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兽心

依香悲痛地跑回小楼,岩布村长也已经回来了,他似乎预料到了事情的结局,单等依香回来证实。一看依香哭着跑回来,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他一定会让王玉琳就范的。

叫过身旁的手下,耳语了几句,手下转身走了。一会儿拿了三包东西回来,按照岩布村长的吩咐泡了三壶茶水,倒到三个茶碗里,端了两碗走到玉琳的房间,一碗给玉琳,一碗给王全,另一碗交给诺雅,给依香小姐端过去。

看到玉琳和王全喝完了茶,那个手下方才收了茶碗退了出来。一会儿,王全就鼾声如雷了,而玉琳则觉得浑身燥热,心想糟了又被算计了,自己想走却走不了,只觉得小腹一阵紧似一阵的燥热,想提起内力抗拒那阵燥热越起反作用,燥热感尤前更甚,不敢轻举妄动。

玉琳正在那里难受呢,只听门口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接着一阵女人的馨香传来,闻上去说不出的舒服,脚步声来到玉琳睡铺前停下了,玉琳努力睁开眼睛一看,依香正站在自己面前,玉琳颤抖着说:“快,离开这里!”

依香摇着头说:“依香是来救公子的,依香来帮公子。”原来依香的茶里被下了两种葯,这种葯喝下去一开始人会失去自我意识,而听从任何人的召唤,接下来便产生强烈的**。

“不要,你快出去呀。”这句话玉琳是从牙齿缝里喊出来的,这时候他的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

可依香不但没有出去,反而蹲下身子为玉琳脱衣服,玉琳的葯力发作到了极点,依香的触摸就像一个引线,所有的意志土崩瓦解,他猛地把依香按倒在睡铺上,撕掉依香的衣服,狂乱地亲吻着依香的娇躯,这时候的依香面目发赤,很显然也同样被下了葯,两具躯体交缠在一起,屋里充满了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听到屋里传出的声音,岩布村长的脸上露除了阴险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岩布村长带着自己的手下闯进了玉琳所在的小楼,玉琳和依香身躯依然绞缠着地睡着,玉琳被脚步声惊醒,睁开迷蒙的睡眼,看到眼前站着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再仔细一瞅,这不是岩布村长和他的手下吗?

玉琳赶忙要起身,却不料自己根本就起不来,原来依香的两只手还抱着自己的脖子。依香,玉琳打了个冷战,渐渐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情知中计。而依香也由于玉琳的动作被惊醒,看到自己赤身****躺在玉琳的怀里,依香也不由发出了啊一声尖叫。

玉琳指着岩布村长说:“你究竟是何居心,竟要如此害我们!”

“居心,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好歹你还要叫我一声老丈人呢,都起来穿好衣服,今天就给你们举行婚礼!”

“你!”玉琳怒发冲冠。

“阿波,不要!”依香也嚷道。

“不要什么,你都被这小子吃干抹净了,还说不要,你不是喜欢他吗?阿波只是帮你完成心愿而已。让我想想,我们要什么嫁妆好呢?别的就不要了,《寒光剑谱》就行了,够便宜你的吧?”

“噢,闹了半天,你的目的在于《寒光剑谱》,怪我没有早日认清你的真面目。可惜呀,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寒光剑谱》!”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没有剑谱你那寒光剑法是怎么练的?”

“怎么练的那是我的事,想要《寒光剑谱》,没门!”

“好,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高明,哈哈哈,来人,把他和那个睡死猪关进后边的楼,任何人不得靠近!”拿起放在一边的寒光剑,“这把剑嘛,从今天起,就是我的了,哈哈!”

“阿波,你不能这样,阿波,你还是我的阿波吗?”

依香扑上前去抱住岩布村长的腿,不让他走。岩布村长的腿一踹,依香被踹倒在地。

玉琳冲他吼道:“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女儿,你们只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而已,等有朝一日我坐上皇位,要多少儿女没有。哈哈哈哈哈。”

依香看着陌生的父亲,想着十几年的亲情土崩瓦解,眼里透出了绝望。

玉琳和王全被押到后面的楼去了,门口还留着两名看守。一番折腾,王全终于醒了,知道事情的真相后,王全破口大骂,可骂又有何用,还不是照样被关着吗?

“公子啊,您那个绝世武功不顶用了吗?”

“哪里还有什么绝世武功,那个老怪物给我下了葯了,一阵和一阵毒性还不一样,浑身连气都提不起来。”玉琳沮丧地说。

“哎呀,完了,完了,看来这次我们要命丧他乡了,到时候恐怕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好惨啊。”王全在那儿哭嚎,玉琳也不理他,想那个岩布村长把自己关在这里,半天了连个动静都没有,说不定又想到什么鬼点子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都怪自己太大意了。

诺雅上楼来给依香拿了几件衣服,看到依香在房间里垂泪,诺雅也很难过,毕竟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

诺雅叹了一口气,放下衣服,安慰哭泣不止的依香说:“小姐,您别哭了,其实岩布村长大人他一直就是这样的,只不过以前他对你一直都很好,所以诺雅也不好说什么,哪里知道岩布村长大人他…咳,这都是命。”

“我不相信我阿波怎么变成了这样,看着好陌生,以前那个慈祥的阿波哪里去了?”

“小姐,我们不想了,来穿好衣服,我们去吃点东西。”

“不,我不吃,诺雅,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一直以来,阿波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我成了他利用的工具?他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啊!诺雅,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小姐,我告诉你,是因为贪欲,岩布村长的贪欲太强了,他要做中原的皇帝!”

“什么?中原的皇帝,阿波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

“小姐,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这都是因为岩布村长隐藏的太深了。”

“诺雅,告诉我,都告诉我,把你知道的,所有的都告诉我,求求你了。”

“好吧,诺雅宁可被杀头也要告诉小姐岩布村长的真面目。其实岩布村长他不是傣族人,而是汉人。当初他使手段骗取了老岩布村长和您阿咪玉罕小姐的信任,老岩布村长让位于她,而玉罕小姐嫁给了他,然后生下你。时间长了岩布村长不耐烦了,给老岩布村长在酒里下毒,使老岩布村长不治而亡,为了防止外人发现,他给老岩布村长举行了火葬,对外说是老岩布村长生前嘱托。而你阿咪也逐渐发现了一些线索,对岩布村长产生了怀疑,岩布村长以小姐您的性命相要挟,当时府里的人也都是岩布村长的人,不得已,玉罕小姐没有揭发岩布村长,而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在小姐5岁那年就去世了。小姐,您知道这些家仆的真面目吗?他们都是岩布村长为了将来推翻中原皇帝招募的,在村西的山洞里,还藏有好多的兵器和粮食。所有的这些,都是岩布村长在一次酒醉后说的,而那次醉酒,岩布村长还强要了诺雅,小姐,诺雅的心里也苦啊。”

“可怜的诺雅!”依香抚着诺雅的肩膀,陪着诺雅一起掉泪。

“阿公,阿咪,依香该怎么办?你们告诉我,依香该怎么办?”依香无力地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