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没对贝蒂做那种好事,可能是因为当时光线太暗,没有找对人吧!不过这也说明某位姐妹很幸运,在那一夜里被兰斯临幸过两次。茁壮的种子播进了富饶的土壤,不知道会不会发芽呢?也许我现在,就已经有了兰斯你的骨肉了……”

我突然感到全身虚脱,无力的扶住身边的一根石柱。

“停,停,停!别说了,算我怕你了。那晚上,我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啊?”我央求月华给我一个清楚的解释,让我“死也死的瞑目”。

“这种事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还是去问你的小弟弟吧!”

月华嬉笑着牵过贝蒂的手,向着前方魔法阵快步走去。

梅林和老撒满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与后来的月华一起分立在魔法阵的三个尖角处。

贝蒂一手紧捧着魔法古书,另一手从梅林那里接过法杖光之继承者。女王陛下犹豫的回头望了一眼,在得到我的眼神鼓励之后,点头决断的进入了法阵的中央。

清丽的声音慢慢的吟唱起了古老的歌谣,魔法阵中每一道纹路都流动起了晶莹的光路。

自贝蒂的脚下璀璨的光芒升涌而起,如同风一般的拂动着女王的裙摆。阵外辅助的三人平伸出手臂,缓缓的将魔法传导向中央的施术者。

而贝蒂则将所有魔法力汇聚在一起,然后按照古老咒术所记载的方式流转它们。经梅林改良过的魔法阵有效的控制的魔法流量,一切都在一种和谐中进行着。

月华、梅林和撒满三个输出一段魔法力量之后,慢慢的开始走位,直到与刚才的魔法阵合划出六芒星时才再次停住。

贝蒂合起古书,并将光之继承者高举过头,引导着光明的力量去洗礼黑暗。

六芒星释放出璀璨的光芒,继而升起一道六角形的光壁。在贝蒂的指挥之下,光壁开始升涌扩散。初时很慢,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光壁慢慢的推进,并将我的身体包裹了进去,就如同慢慢吹起的肥皂泡一般。

再仔细看地面,被光壁包裹在内的部分已经恢复了平常的颜色,甚至连凋落的花草都如时间倒流般的重新焕发出了青春。而仅是那一线之隔之外,则仍是泾渭分明的腐蚀之地。

贝蒂看到自己努力的成果,自信的笑了起来,接着便将魔法全面的放开。六角形的光壁得到了足够的力量,猛的加速扩张了出去。高速的魔法流自我的身边冲涌而过,我甚至感觉到了快风刮面的感觉。

而月华却感觉着微妙的魔法波动,小心的警告贝蒂道:“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将魔法阵定型了。”

而贝蒂的俏脸上却突然出现一丝难受,身体也不自主的抖动了起来,好像其中的生命力正在被抽拨。

“糟了!魔法流过快而失控了。”梅林高喊了起来。

老撒满同样也发觉了不妙,自己体内的魔法正在被抽拨而出了。

“停止魔法供应,否则你们的魔法都会被吸干的。”贝蒂忍着疼痛,大声的喊道。

但三人都明白,如果此时切断魔法回路,贝蒂必定会被吸干焚烧掉。

“停止魔法流向外扩散就可以了吧?”我高声问道。

在得到肯定的点头之后,我将左手化为藤蔓深刺入了大地之中。藤蔓听从我的命令,以植物的本能很快便寻找到了城市的地下水道。接着又在魔法阵的六角外钻出了六个孔洞,地下水如涌泉一般的喷射了出动。

“四灵使魔-水!”

我高呼水精灵的使役魔法名,将六个孔洞中喷出的水架构成六面相互联接的水镜。

我深吸一口气,全力的接受下高速魔法流的一记冲撞。接下来水镜便发挥了作用,将魔法反弹了回去。

贝蒂等四名施法者重新构建起魔法回路,各自收回力量虚脱的倒了下去。

在刚才的冲击力下,我的双脚已经在地面上划出了两道深沟。而我现在却没时间顾忌自己身体的承担力,急忙跳出沟来,扶住了又要向灌木丛中歪倒的贝蒂。

“贝蒂,辛苦你了。”

女王陛下眨动着大眼睛,看向四周亮丽的景物。

“终于恢复了,冒再大的风险也值得。还要谢谢你兰斯,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刚想说几句情意绵绵的话,就像一般小说中描述的那样。可月华却突然扑倒在我的背上,用柔软的胸口揉动了一阵子说道:“我也很辛苦啊!差点把二千年的命赔进去,兰斯也来安慰一下我嘛!”

你那命也太长了,赔进去也损失不大吧!——不过,这话我只敢自己想想,可不敢当面说出来。

两个直挺挺的老头儿如棺材般的摆放在草地,只能等着教堂中的神父来处理他们了。

而我则怀抱着两个女孩坐到了藤椅之上,并让一金一银两种高贵的发色掩映下的美丽脸蛋都依偎到我的肩膀上。

看到眼前刚恢复生机的花园,大家都很欣慰的笑着。

贝蒂慢慢的仰着小脸,似乎想趁我不备偷吻一个。有如此好事,我当然要装傻没发现了。

可就在女王的樱唇慢慢移近的时候,突然旁边的灌木丛中一阵嘈杂。刹那敏捷的身形猛的跃了出来,翻身坐到我的腿上,而且口里还叼着一只垂死的野兔。

怀中的两个女孩惊叫一声,纷纷避让向两侧。

“喂!你在干什么啊?快把生肉给我吐出来了。”我训斥着刹那。双手抓紧住野兔,拉了好一阵子才从小丫头的嘴里拖出来。

“我感到有奇异的魔法波动,就从城楼那里赶过来了。谁知道看到某个大色狼,正在花园里对女孩子们做坏事。”

“喂!小丫头可不要乱说话啊!城墙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询问道。

刹那一边伸出小手抢夺着我手中的野兔,一边说道:“很古怪的事情,荒芜之地突然消失了,直退到了离城墙十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