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终是任逍遥,面对着玉体横陈的真宫寺美奈,很快把烦恼和忧郁抛到脑后,又投入到**颠狂中,抱着那初桃般的幼嫩臀瓣,只觉柔腻如油、张驰有道,再听着真宫寺美奈如泣如诉的婉转娇吟,愈发的心动亢奋

金钩轻摇、绣帘律动,榻上春色无边。这一夜的无数次颠狂使真宫寺美奈香汗淋漓,最后把两只鸳枕垫在了腹下,翘高了丰臀,软绵绵趴在榻上任他施为。

真宫寺美奈娇慵无力,青丝凌乱、星眸半闭、玉牙紧咬,直撑到脚趾头都麻酥酥地了,这才在一声娇吟中和任逍遥共同攀上极乐的巅峰。

女人嘛,有时光有一颗心还不够,对她们说点儿废话其实蛮有必要的,任逍遥的“风流盗侠”的称号白叫得,自然知道这个至理,同时更需籍此来排解心中因玄清秋而造成的苦闷和感伤,畅快淋漓之后,搂着真宫寺美奈娇怯怯的身子温言絮语到了后半夜,哄得她心花怒放,开心得都哭了起来,这才叠股而眠。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任逍遥睁开眼来,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仿佛心有灵犀般,真宫寺美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娇慵的呻吟,也醒了过来,她不睁眼,反象个贪睡的小孩子又贴紧了任逍遥,玉臂一紧搂住了他的腰,含含糊糊地道:“别……别起来,抱着我再躺一下,今趟过了又不知还得再等几天,多陪陪我。”

任逍遥霎时涌起万般爱怜,更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责任感,美奈、菲芸、凤仪……众娇妻们无怨无悔的把最美好、最光辉的青春年华奉献给了自己,自己怎么能因为玄清秋而辜负她们厚爱呢。

这一瞬间,任逍遥下定决心:如果他真的无法以平常心面对玄清秋,真的无法拒绝那绝顶撩人的诱惑,真的会因此彻底堕落、彻底沉沦,那么他宁肯让这倾国红颜随风消逝,留下心中永远的遗憾,也决不背弃众娇妻的深情。

他怜惜地抚着伊人光滑的香肩,轻轻吻着她柔软的发丝,低语道:“好、好,我陪着你,今天一天都陪着你。”

“唔,唔唔.……”真宫寺美奈看来昨晚是被他折腾惨了,懒洋洋地就是闭上睁眼,嘴角却挂着甜笑,口中发出旖旎动听的唔唔啾啾声,开心地依偎在他怀中,宛如一只温驯的羔羊,在他的胸口之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

多么绮丽的场面,多么温馨的相拥。

两人耳鬂厮磨,如胶似漆,默默感受着对方的心跳,陡听“砰”的一声巨响,竟是大门给踹了开来。

“谁啊,反了天啦!”任逍遥被搅乱好心情,差点没破口大骂,若非这是船上,不可能有外人,真宫寺美奈又拉着他肩膀,早就一计降龙十八掌轰过去了。

一抹靓影掠入房内,赫然正是龙菲芸,她穿一袭短裾黄裳,外罩黑纱薄衣,粉藕似的腴润玉臂若隐若现,长长的衣摆拖坠在地,衬的肌肤如羊脂白玉,温润浓稠,连肘、腋、胸口等肌肤薄处所透出的血色都带了抹粉橘,如涂奶蜜一般。

秋水盈盈的狭长凤眼,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样光芒,如深潭迷雾般蒙蒙迷离,给人一中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亮美态。

或许是因为在玄清秋处受到她无意间的媚惑和撩拨太过强烈,任逍遥的欲念和色心陡然间膨胀许多,明知龙菲芸踹门进来,眼角晶晶亮亮的肯定是发生了发什么事,却仍厚颜无耻的笑道:“菲芸,今晚去你那谁怎么样……唔,要不现在咱们就……”穿着裤衩跳下床,伸手来拉龙菲芸。

“啪——”美人儿没拉着,脸上却吃了个大耳刮子。

“怎么啦,菲芸?”任逍遥被打的愣在那里,倒是身后真宫寺美奈开口相询。

“你问他!”龙菲芸杏眼圆睁,怒斥道。

“我?我……我没烦着你、惹着你啊。”任逍遥指着自己,满脸茫然和无辜的道,“昨晚来美奈这是之前说好的,我……”

“装!你还装!”龙菲芸柳眉倒竖,双手微微颤抖,带得衣袖也簌簌起来,盯了任逍遥良久,忽然点着头惨然笑道,“你、你……我一直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少年豪侠,却不想你竟然……竟然……说,你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玄姑娘!”

