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峰虽然丰满傲挺,其他部分却已恢复产前的匀称。没有妊娠纹,没有腹部长赘、腰际粗肥……槿玺的身材,较之生产前越发婀娜。肌肤白嫩似雪,腰肢柔软无骨,翘臀丰满紧窒……

总之,胤禛对生完女儿后的槿玺是越发上瘾了……除非槿玺身体不适,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胤禛一日起码一次的**需索……

事实上,若不是考虑到她次日要照顾女儿,他必定听从**的召唤,拉着她夜夜笙歌、缠绵床榻情事。越是如此,他次日越是神清气爽、精神充沛。

虽然圣旨已下,可还没离家呢,他就开始思念起她的温暖馨香来……

“唔……胤禛……轻些……”槿玺也已知道年后老康就要亲征葛尔丹的大事,胤禛虽然只和她提了一次,就没再多说。可透过他的举动,她也隐隐猜到:他这是在留恋不舍呢。只是从他一夜三次、化身为狼的求欢中,她又不禁怀疑:他留恋的究竟是她和女儿呢,还是她的身子……

“吼……”随着一阵白热化的炫目和胤禛粗噶的低喘,槿玺颤抖着身子承接了他最终一击火烫喷洒,**抵达时的眩晕过后,她软软倒在他怀里,再也提不起精神猜想这些有的没的……

胤禛紧搂着她缓息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从她体内抽出,“嗯……”随着他轻柔的动作,有些昏昏沉沉的槿玺再度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让他的分身下意识地再度挺硬。差点忍不住又扑上她丰润柔滑的身躯抵死缠绵了……

只是看到槿玺如此疲乏的样子,只得忍住下体的叫嚣。抱着她进了浴室,同时坐入宽敞的欧式浴缸里,揽着她靠在自己胸前,舒逸地泡了个热水澡,这才擦干两人身子,抱着她回到拔步大床,“明儿你不用起早。”在她昏昏欲睡之际,胤禛低哑着在她耳边嘱咐道,随后在她额上印下轻轻一吻。“记得想我……”

次日,寅时二刻刚至。胤禛就轻手轻脚地起身了。没吵醒累了大半夜、正甜甜酣睡的槿玺,独自洗漱更衣,留下苏培盛看守北槿园,带上两名侍卫打扮的顶尖暗卫,出发入宫了。

这一日,正是康熙三十五年的二月初五,年过四十的大清帝王康熙第三次亲征葛尔丹的大军启程日。

七日前,康熙就定下了此番出征领军的阿哥人选。

太子胤礽一如既往地留守紫禁城。代皇父受理朝堂大事。大贝子胤褆和大臣索额图先统兵前往拖陵布喇克。以待大军到来。

其余年长阿哥分别统兵随康熙出征。四阿哥胤禛领正红旗大营,三阿哥胤祉领镶红旗大营,五阿哥胤祺领正黄旗大营。七阿哥胤祐领镶黄旗大营。十六岁的八阿哥胤禩则随康熙銮驾从征。

京城里,新年的喜庆氛围尚未淡去,八旗大军就此开拔出发了。

…………………………

槿玺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下意识一摸身边的位置,却发现被褥早没了他的体温,心头一跳,立即翻身跳下拔步大床,边喊绛蕊,边忙着穿戴起衣袍。

“福晋,您起了?”绛蕊端着一壶热茶水掀帘子入内。

“贝勒爷呢?”槿玺急急问道,以前所未有的超快速度将身上的衣衫穿戴齐整,随后入卧房内的洗浴间刷牙净脸后,才坐在梳妆台前,示意绛蕊替她挽发梳髻。

“贝勒爷寅时三刻就出门了,临走前叮嘱奴婢千万别吵醒了福晋……”绛蕊利落地挽好槿玺的发髻,插戴好槿玺素来喜欢的几件头饰,就收回了手。依照惯例,余下的妆点面容,都是槿玺自己完成的。

只是今儿个有点古怪,她都已经收手退后好半晌了,自家主子还没动手化妆呢。

“主子?”绛蕊轻轻地唤了一声,这才催醒槿玺回了神。

“……哦?没事……”她只是觉得心里有些委屈。胤禛那家伙说走就走,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亏她昨晚还被他拉着在****了那么多次……从戌时不到一直纠缠到子夜十分……其间足有四个多小时呢,他居然对今儿大军开拔的事只字不提……只字不提啊……每每她想问及有关情况,就被他三两下火热的撩拨转移了注意力……她不明白,他究竟是不拿这次远征当回事呢,还是相信她绝不会像个怨妇似地在府里等他平安回来?

