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女工也是你看我,我看你,表示都是很无力,因为她们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事,她们的花露与香露一直都是自然提纯的,绝对的不会有什么坏料,都是一等一,实打实的吸收,而且坏的,烂的,成色不好的,通通都是不要的,谁知道,最色用的是什么原料,这把人脸都是弄成这样了。

这姑娘也是猜出了他们的意思,一会又是要寻死寻活的。

“哟,怎么这么热闹的啊?”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加了进来,还带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调皮与兴奋感。

“恩?”容肖郁看向门口,一双黑眸跟着眯了半分,这声音是。

而门口走进了两名女子,一个的手里还拿着包子正在吃着,长的真是娇俏可爱,一身粉衣越加显的皮肤上乘,就像是上好的凝脂一般,吹弹可破,尤其是一眼睛,清亮清亮的,带着不寻常人的聪慧与机灵,而另一名,虽然表情有些冷,却也是带着几分冷艳,也是一个美人,艳而不俗,而她紧步跟上,在看到里面的某人时,一双冷清的眸子似乎映了一些温情。

“还真热闹啊,”沈冰宁咬了一口包子,眼睛只是在那个哭的要死要活的女人脸上停了半天,然后就向容肖郁跑来,“肖郁,我回来了,”她像只猫一样,不时的蹭着容肖郁的肩膀,还在不断的啃着那个包子,一双眼睛也是笑的弯了起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容肖顾好笑的抚着她的头发,还有她这回来的还真是突然,他都没有得到消息,这还真是的惊喜。

“就这样回来的,” 沈冰宁打了一个哈欠,这一路真的好赶啊,她实在是想这里的包了, 也想她的亲亲的相公了,所以就连夜的驾着马车回来了,在路上也没有停多长时间,要是以前,非要半个月的路程不可,可是,她只是用了不到一半的时间就已经赶回来了。

容肖郁拍拍她的肩膀,“辛苦了。”

“也没有,”沈冰宁又是打了一下哈欠,“有些困了啊。”

“对了,”她站直了身子,这才是认真的看向这个哭的眼睛都是肿了的女人。

她走了过去,认真盯着这女人的脸,而这姑娘被她看的,眼眶又是红了,显然又是要哭了。

“亲,你是不是在最色做过护理,用过香露的?”她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问着眼前的麻脸姑娘。

麻脸姑娘一听这话,刚才红了的眼睛,这下眼泪又是掉了下来,“正是,请救救我,”她连忙拉着沈冰宁的袖子,就像她是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我看看啊,”沈冰宁挽起了袖子,抬起这麻脸姑娘的脸,明显是过敏了,而且有些发炎,这要是在现代很好治的的,可能要挂几天吊瓶,吃几天的我消炎药,就好了,这古代只有中药,有就些麻烦了,而且这脸上的问题也不能会是小问题,万一弄个不同,这好了,也就成了麻脸了。

“怎么样?”麻脸姑娘又是要在掉眼泪的样子……

“我不能保证能治好,可是也要比现在要好一些,”沈冰要又是打了一下哈欠,唉,她实在是好想睡觉啊,这一路紧赶慢赶的, 马车上面能睡个什么,可是一见眼前这姑娘一张泪眼汪汪的脸,说实话,她实在是不忍心啊,这要是换成是她变成这样一张麻脸,她也会哭死的。

“跟我来吧,”她转身,将没吃完的包子,一下子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用口型对着容肖郁说着,我一会出来啊。

容肖郁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可是一双黑眸却是有些凝重。

她这样行吗。

“她有多久没有睡觉了?”他转身问着沈双,就见沈双也是一脸的疲惫,想来也是和沈冰宁差不多的,

“有三日吧,”沈双垂下眼睫,也是跟了上去,我们已经连夜赶路有三日的时间了,她也没有到处逛,想来是也是极想回来的。而她突然向姚齐那里看一眼,其实,她也是一样。

因为她们同样的归心似剑,因为她们都有自己所记挂的那个人,因为她们也都是如此如此的喜欢着那个人。

沈冰宁是个什么话都是敢说的人,而她,则是什么也不敢说,但是,却想要说的人。

姚齐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眸里面的温和情愫,那是无法隐住的。

够了,真的够了,沈双轻轻的扯动了一下红唇,她明白了,而他,也是明白她的,不是吗。

沈冰宁在一边的水盆里面洗了水,让那个麻脸姑娘坐好,她其实并不是大夫,不过,她有一个朋友,正好当初就是做美容把脸给给弄坏了,过敏了,那朋友苦恼不已,还让她在上网查过,怎么样才能将脸给治好。

她们也没有少折腾什么,反正什么古方,偏方,都是试了不少,虽然沈冰宁不能说是行家,但是也有一些小小的心得,而且,她那个朋友的脸后来真的好了,而且是不留一点的疤痕。

女人的脸很是重要的,不要说什么内在决定一切,说这些话的人要不是是丑的没法见人的, 要么就是有长的太漂亮的。

你的内在再好,长的像猪一样,哪个男人愿意看一眼,这没人看你, 还怎么让人发现你的内在。

所以,她绝对的可以理解,这些毁了脸的女人。

她走了过来,仔细的看着麻脸姑娘的脸。,

“你的脸现在是过敏了,可能是用了一些不干净的化妆品所致,”麻脸姑娘娘的眼睛又是红了,“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用了那里的香露了,好多人都是和我一样,我还算是轻的了,有个姑妨的脸彻底的毁了,还在流脓水,我好害怕我会变成那样,如果我真成了那样,我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说着,她又是泣不成声了起来。

这眼泪一颗一颗的向下掉着,让她脸上的红点发的感觉明显了。还好这里没有镜子,不然这姑娘可能就真的要撞墙自杀了。

沈冰宁将手放在这麻木姑娘的脸上,吧,还真是严重。

“会不会有干,和痒的感觉?”她问着。

麻脸姑娘不断的点头,“就是这样,又烧又痒我一直想抓,可是又是不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