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大惊,慌忙侧身避开,玄清秋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即使如此,她的媚态依旧撩人已极。

两颊流动的艳红晶莹如玉,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轻柔的喘气吹着任逍遥颈部的肌肤,麻麻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玉臂夹着一双挺耸椒乳,粉藕色的小小乳晕上挺着豆粒大小的**,将梨形的饱实**拉得向上翘起,充满弹性滑腻的肌肤与任逍遥大腿轻轻厮磨,肉与肉的正面相贴厮磨,舒服得他全身汗毛孔都张开了。

抚着她湿濡腻润、粉雕玉琢的紧致**,任逍遥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罪恶感,要不是玄清秋扇的那一巴掌,他早已做出禽兽般的丑事来。这不光是破坏伊人贞操的问题,更会让他人格蒙羞,自此再无颜面担当“侠义”二字。

任逍遥待要把她扶开,微一侧首发觉玄清秋如白玉抹上丹朱般艳红的脸近在咫尺,稍稍前移能吻上她吐气如兰的柔唇,心中又是一荡,好在断指处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保持理智,小心翼翼把玄清秋扶到一旁,让她半倚着枕垫,接着取来早已备好的巾帕温水,为她细细清理——这时决然叫不得众女,否则那满床汁水白稠的狼藉和玄清秋的此刻的神态表情,就是他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

玄清秋幽幽醒转,发觉下身**,被摆成了**屈分的**姿态,任凭任逍遥轻轻抚拭,当真是羞惭欲死,苦于全身瘫软,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由得任逍遥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冶兴奋,一时酥胸起伏,芳心可可。

好容易清理已毕,任逍遥又依次为她船上贴身亵衣、轻纱罗裙,其间的风光旖旎不必细言,反正一切做完他的眼中又布满血丝,连扶玄清秋出门的“勇气”都没有了,叫道:“涵碧、凤仪进来,把玄姑娘扶出去,其她人外面待着。”

二女一眼入内,见玄清秋面色红润,玉颊微潮,凤眼热力四射、呼吸迅疾短促,同之前秀靥惨白、眸神空洞的情状相异迥然,晓得雪山无影毒已然驱尽,不由得大喜过望,搀着玄清秋就往外走,眼看出门苏涵碧突然停步。

“凤仪姐姐,你带玄姑娘先出去吧,汤药我已经准备好了,菲芸和美奈会帮着你照顾她的。”

“妹妹呢?”

“我去看看逍遥,这次驱毒他的消耗也不小。”

瞧着苏涵碧缓步走近,俏脸似笑非笑,仿佛有种戏谑取笑的意味,任逍遥忽然有点心慌,讪讪道:“现在……现在是什么时辰?”

“亥时,你为玄姑娘解毒花了整整六个时辰,芙蓉、秀秀、凤姿熬不住,已经睡去了,美奈和菲芸再煎药,就是不叫进来的也是我和凤仪姐姐。”

任逍遥被她看得发虚,故意岔开道:“我给玄姑娘解毒时,发现她体内隐隐有另外一股阴寒的阻力……”

“你破了她的身子?”苏涵碧突然冒出一句。

“啊,没……没有,绝对……绝对没有,你别……别……”任逍遥自觉羞愧,说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男女大欲,人之天性,玄姑娘那样粉雕玉琢的美人儿赤身**的和你呆了六个时辰,你若忍着不碰她还叫什么‘风流盗侠’。”苏涵碧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促狭似的笑容居然带着几分妩媚。

“是,我承认刚才我的确情难自已,但……”任逍遥一边解释,一边大是诧异,感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口干舌燥,额角渗汗,胸腹四肢、头脸项颈,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仿佛吃了**一般。

更严重的是苏涵碧一贯恬静文雅的动作在他眼里竟然变得妩媚撩人,风情万种,哪怕只是缓步走动,也能感觉她纤细的蜂腰美腿款摆错落,无不洋溢着浓浓的春情,哪怕是只是撂一撂鬓边乱发,也硬生生多了股轻撩慢捻的韵致,令人心痒难搔,哪怕……

苏涵碧毫无察觉,淡淡道:“别再解释了,这房里一股爱……的味道,你对玄姑娘做过什么,闻都能闻出来。”

“是么,那这个呢。”任逍遥喘息加剧,猛打把断指伸到苏涵碧面前。

“啊,这……这是……”苏涵碧掩嘴惊呼,难以置信的道。

“最后关头我把手指扭断了,玄姑娘现在仍是处子之躯。”任逍遥努力想要压制激荡的心情,呼吸却全然不受控制,变得愈发急促。

“你为了……为了克制**……竟不惜自……自残肢体!?”苏涵碧纤手按住酥胸,满脸俱是感动之色,其动作立即强调了她动人的曲线。

“嗯,现在的任逍遥再非以前那个见一个、睡一个,处处留情的轻薄浪子,除非是自己的女人,否则我决不……”任逍遥的话没有说完,久久压抑的欲火蒸腾而起,蛮腰儿一搂,苏涵碧“呀”的一声轻呼,已被她按倒在床,裙摆一扬,罗裙便被扯了下去,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和一盘明月。

