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活该,”沈冰泞瘪瘪嘴,“没事就知道找我麻烦,当我是吃素的是不是,我是大人大量不和她的计较,可是也不要惹毛了我,惹毛了我 ,我也会很小气的。”

墨白数了数网子里的银子,乖乖,这要是数下了,也有不少呢,也就说,东平王妃白白送了他们的上千两的银子,她也能扔的下去,这真是便宜了他们,得了这么些银子。

这些银子当成礼物送给了容肖许,反正容肖许现在什么也不缺就是缺银子,虽然这银子不多,可是也能买上几百担的米给百姓吃来着,他自然是高兴也是乐意的,还送给了沈冰宁很多皇宫里的珍宝,不过就是只能看, 不能卖,其实要卖也是可以,砸烂了当成金子卖不就可以了,可是这么好看东西,要是真的砸了不是太可惜了,所以这些东西还是只能看看,饱眼睛了。

再说李乐亚平白扔了那么多银子也就不说了,偏生现在又是要叫人家一声姑奶奶,输给了沈冰宁,她这已经窝了一肚子的气,人也是被气的病了,这都是病在床好几日了,也不出门会客,最是怕见到冰产宁,她这人都是丢光了,丢的忆已不能再丢了。

“王妃,您的药,”丫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手中还端着一碗药。

“蠢才,”李乐亚一巴掌就甩了上去,“不过就是几千两银子,你怎么不给上本给王妃抬上来,让本王妃丢尽了人”,

丫环捂住自己的脸,连一个字也是不敢说,就怕一会再受到更多的皮肉之苦,李乐亚端过了药,一见这苦涩的药汁,气又是不打一处来,顿时气的胸口疼痛难忍。

“沈冰宁,这笔帐我李乐亚记下了,”她用力的咬出了沈冰宁的名子,恨意都可以将她给淹没掉了。

她恨死沈冰宁,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恨不得将她碎心万断了不可。

“阿嚏……”沈冰宁打了一下喷嚏 ,她揉揉自己的鼻子,“也不知道是谁在背的骂我, 要是被我知道了,一定要他好看,”她拿过了一边的帐本,刚翻了几页又是放下,

对了,她是不是要去锦州那边去,看看那里究竟怎么个穷法,如果她不能改变现实,那么就要适应现实,那地方再穷也是他们的封地,那地方再不好,现在也是归他老公管,也就是她在管,她还真的要看看,能穷到哪里去。

就是这样,她决定了,要去锦州看看。

“你要去锦州?”容肖郁从一本书中抬起双眸,“真决定了吗?那里并没有什么可以看的。”

“恩,”沈冰宁点头,“我一定要去看看才行,再穷也要去,反正现在铺子里的生意也很稳定, 有双双和姚齐在,所以,不用我担心,我正巧也能抽出时间去次锦州。”

容肖郁放下手中的书,他站了起来,将手背在了自己的身后。

“好吧,为夫就陪你走一次吧。”

而他的话风刚落, 沈冰宁就扑了过来,他连忙的接住了她,省的她要是一个没扑好,就摔在了地上,她这可是有过前科的,上次就是一时没有注意,给摔惨了,当时还摔的哭的像是个孩子,小脸也是摔青了,几天都是没有出门,说是太丢人了。怎么又是好了伤疤忘记疼了。

容肖郁轻抚着她的发丝,近日无事,或许他也要去次锦州那边才行,不知道那里的百**的如何,听说那里又是一年的没有收成,真是苦了那些百性了,他轻叹了一声。

这风调雨顺,怎么就这么般难求呢。

而不久后,一辆扑素的马车已经出了京城,向着百里之外的锦州跑去。

同去的除了沈冰宁和容肖郁之外,还有墨白。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也要去?”墨白认命的当着车夫,心里头老大不愿意的。为什么墨非就可以留在铺子里,吃香的喝辣的,而他就要风餐露宿的当马车夫,这也就不说了,去的还是锦州那个穷地方,没的吃,没的喝,回来他保准瘦一圈回来,哪一年不是这样的,他真的不愿意去啊,这京城多好的,有吃有穿,他拉长着脸,就像是别人咬了他半个饼一样难看。

“墨非比你靠的住,”沈冰宁不客气的揭着墨白的短。

“那个墨非哪有我的靠的住?”墨白指起自己的脸,“我这一笑,不知道有多少女客人争相过来,他那一张脸一露,少说也有七八个客人被吓走了。”

“我们卖的是服务,又不是你?々沈冰宁所性枕在容肖郁的腿上,这样能舒服一些

墨白被狠狠的噎了一下,“我的脸最起码可以卖,最起码某人的脸卖了都没人要,”当然他说的这个某人就是被留下的墨某人了。

沈冰宁打了一个哈欠,“你也不要抱怨了,回去我请你五天大餐如何?”

“十天,”墨白还讲起了条件,五天哪能够,最起码要十天才能将他这几天掉的肉给补回来,

“好吧,十天就十天,”沈冰宁玩着容肖郁的手指,只要这个大少爷不要在她的耳朵里当苍蝇就好了。

“前面快要到德州了,”容肖郁揭开了马车的帘子,“这还真是快,就要过德周的地界了。”

“德州!”沈冰宁猛然的坐了起来,“就是东平王的封地吗?”

“正是,”容肖郁点头,“这是我们北瑶最为繁华地段了,这里的土质极好,种什么长什么,是我们这里有名的鱼米之乡。”

“真是便宜他们了,”沈冰宁咕哝了一声,那么坏的人,还有这么好的封地,还是个一毛不拔的主,想要从他那得来一两银子,真的比挖他的肉还要难,真是应了那句话了,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扣门。

“我们过去看看,”她决定了,她要在德州住上他十天半个月的, 到要看看这的到底是怎么个种啥长啥,没理由他们的封地就是一毛不长,可是这德州的就是种什么长什么的。

东平王那样的人品,怎么可能比她丈夫这样的男人好,不然,不就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