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脖子上带着什么?”墨白好奇的盯着这里走来走去的人,就见这里的女人脖子上都带着的铜环还是铁环一类的东西,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只要是女的,脖子上必定带上十几个铁环,大人带的多, 这样显的她们的脖子好长啊,可是,这看起来,怎么就有些可怕啊。

“这就是长颈族?”墨白摸摸自己的脖子,直的想象不出这铁环带在脖子上是什么感觉,“她们睡觉怎么办,沈澡怎么办,还有这每天带着就不累,不重吗?”

沈冰宁点着自己的下巴,哦,原来是如此啊,这就是所谓的长颈族 ,而她曾今听说过,确实是明这样一个种话的,他们会以脖子长为美,而长颈族是由泰国北部与缅甸边界的一个少数民族喀伦族的一支巴东族所组成的,只能在湄宏顺镇看的到。实际上,“长颈女”的颈部长度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两样,而是她们的锁骨和肩骨因铜圈的压迫而下陷。

有些人说长颈族女人这样打扮是为了使自己看起来像长颈龙,这种龙被长颈族人视为天地万物之父。另一些人则说这种怪异的装扮是为了吓跑在森林里转来转去的饥饿的老虎。还有人说克扬族男人是故意把他们妻子的脖子弄长的,为的是不让她们被敌对部族掳走。

还有一种说法是,这种装束是男权主义思想遗留下来的,因为男人只需取下一只铜圈,就可以立刻轻而易举地杀死他的妻子。不过多数人都认为这种说法不对。如今长颈族人生活在母系社会中,没有人再去探究这种习俗的由来,因为人们已主要把这看成是美丽与财富的象征。也正是为了这个原因,长颈族人继续在小女孩年满5岁时开始为她们戴上铜项圈

不过,沈冰宁真的不知道这有什么美的,不过,这是这个国家长久以来的习惯,也是他们的民谷,她也不方便说,但是,她一点也不认同这样的做法,这简直就是摧残妇女儿童的身心健康,如果她是这个国家的国王,一定会废除这样的事的,可是她显然不是,所以就只能眼睁的看着这些女人顶着这个铜环活着,从她们出生到了她们死,一生都不能拿 来,因为只要她们拿下这些铜环,她们的脖子就无法承受头部的重量。

“鬼,鬼啊,”墨白突然尖叫了起来,还将沉思中的沈冰宁吓了一大跳。

“什么鬼?”她转身一看,就见是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的皮肤像是雪一样的白,头发也是金黄色的,就连眼睛也是蓝色的。

什么鬼啊,外国人嘛,真是没有见识的家伙。

“鬼啊,”墨白又是鬼叫了起来,都已经让不少人向他们这里看了,活像他们是什么怪物一样。

墨非直接在他的了身上点了下,顿时墨白就只有嘴型,而没有声音了。

“吵死了,”他淡淡的哼了一声,就走到一边的摊子上,看着这里的特有的东西,都是一些小手工艺品,不过,确实是像姚齐所说的一样,这里的银饰十分的精美,而且还有这个古老民族所特有的图腾文化,以及文字。

样子虽然有些古里古怪,但是确实是做工精致,难就姚齐要专门提醒他们,说是这里的银饰可以买一些,沈冰宁拿起了一个手镯一个,样子好特别,拿到南瑶去也应该好卖一些才对,她的锦色正缺的就是这些特别的产品,所以她要了,本来是他们是语言不通的,还好姚对于长颈国的语言也是稍懂一些,虽然说不至于对答如流,不过,讨价还价那是绝对的没有问题的。

什么这么贵啊,沈冰宁一听这这价吓了一大跳 ,这等于是一比三啊,就是一个镯子,就要卖三两的银子,这要是买的多了,非要把她给买穷了不可,在他们的那里,这些银饰最多就是多卖一成的价,可是这里怎么翻上一番的。

不会是欺负他们外乡人吧

“这里有很大的银矿,所以银子在这里并不算是太值钱,”姚齐给他们讲着这里影响物价的主要原因,沈冰宁越听越难过了,她的银子就要打水瓢了,这么多,她给的可会肉疼的。

这到底是买还是不买,要还是不要呢,她真的很纠结, 买吧,怕到是没了银子去换种子,不买吧,下次可能没有机会来了,这一路上真的太危险了,她都是怕了。

就在是纠结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突然的,她的脑中闪过了什么。

“小齐,你去问他们这些东西换不?”

“恩,”姚齐不是太明白她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以着简单的长颈族语言问着这些人,

“他们问你要用什么交换?”姚齐听明白了之后,转而回问沈冰宁。

“茶叶,丝绸还有瓷器,”沈冰宁答道,这些东西他们带的很多,本本沈冰宁是要到远方的国度里去卖的,如果不是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贵了,她还不会拿出来。

“恩,”姚齐又是和这些人说着,结果这些人脸上的都是有喜色,显然是接受他们的对换了。

那些船员们拿出了好几箱子的茶叶和丝绸,还有瓷器,也都是一些下品的东西,这些在他们南瑶不过就是随便可见的,可是在这里就成了稀罕货。

沈冰宁一咬牙,将价钱压的很低,她亲自上去,和这里这些人讨价还价了。

“一箱换五箱,”她伸出一只手,大言不惭的说着,说的姚齐的额头上都是爆出了青筋,她还真的敢说,这些茶叶的品级太低了,也不过就是几十两银子的事,都是一些次茶,再穷的人家都喝的起,她到好,这一箱破茶叶,就要换人家的五箱银饰。

她还真敢要,真敢说,也真能下了这个狠心。

卖银饰的一听有些为难,一箱换五箱,确实是太多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两箱,不能再多了。”

“五箱,”沈冰宁将一只手伸上前,“不能少,一箱也不能少。”

“三箱,”那人想了想只能再加上一根手指。

“五箱,”沈冰宁还是五根五指,想要让她少一箱,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