苏涵碧的身材看似看似纤瘦,实则丰腴,肌肤莹白如玉,曲线跌宕起伏,白皙醉人的双腿蜷并起来,中间合丝拢缝,紧的连一根小指都塞不进去。

她被任逍遥突如其来的惊的傻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扭头忽道:“逍遥,你……你作甚么……不能……不能在这里……”她衣衫半裸,发钗横乱,圆滑的香肩上拂着几缕乌黑的秀发,丰满的**起伏的也越来越急剧。

“我要你、我要你……等……等不了了……我现在就要你!”高挺丰盈的乳峰,纤细若柳的腰肢,俱在任逍遥鼻端,他再控制不了自己的神智,拉起苏涵碧翠绿色的襦裙缦衫,掀上来把她的头脸上身都罩在里边,

苏涵碧眼不能视物,双手罩在裙内,不由紧按着床单,呜呀道:“别……别这样……逍遥……”

任逍遥根本不理,昂首低吼一声,才穿起的衣衫寸寸碎裂,猛地一扳苏涵碧的雪臀,把她整个人翻转过来。

苏涵碧空有一身武功,却不敢忤逆情郎的意愿,被他一按,乖乖塌下腰肢、垂下粉颈,老老实实的趴在**。

在任逍遥轻车熟路的爱抚下,苏涵碧不由快感如潮,螓首微抬,张开红彤彤的薄嫩粉唇细声细气的叫着,腰肢慢慢瘫软下来,股间汁水泛滥,两条直腿簌簌发抖,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颤起一片耀眼雪浪。

无边春色,却只有任逍遥一人得见,苏涵碧整个上身被包裹了起来,目不能视,只能用身体来感觉情郎的勇猛强劲。

伴随着一声娇吟,大片晶莹水渍淌下苏涵碧白嫩的腿根,她仰手尖叫,甩开一头青丝,美得差点翻起白眼。

粉腿玉弯,酥乳雪臀,**缠绵,激情澎湃,荡人心魄的呻吟和虎狼一般的喘息几乎持续了整整一晚,**糜无限、春光无限……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子夜时分,海面一片寂静。

除了零星的几个巡夜兵卒,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东海群盗既已覆灭,船队的警戒放到了最低点,尤其是任逍遥他们乘坐的这艘商船“太阁号”,里里外外压根就没见着人。

这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以船内各大高手的本领,纵然真有敌袭,巡夜的兵士还没发现,他们定早已察觉。

忽然,船体三层的一间舱房里迅捷无伦的窜出一道黑影,兔起鹘落间已然到得一层左侧最里面的库房外,轻轻掀开窗户,闪身跳了进去,整个过程不到五下之数,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神乎其技到令人难以置信。

仓库分内外两间,横七竖八的摆放着修补船体的木料和一些备用的帆布、铁锚、木钉,窗口透入的微光月影只隐隐约约的映照出轮廓,走动时稍有不慎碰倒什么,保管眨眼就被闻讯赶来的众人围得水泄不通。

然则黑影似对这里的环境极为熟悉,轻而易穿过了杂乱的外屋,进到最里面。

“公主的夜眼真是厉害,走来这里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响动。”角落里突然响起一个恭维的声音。

“这算什么,倒是端木护法中了任逍遥的‘升龙封穴’还能说话实在让我佩服。”娇笑声中,烛火亮起,幽暗的仓库霎时明亮起来。

角落里坐着的是被任逍遥封住穴道、关在这里的徐妈妈,而点亮烛火的则是刚才进来的那个黑影。

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人不敢逼视的脸,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

美的里面,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劲,两只眼睛,就象秋天的湖水,在微风的吹佛下,不时泛起无数美丽的涟漪,水汪汪的,随便向人飘那么一眼,就要叫人感到勾魂荡魄,恨不得跑过去,一口将她吞下肚去!

玄清秋!?

对,正是大半个时辰前才被南宫凤仪送回房的玄清秋。

“九处穴道被封,十五个时辰才冲开一处,他的功力不比教主逊色啊,我现在除了说话,身体各处都动弹不得,没给公主行礼,还望……”

“事情做好便成,行礼就不必了。”玄清秋随手一挥,竟然使出了武林中极其高深的隔空解穴之法,轻易解开任逍遥以先天无上罡气封住的穴道。

“说到做事情,不知公主……”端木护法揉着发酸的手足站起立起来,满脸谄笑的道,“是否已完成教主的吩咐,把任逍遥……”

“失败了。”玄清秋冷冷截断道。

“什么!?他……他没有碰公主!?”

