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显然让大家都是愣了一下,这显然是对他们有利啊,他们还怕沈冰宁到时会故意的降低价钱呢。

“族长,”沈冰宁问着族长,“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这自然是好,”族长轻抚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我们一切都按姑娘的意思来办,姑娘大可以放心,我们这些牧民,虽然日子过的清苦,可也都是勤劳扑实之人,答应过的事,自然是不会反悔的。”

沈冰宁看了一眼沈双。“双双,你认为呢?”

沈双点头,“可以信的过。”沈双也是听说过了这里的游牧民族的,其实不只是他们,就连他们的南瑶的人,也是如此,是因为沈冰宁生活在好几千年后的世界,在面对着一堆堆人精,人精的人精,也是变的的些多疑了,这里人向来都是老实的,而且都是老实的让人不敢相信的。

“那么……”沈冰宁站了起来,从身上拿出了一页纸放在了桌上。

“族长,请看这就是我们的协议,刚才我所说的,都是在上面写好了,白纸黑字,我们也有个凭证。”

族长拿过来一看,自然是识字的,他仔细的逐一的看着,最后才是点头,也将这页协议,传给了其它的牧民看,大家都是看过,表示没有异议之后,族长才是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子,也按上手印。

自然的,沈冰宁也是要签字,而且还要盖上她的私印,这就算是完成了,她留下了一百两银子的定金 ,这就要和沈双回去了。

“双双啊……”她转过身,苦着一张脸,“我能不能再逛几天再走?”

沈双眯起双眼,就知道这个女人会这样,如果没有人看着她,她就会玩疯的。

“老板,我们已经出来多一月了,你这句话也是说了六次了,你也是多玩了好几个一天,还不够吗?不要忘记了, 我们铺子现在在还是半死不活的,人家抢了你的生意,正在春风得意,你就不担心吗?”沈双已经说的不想再说了,她真是搞不明白这个女人, 怪物一个。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沈冰宁将手放在自己的脑后,很是悠闲的走着,顺便也要好好的看看这塞外江南,牧马放羊的生活,还有这壮大的草原,越看心胸越开阔,还想着那些烦心事做什么。

“你放心,”就在沈双还要再开口时,沈冰宁却是转过了脸,倒退着走着,正好可以看到沈双,也能看到这两边的大大小小的帐篷,她还想着要去买些东西带回去呢,至于沈双刚才说的,是那家最色。

“那家最色活不了多长时间的,”她自信一笑, 她当然对自己有信心,赚了她那么多银子,也是应该吐出了来。想要从她沈冰宁这里赚银子,李乐亚想的还真是太天真了,再多活几千年再说吧。

沈双的红唇微微抿紧了几分,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了。而她们在这里再多住了五天的时间,沈冰宁也是买了几乎一马车的东西,吃的,用的,玩的,反正能买的都是买了,这下次再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短期是绝对不会再来了,自然的,要多带一些东西才行。

容肖郁轻国抚着自己的额头,“怎么,她舍得的回来了?”

“是,”侍卫连忙拱手应道,身上也风尘一片,想来也是连夜赶路而回的。

“王爷,王妃与沈姑娘的马车已经在往回赶了,大概不出半月定回。”

“她玩疯了吧?”容肖郁放下手中的帐本,不由的摇头一笑。那丫头,不玩够本,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是,”侍卫点头,他知道,他们家王妃,是绝对的玩够了,不然,她还真的不会回来的。

“好了,你下去吧,”容肖郁轻摆了一下手,又是那种无奈的感觉,他的冰宁啊,还真是不让人不省心。

“是,”待卫再次抱拳,也是退了下去。

容肖郁再次拿起了帐本一看,锦色的生意,在这半月之内,都是持平的,比起以往的日进斗金,差了不少,而大部分的银两和他们的固定客人都是被最色的给抢了,他们现在还真是风光透了,就连东平王都是不可一世,着实的让人看了讨厌。

他站了起来,这时间应该是去宫里了才对。

穿好了衣服,他带了墨非和墨白就向宫门的那个方向走去,正巧的在宫门口时,遇到了也是正欲进宫的东平王,容肖隐,容肖隐现一见容肖郁,突生的一笑。

“北平王,近日可好?”他这一脸的似笑非笑, 颇有些得意的意思。

“一切安好,让王爷费心了,”容肖郁浅淡的抬起唇角, 一切与眼前的人都是似是而非的,淡漠,疏离, 也是无所谓 。

“那就好,”容肖隐转身,刚走了几步,却又是突然停了下来。

“本王还真的要谢谢北平王的主意了,真是让我东平王爷赚了不少的银子,虽然说,本王是不缺这点银子, 不过,有银子在手,确实是好,恩……”他想了想,眸底的光似乎是跟着冷了一些,也是算计了一些。

“要不要北平王考虑一下,本王的提议如何?将你的锦色卖与我,否则,这不是损了夫人又折兵,可不要将本钱给赔了进去的好。”

容肖郁淡炒的抬起眼睛,如玉般的面容,虽然在笑, 可也是距离十足,“谢谢王爷的关心,我们锦色还赔的起这些。而铺子,我们不卖于别人。”

“是吗?”容肖隐用力甩了一下袖子,“ 那么你们就继续的赔本吧。”他说完,已经大步的走了过去,

墨白用力的合上扇子,“什么东西,尽做那些不要脸的事,还真的以为自己就是能耐了,有本事自己也想去,抢别人的算有什么英雄?”

“他本来就不是英雄,”墨非扯了一下唇角,“他要是有脸,就不会在我们面前出现了,所以,可见某人,真是无脸,无耻到了极点。”

“我们走吧,”容肖郁淡淡的叹息了一声,先不要管他了,也只是惹了自己的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