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宁的手指在他的背上掐出痕迹,有些嘲弄的说:“你希望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么?”

他狠狠地往她的深处一顶,在她唇上碾压着说:“我希望你永远都只躺在我的**!”

顾以宁被他这一顶身子都有些发软,背后还是冰冷的墙壁,她仰头看了看面前的男人,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交流只有这样身体上的交汇。

他也曾戏谑着和她说过,他更喜欢这样去探索她身体里的秘密,仿佛两人才是真正结合一样妲。

向锦笙不其然的抬头看她,竟在她的眼底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绝望。

她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他没有继续动作,顾以宁的身子居然就有些瘫软的要从墙壁上滑下去,他及时伸手扶住她的腰肢,掌心一握,居然就摸到了她的胯骨。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瘦的?

当初是她主动逃离,现在她过得不好,他应该觉得高兴和得意才对,为什么反而兴奋不起来?

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脱衣服,她的底.裤有些屈辱的挂在脚踝上,声音幽幽的问他,“你好了没有?”

他闻言一愣,随即却加快了动作。

他们已经几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他轻易就能将她推入***的高峰,让她的身子软成一汪春水。

可是他并没有将自己释放在她的体内,而是及时脱身而出,浑浊的**粘在她的衣服上,向锦笙冷着脸将自己清理之后,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心里竟然有一丝闷疼。

他转身将一卷抽纸扔到她的面前,顾以宁看着那卷纸,终于缓缓的开口,“你答应我要放过宁远的。”

向锦笙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噙着笑,“我几时说过这话了?我怎么不记得?”

她已经不是曾经的顾以宁了,如今的她,看着面前冷冽的男人,连眼眶都不会红了。

她知道,她不该寄希望于他的。

“原来向总为了跟一个女人做.爱,这种哑谜也玩的出来。”

大约是被她这样露骨而直白的话惊到了,向锦笙只觉得勾在她下巴上的指尖都开始发麻,愣愣的看着面前若无其事的女人,顷刻之后才低哑着嗓子道:“我不想跟你打哑谜,跟你做,只是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

顾以宁轻轻一笑,抬起头看向他,“我真是庆幸,在向总的眼中我居然还能有利用价值。”

他被她这样的话激得哑口无言,有些气急败坏的甩开她的脸,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休息室。

直到他走了,顾以宁所有的防备终于再也撑不住了,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纸巾,抽出一张后在自己的裙子上反复的擦拭着。

沙滩裙本就是真丝质地,男性的体液粘稠的粘在上面,她反复的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眼泪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就那样掉了下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声地哭了起来。

擦不干净了,再也擦不干净了。

就像他们的感情一样,早已沾染上了污点,再也不会回归原位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欢愉起了作用,但是向锦笙真的不再动手购买宁远的散股了。

可是她越发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卖身的女人,用自己的身体当做筹码,一次又一次的和他做这样的交易。

郁欢回来了,沈亦晨就更加无暇顾及和她那场可笑的订婚,到了后来索性也就不再管宁远借贷的问题,顾以宁也不好再去和他张口,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顾以凡自然是恼火的,他原本以为凭借着顾以宁和沈亦晨的联姻,他还能从中牟点利,没想到这事因为沈亦晨的前妻回来,就这么黄了。

他将所有的问题都归结到了顾以宁身上,如果顾以宁和沈亦晨能成,他也就只需要和蒋雨玩玩,等把新延搞到手就可以了,可他没想到顾以宁这么不争气,连个男人都拴不住,现在可好,他没准要和蒋雨玩真的了。

一想到他要和蒋雨逢场作戏,不能再和那些女人玩,顾以凡就觉得浑身的血气都往上涌。

顾以凡踢开她办公室的门时,顾以宁正在出神,门口突如其来的躁动吓得她

一个激灵,抬头却见气势汹汹的顾以凡冲了进来。

“你懂不懂礼貌?不知道进来前要先敲门的吗?还有,我告诫过你了,没我的允许,谁让你进我办公室……”

她的话还没说完,顾以凡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她面前,一把提起了她的衣领,在她耳边咬牙道:“是不是你单方面拒绝沈少的?不然为什么他会提出来取消订婚?”

顾以凡的手劲很大,勒得她脖子上都在发疼,可是却毫不畏惧的笑起来,“顾以凡,你是疯了吧?你难道不知道沈亦晨和他妻子的问题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想联姻的话,你就好好去准备和新延董事长千金的婚礼,来我面前叫嚣什么?”

看着面前挑衅的女人,顾以凡气的有些颤抖,“就是因为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擅作主张才坏了我的计划,你信不信我就此掐死你?!”

“你掐啊!你尽管下手掐死我!”顾以宁向上抬了抬自己的脖子,眼里满是狠色,“你今天掐死我,你也别想好过!”

顾以宁成功激怒了他,顾以凡的手指渐渐地移到了她的脖子上,眼里满是憎恨和怒火,“你们姓顾的每一个好东西!你那个老不死的爸害了我家,你还一再的挑衅我的底线,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掐在顾以宁脖子上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顾以宁只觉得肺里的气息慢慢被挤了出去,整个人都趋向窒息一样。

如果就这样死了,倒也是好的,没有那么多算计,也没有那么多肮脏的交易……

可是顾以凡显然没有真要她死的意思,他虽然发了狠,但是还不至于丧失理智,看着顾以宁慢慢的闭上眼睛,一副无所顾忌的模样,他终于伸手将她推在了椅子上。

所有的空气都争先恐的往她的喉咙里窜,呛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声带也跟着撕裂般的颤动的疼。

“想死是吧?”顾以凡养着下巴睨着她,凑近她的脸冷笑道:“我告诉你,死没那么容易,你想死,我偏偏让你活的生不如死!我要让你亲眼我是如何把你爸费尽心机建立起来的基业,一点一点的碾碎。”

顾以凡转身准备离开她的办公室,却在出门前看到了她放在桌上的相框,那是在她十八岁那年那场利益婚礼上照的,她冷着脸色站在草坪上,顾建林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动作自然的揽着她的肩。

顾以凡重新回到她的办公桌前,饶有兴味的拿起水晶的相框,咋舌道:“啧啧,还真是父女情深啊,多么感人的一幕……”

顾以宁目光清冷的看着他手上的相框,呼吸还有些不顺畅,“你想干什么?把它放下!”

“只可惜啊……这些东西再也不是你的了!”

顾以凡说着,捻着相框的指尖轻轻一松,水晶的相框“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瞬间摔得稀碎。

顾以宁的心也随着那清脆的声音一颤,手指慢慢收紧攥成了拳。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变得走火入魔,丧心病狂了!

相框外部的玻璃碎了,顾以宁和顾建林的脸看上去也是支离破碎,像是被人毁了容一般,狰狞而可怖。

顾以凡看着那照片,终于放肆的大笑起来,笑得几乎有些癫狂,“过不了多久,你们顾家所有的东西都会是我的,顾以宁,你最好祈祷那一天不要太快到来,让你还能享受一下现在的锦衣玉食,否则我一定让你漂亮的小脸变得像这照片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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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疯了,求狂犬疫苗一支……还有更,今天什么都不干,埋头写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