“绛蕊啊……”槿玺低叹了声,缓缓地吩咐道:“安排下,随我上趟福塔寺吧……”抱怨归抱怨,该做的事,她也不能落下啊。

虽然祈福祷告只能让她自欺欺人,最多缓解几分内心的急躁,可穿越重生这么光怪陆离的事都发生在她和他身上了,那所谓的神灵、菩萨应该也是确实存在的吧?!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绛蕊应声退出。先行准备待会儿上福塔寺祈愿所需的一切物品了。

槿玺坐在梳妆台前,神不在焉地替自己化了个淡妆,才来到堂屋用起早膳。听喜竹回秉说夕夕还在睡,也就没急着去西厢房喂奶,随便吃了点,就来到了书房——她和胤禛共用的内书房,想看看她给他准备的物什可有遗漏没带上的……

好在胤禛那家伙虽然没和她明着道别,她准备的行囊倒是都带去了。

几瓶兴许用得上的药丸,若干个奇门盾甲之术,再是从医馆取来的各类可能用得上的新鲜中西药。又亲手给他包了一袋花草茶,行征途中可以泡水喝,提高免疫力。那么大一包,足够吃上三五个月。到那时,他也该回来了吧……

另外,还有一身她年前替他新做的冬衣、两套春秋薄袍,两双新靴,五双棉袜,再是里衣亵裤……总之,光是换洗衣物,就塞了一大包袱。

至于那个花了她半个月方才绣成的精致荷包,胤禛早在五日前,她刚绣完时就已经抢过去贴身带上了。那荷包里,收着她从御物诀里学来的小型护心阵,关键时刻可以救人安危。还夹着她从福塔寺求来的平安符,应该能保佑他平平安安回家吧……

槿玺不知道其他福晋给自家夫君准备的都是哪些出征用品。她则都参照现代时背包旅行的模式,给胤禛细致准备的,就算许多不一定用得到,可带着没用总比想用时没有强吧。万一……啊个呸呸呸……这都才出发呢,说不定他们连京城的地界都还没离开呢,她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那接下来几个月,她该如何才能度过没他的日子呀……

幸好还有女儿可以慰藉对他的无尽相思……

于是,胤禛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她将全副心神放到了女儿身上,夕夕醒着的时候就逗她玩,教她改爬学走,教她牙牙学语……夕夕一旦入睡,她就蹲在百草园里不是打理草药,就是研制药丸……一直忙到让自己沾枕即睡……

不是不愿去想他,而是怕一想就停不下来……思念果真是一种病啊,一旦患上就不容易痊愈……除非,那个被她思念的人,安然回到她身边……

事实上,连她自己都想不通,为何会对胤禛的此番远征如此忧心忡忡……她素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呀……更何况,成婚四五年,她也不是没和他分离过。短仅三日,长则月余,一年里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如今不同往日。这次,他是领兵出征,而非随驾巡视……

所以,她是有理由这么担心忧虑他的不是吗?

哄熟吃饱后酣酣而睡的女儿,槿玺捧了杯花草茶,立在花厅窗前,望着窗外那株花朵纯白的重瓣木槿发呆,良久后,一声低低的叹息从她唇角逸出。

刚敛去如此不像自己的多愁善感,就见苏培盛带着喜意之色进来禀报了。她心头突地一跳,该不会是……

“福晋!宫里来的消息,皇上已经率军返京了。”

“贝勒爷可是安好?”槿玺才不管大军是趾高气昂地带着胜旗归来,还是再次颓败另谋他算,她在乎的只是胤禛,只他一人的安危……

“奴才也问了,可是传讯之人也不知具体情况。不过,依奴才之见,没有贝勒爷的消息应该就是个好消息。”

“这话说的没错!”苏培盛刚说完,槿玺就赞同地笑道。可不是嘛,她怎么给忘了还有老康呢。帝王亲征塞外,宫里宫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若真出点啥事,岂会没有信息传入京来?!

所以说,胤禛是安然回来的咯?数秒前还在忧心的槿玺,此时倒是开始盘算起等胤禛回来,该如何罚罚那个家伙才行……谁让他不告而别呢?……哼哼……别以为拉她滚了几遍床单就算道别了……就算她对他此次的远征早已心知肚明,他也该学学大阿哥或是三阿哥,与自己福晋来个临别赠言或是深情吻别什么的嘛……她绝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因为没享受到他的临别热吻和恋恋惜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