“碰了,只是到最后……”方才还是一脸冷傲之态的玄清秋俏脸居然微微泛红,连说话也带了点结巴,“到最后他自断一指,愣是没有……没有进来。”

“哦,是么,我看公主也‘身下留情’了吧。”端木护法阴恻恻笑道,“您随是处子之躯却天生媚骨……”

“够啦!!!”玄清秋低喝一声,目中放出森然的光芒,纤纤十指就象护犊的母猫一般,露出尖利的指甲又慢慢地收紧,“你以为我不想趁**之际借助他的先天无上罡气打通周围经脉,突破阴修罗刹功的限制,进军圣教自初祖创教以来,历代圣女从未臻达的第十三重境界,甚或尤有过之,然后把他杀掉。”

“不、不是……我是指……”端木护法努力想要辩解,但一看见玄清秋犀利如电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陪笑道,“我是担心……担心教主交待的任务没……没有完成,到时候我们怎生交差。”

“任逍遥是个男人,男人中的男人,只要多花点时间还怕他不中计。”玄清秋充满充满妖异魅力的眸子闪亮起来。

“是、那是,公主风华绝代、天生丽质,连陈……”

“你再提这个混蛋,别怪我辣手无情!”

端木护法连连点头,竟不敢有半点违抗。

玄清秋拉过张椅子,屈身坐下,沉声道:“这一步既然失败,往后的所有计划都要更改。”

“为什么?”

“哼,任逍遥何等人物,‘解毒’花掉他六个时辰,先天无上罡气在我体内运转了几十个周天,岂能察觉不出阴修罗刹功的寒劲。”玄清秋冷笑一声,语调陡然变寒,听在耳里有种战栗发抖的感觉,“幸亏我懂得防患于未然,在这之前已做好万全准备,任他聪明绝顶、智计通天也休想勘破其中旋即。”

“公主做了什么准备?”

“你说呢?”

“啊,不行、不行啊,公主,要是用它,万一……万一……”

“少废话,拿出来!”玄清秋眸神转厉,咄咄逼人之中却别有一番韵致。

“可……可是……”端木护法还在犹豫。

“快!”

“不行、绝对不行,临行前教主再三交待……”

“再说我杀了你!”

端木护法无可奈何,咬破右手食指,在手掌腕脉处划了几划,接着闭目坐倒,开始盘膝运功,片刻之间,头顶升出丝丝白气,左手臂衣衫鼓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顺着手臂凸起,似要冲出一般。

端木护法脸色顷刻转白,身子摇晃,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突地“丝丝”几声轻响,一条金黄的影子倏地穿袖而出,在空中急速转动。因为非得太快,看不清楚长的什么样子,只略略估摸的若手指长短粗细。

黄影甫自飞出,嗡嗡之声立即响震四周,仿佛夔鼓霜锺一般,其中似乎含有种奇异的韵律,似乎暗契人的心脏跳动,才听一小会,便烦恶欲吐,心脏砰砰震动,几乎要脱体而出。

玄清秋素手微扬,响声立止,黄影围着她的手旋转起来,仿佛倦鸟近巢,乳兽恋母,速度越来越缓,越来越慢,直至归入袖中。

“公主,若真以此……”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玄清秋玉容亮了起来,美艳不可方物。

“恕小的多嘴,任逍遥身边那个叫苏涵碧的女人医术极其精湛,倘若她知晓此物,向我查问整个经过……”端木香主满脸堆笑,局促的道,“我是说万一……万一我和供词和公主说得对不上,那、那就穿帮了,所以公主您是不是先把……先把该‘招供’的内容和我说说,免得到时候……”

“是啊,不光任逍遥,她的几个夫人也都冰雪聪明、慧质兰心,哪怕我们的话彼此只有一点点差别也会被她们揪出破绽。”玄清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有意、似无意的道,“问题是端木护法你在任逍遥面前连一盏茶功夫都扛不了,要是和你说一大堆,未必就记得住,记住了也未必说得清。”

“所以,我想告诉你的只有一句。”玄清秋凤目一寒,语调却如不波止水。

“哪一句。”端木护法毫无察觉,勿自问道。

“死人是没有口供的。”一语未毕,玄清秋毫无预兆的骤然出手,五指如钩,其快绝伦,电光火石间已然掐住端木护法的咽喉。

“你……你好狠……”端木护法喉头一哽。

“当然,不狠怎么做的了大事。”

“我死了,你、你怎么解释……”

“你冲开穴道跑掉和我有什么相干。”玄清秋笑得媚极,手腕微微一紧。

“咯啦——”端木护法脖子一歪,当场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