道他为何会来这里,吩咐小满給他看茶,然后,她则是静静的听着鹤霖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些事儿。

最后,鹤霖说累了,他居然靠在软榻上睡着了,瑾萱吩咐小寒帮他盖一条锦被,自己则是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