“我……”任逍遥为之一塞。

“是不是因为我们不让你给她解毒,不让你借机碰她,你就故意告诉她真相,害她不喝药、不吃饭……”

“什么,你说什么!?”任逍遥心里“突”的一跳,面色霎时惨白。

“玄姑娘现在不喝药、不吃饭,想要自我了却啊,你还说没有……”

任逍遥不待她说完,一把抓起床边衣服,纵身冲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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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姑娘,你就喝点药吧。”床榻边,苏涵碧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管吃什么,反正也治不好,何必浪费呢。”玄清秋苦苦一笑,幽然叹息。

“要是一直把这话挂在嘴边,本来能治好的也治不好了哦。”南宫凤仪抑住心中激荡,柔柔轻轻的道。

“准确的说应该是治不好的就是治不好。”玄清秋缓缓闭上美目,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倚靠在床头。

“玄姐姐,你怎么这样说呀。”林毓秀美丽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诧异地道,“得了病就要吃药,吃了药病就会好的。”天真烂漫、毫无心机的她,竟然没看出玄清秋已经知道自己“毒”入膏肓,所以不肯服药。

“因为本来就是真的呀,任少侠把什么都告诉我了。”玄清秋凄然一笑,拥被坐了起来,花容消瘦的她确是令人我见犹怜。

林毓秀耳鼓内仿佛响起晴天霹雳,轰然遽震,手足冰冷起来,心儿剧烈地跳动,嘴唇哆嗦打震的道:“大哥哥他……他……他怎么能……”

“真的要谢谢任少侠呢,如果不是他或许……或许清秋到死都不会明白,为什么玄门会在一夜之间垮掉,为什么爹爹和娘亲……咳咳……”玄清秋话未说完,脸色倏地转白,全身激颤,汹涌的寒毒摧残着她风中之烛般的身体。

“不,不是的,逍遥那是诳你,他……他不识好歹,他……他别有用心。”苏涵碧急的手足无措,什么话说了出来。

“不,不是的,任少侠没、没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我逼他……逼他说出真相……你们别……别怪他……真的……”玄清秋花容惨淡,香躯前俯,以极大的忍耐力强撑着想把话说完。

看到这无比的揪心的一幕,众女再克制不住,热泪终夺眶而出。

“玄姑娘——”任逍遥飞奔而至,一个箭步跨到床边,握住玄清秋冰凉刺骨的一双柔荑,源源不断的将先天无上罡气输送过去。

玄清秋娇躯轻颤,张开眼睛,眸中射出火样的炽热,呼道:“任少侠。”

任逍遥的心在滴血,眼睁睁看着玄清秋的生命一点点消逝却不能救她,在他来说是人世间最残忍不仁的憾事。

众女何尝不是如此,连向来坚毅的南宫凤仪、随后赶至的龙菲芸、真宫寺美奈也背过身去,暗暗垂泪。

玄清秋得任逍遥内力辅助,体内肆虐的寒毒稍稍平复了些,半躺在他怀中,断断续续的道:“任少侠……各位姐姐……妹妹……你们……不要伤心,虽然沃活不了几天……可我……可我却相当喜欢……这个状况呢,死在海上……死在自己仰慕已久的英雄怀里……这……这不是很有一种诗意的美感么。”

“你……就算……就算不喝药,那……吃点东西吧。”苏涵碧喉头哽咽。

“用事物玷污自己的身体,我做不到。”目光异采涟涟,投往晴朗的蓝天,锁定一朵冉冉飘飞、自由自在的白云,神驰意愿的道,“仅能品尝一次的名为“死”的甘美果实,这诱惑总浮现在眼前,多么美好啊。”

她越是淡然,任逍遥越是心如刀割。

难道真要袖手旁观,难道真要因为那未必真就发生的

眼睁睁看着这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如水佳人香销玉陨么?

苏涵碧默默起身,想把半开的窗户关紧,好让玄清秋少受点痛苦。

“等等……关上窗户的话,我的魂魄……我那已经清净了……毫无污瑕的魂魄就……没有办法离开了……”玄清秋微抬起沉重的水眸,喘息越来越浊、越来越重,却始终强忍着没有哭出来,“我……我想去那里……见爹爹和娘亲……见死去的家人们……我……我……我……”声音越来越弱,终至细不可闻。

“逍遥,快!给她解毒、给她解毒啊!!!”苏涵碧第一个叫道,紧接着龙菲芸、真宫寺美奈、南宫凤仪、水芙蓉、林毓秀、南宫凤姿全都迫不及待的拥了过来,哭嚷的哭嚷、扯衣服的扯衣服,昨天还口径一致的“战线”全部转向,目的无非是一个——让他以内功为玄清秋解毒,只要能救这可怜的姑娘,即使**、裸呈相向,即使他按捺不住,真的侵犯了玄清秋。

这一刻,任逍遥的心何尝不是被玄清秋彻底感动,何尝不是打定主意,宁可甘冒“奇险”,也要从阎罗王手里把她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