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双,他抬起脸,望着天边的那一轮圆月。我知道,她是喜欢这里的, 是喜欢自己的做的事情的,所以,王爷大可不必这这些见外的话,而且王爷不要忘记了,锦色也有双双一份。自然的,我并不是外人。”

“那就好,”容肖郁也是放了心了,他就是怕把沈双和姚齐拘禁在这里,让他们的心里有了芥蒂,这样就不好了。

“王爷,要怎么处理?”姚齐突然改了问题,突生的来了这么一句。

“恩?”容肖郁薄唇轻抬, “你的意思是……”

“东平王的事,王爷不会就这么容易给他们收拾烂坛子吧?”姚齐哼了一声,那样的人, 连铺子都是不管了,还真的没有道德,尤其是那个李乐亚,还真的做的出来。

容肖郁听到了东平王的名子,神色微微的冷了一下,就连脸色都是比刚才产重 ,一脉如风的眸中,淡淡煌扫过了几许嘲弄 ,自然是不会这样轻晚就让他们轻松。

锦色,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摆平什么事。

他赚了我多少,我就会让他全给我吐出来。

此时,清凉的吹起了她的衣角,也是有了一些说不出来的冷意,而且越来越冷。

姚齐抿紧了自己的唇角,他再次望向那轮圆月,就见一袭清白落满大地,而他身边个绝然的男子似乎并不如外表那般温和浅淡。

他突然感觉心里有些少有的恐惧,容肖郁,这南瑶最尊贵,也是最出色的王爷,似乎并不是外表来的那般温和。

如果可以,他可以双手满血,也可以从敌人的尸体上踩过去,而不眨一下眼睛

而这样的人,不适合当敌人,

他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而后任这冷清的风,吹乱了他的衣角,再后来,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容肖郁轻抚着手中的茶杯,似乎一切事不关已一般。

“皇弟,你到时应个声,可否?现在朕的头都疼了, ”容肖许忍不住的站了起来,“这外面的大臣都是吵的朕没有办法休息了,不是说自家的女儿脸出了事,就是那个夫人毁了容,要这个寻死寻活,那个哭的快要将府里给淹了。”

“甚至,就连一些皇亲也都是向朕告状来了。”

“你说,这要如何是好?”

“如何得知?” 容肖郁淡淡的挑嘏,“皇兄,这事与臣弟无关,这脸出了问题,应该找大夫,如果普通的大夫不行,为何不找太医?”

“你真以为他们没有找过吗?”容肖许感觉自己的头更加的疼了 ,“太医也看过了,都说这不是出了疹子,而是用了什么东西,让体内多了一种毒素,这也是不敢乱用药。”

“不是你那个王妃有办法吗,已经治好了一个。”

“皇兄,你想如何?”容肖郁早就知道,这容肖许会找上他的,果然的,这不出所料,而且比他想象中还要早几天。

“朕想如休?”沈肖许坐下,从宫女的手中端过了一个茶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现在不是朕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对吗?”

“臣弟?”容肖郁淡淡的笑了一下,“皇兄真的是太看的起臣弟了,臣弟也不过就是赚些辛苦银子,这要都给最色服务去了,我们还有什么时间赚银子,现在每天一堆客人都是在我们的锦色的门口站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已经影响到了我们锦色的生意了。”

“皇兄,我可是要靠这锦色给我那一毛不拔的锦州赚些口粮钱的,这要是赚不到,我那些锦州的百性,可就是要吃树皮草根了。”

“这……”容肖许自然也是明白。

“你们不也是在收银子?”

“皇兄,这不能同台而论的,”容肖郁轻点着手中的茶杯,细长好看的手指微微的曲了起来,指腹红润,指甲也是修剪的十分干净,可以看的出来,他也是一个极爱干净的男子,而他更没有忘记,当初是谁把他像狗一样的关在牢里大半年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冰宁,可能现在的他还是在牢里,不见天日呢。

“皇兄,臣弟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给别人收拾烂摊子,这治好一个毁了容的女子,皇兄可知道,我能少做几个生意吗?”

“这……” 容肖许是真的无法回答了,正巧这时,太监说,门外东平王求见。

“让他进来吧,”容肖许轻轻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他到要看看,这聪明的东平王要怎么解决这些事情,搞的他的头都是两个大。

容肖隐走了进来,面色一直都是凝重的,尤其是在看到了容肖郁之后,一双带着繁复的心事的眸子跟着眯了眯 。

“臣,参见皇上,”他跪了下来,整个身体都是僵直的。

“起来,不用这般多礼的,”容肖许抬了一下手,“正好,朕有事要找你。坐吧,”他指了一下一边的椅子,这声音怎么听起来都是有些无力,确实是无力了,这事已经让他这个无所不能的东来王,都是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了。

“谢皇上赐坐,”容肖隐撩起了自己的衣袖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正巧就坐在容肖郁的面前,容肖郁向他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算是打过了招呼了,而后,他便专注的看着手中的杯子,似乎是将这杯子当成了一件艺术品般看着。到是没有理会,沈肖许不时放在自己的身上的眼神。

“东平王啊东平王……”容肖许叹了一声,“你说,这事,让朕怎么解决,现在大臣都快要把朕的耳朵给吵聋了。你说,你这是做的什么事,怎么把人家的脸都给毁了,这要是你自己的闺女夫人的,你能善罢甘休吗?”

“臣,知罪,”容肖隐硬着头皮听着,他拱起了手,今日也确实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李乐亚做的到好,自己跑了,把这一个烂摊子都丢给了他,让他连王府都是不敢回了。这只要一回去,定会有找他的人,当然这不是为了叙旧,而是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