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菲芸不禁呆住了,倒是任逍遥扯扯衣衫下摆,抢先道:“唉,这身衣服穿着真是不习惯,稍微动动就捣腾出这么大动静,要不然哪能这么轻易给你找着。”

龙菲芸压低声音,轻责道:“你去不采果子,跑来这里偷窥!?”

任逍遥嘿然道:“拜托,不要乱用词成不成。水里五个姑娘,四个是我老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处我没看过、没摸过,用得着偷窥吗。”

龙菲芸狠瞪任逍遥眼,似在恼他强词夺理,佯怒道:“好好好,既然不是偷窥,你为何不光明正大的过来,非要躲在树上。”任逍遥苦笑道:“要是让芙蓉知道我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嘴上答应的好好的,暗里却阴奉阳违,还不叫她给撕咯。”

龙菲芸没好气的道:“借口,明明是想看爱内姑娘洗澡……”话没说完,任逍遥已扭过头去,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水面。

阳光透过树梢,映照在众女**的娇躯上,衬出她们凹凸有致纤纤身段,曼妙娉婷,耀人眼目,肌肤如温软白玉,竟似与周围乳白色鹅卵石融为一体。

任逍遥遥指众女,悠然道:“所谓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论身材丰盈自以芙蓉居首,说起纤细修长、高佻匀称,则首推凤仪;当然秀秀和风姿的娇小玲珑也别具特色。”边说边伸手揽住龙菲芸盈盈可握的柳腰,啧啧称赞道:“至于菲芸你嘛,天然秀丽、起伏有致什么的就不说啦,总之你的身体冬天抱在怀里软如棉、暖如火,夏天则坚如玉、冷如冰,真是让我回味无穷,终生难忘啊。”

龙菲芸仰脸横他一眼,微嗔道:“哼!少贫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上夸我,眼睛却盯着人家爱内小妹妹,是也不是?”

任逍遥笑而不答,这时一条跃出河面的金锦鲤,恰好在爱内里菜身前腾起,金鲤鳞光闪闪,绚丽出奇,竟也不及她的**精致无瑕、灵秀脱俗。

金鲤跃上半空,尾鳍轻轻滑过爱内里菜娇挺高耸的**,微微一弹。鱼尾带起道水弧,尽数洒在爱内里菜身上,原已全身濡水的她,又似披上了一片细碎水晶,更加娇艳无伦,撩人心魄。

噗通一声,金鲤落回水中,爱内里菜左手轻抚胸部,弯腰向水中望去,原本散乱的长发已洗得如绸缎一般柔顺,披洒开来,水纹连连,金鲤已不知游去何方。爱内里菜面现微笑,自言自语道:“这么漂亮的鲤鱼,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龙菲芸望向任逍遥,见他唇角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不禁摇头苦笑。

唉,谁叫自己喜欢上这么风流倜傥、处处留情的男人呢。

眼看众女洗浴将毕,龙菲芸轻声道:“喂,你该回去了吧……”

任逍遥淡淡道:“不急,你和她们先走,我到附近摘些果子。”

龙菲芸幽幽浅叹,现出个无可奈何的幽怨表情,纵身跃下大树。

爱内里菜已换上件崭新的和服,只见肌肤皎于明月,粉脸却是红如霜枫,时而抿嘴,时而玩弄衣角,羞不可抑,和娇艳如花的众女站在一起,竟是春兰秋菊,各扬胜场,半点也不逊色。

众女收拾完毕,相继离开。任逍遥估摸着她们已然走远,看准两颗果食丰茂的大树,运劲往树身一拍,头顶立时下起一片“野果雨”。任逍遥并不急着去捡,反是来到小溪边,拿起爱内里菜丢弃的亵衣,里里外外的翻看,接着凑到鼻端,细细嗅了几下,最后竟纳入怀中,嘴角笑意更甚。

任逍遥捧着野果返回歇脚的地方,易天寒、付龙渊、孟飞等想是等得不耐烦,捡了些枯枝,升起篝火,在那悠哉悠哉的烤着野味。绝顶高手就是绝顶高手,这才多久功夫,野兔、獐子、山鸡什么的弄了十几只。水芙蓉厨艺精湛,烧烤的本事更是了的,吃得大伙眉开眼笑,直呼过瘾。

如此一来,错过宿头自是在所难免,好在扶桑民皆信佛,沿途寺庙遍布,众人遂找了间佛寺,权且借宿。

趁着饭后的余暇,任逍遥拉过龙菲芸,让她易容成车夫,自己则换回任逍遥的身份,龙菲芸冰雪聪明,岂能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无奈禁不住任逍遥的软磨硬泡,只好乖乖答应,还给逼着不能告诉旁人。

是夜,任逍遥正在房中打坐,盘算着如何接近爱内里菜,窗外忽然响起个娇乏柔若的声音:“任公子,任公子,你在里面吗?”

任逍遥现出丝怡然自得的笑意,喃喃道:“看来不用我出马,她便送到嘴边。”随口应了声,披上外袍便去开门。此时已值二更,万籁俱寂、四宇无声,若是他人怎么着也得避嫌,或自称已睡,或婉言回绝,担任逍遥何许人也——“风流盗侠”!他才不管什么男女大防,想也没想就把门栓拉开。

入目的是爱内里菜灵秀优美至无可比喻的轮廓线条,有如缎锦般纤柔的乌黑秀发一疋布地垂在背上,自由而写意,白嫩似玉的肌肤和淡雅的装束相得益彰下,更突出她如花似玉的容颜,尤为动人的是那对似会说话的眼睛带着一种仿似对世事一无所知、天真烂漫的神采,令她纯美得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却又有种勾魂摄隗的奇异魅力,瞧得人心神巨荡。饶是任逍遥见惯美女,依旧被她此刻从淡妆秀出来异乎寻常的迷人美态慑服的屏住呼吸。

任逍遥现出他招牌式的迷人微笑,轻声道:“姑娘找我有事吗?”

爱内里菜娇声道:“我是特地来感谢任公子的。”微泛红霞,使她更是娇艳欲滴,尤其那对美眸神采盈溢,更可把任何男人的魂魄勾出来。

任逍遥失笑道:“行侠仗义乃我辈江湖中人的本分,姑娘不必挂怀。再说如今天色已晚,何不早些回去休息。”

爱内里菜阵脚大乱,粉脸通红,心乱如麻的低声道:“里菜误入贼手,显遭不测,幸亏遇上公子才能脱离苦海,真不知道该怎样保答。”

任逍遥以退为进,悠然道:“举手之劳而已,感激的话就不用说啦。”目光似有意、似无意的停留在爱内里菜坚挺的酥凶上。

爱内里菜立时霞生双颊,大增娇羞之态,双手紧紧互握,转过头去,有如刀削般的香肩玉背愈发凸显出她媚在骨子里的动人风情。

任逍遥含笑走近了几步。爱内里菜不由得向后退开,背后忽地一阻,却是靠到了木门。爱内里菜身形一滞,任逍遥已走到面前,当下低着头道:“别……别再过来啦!我……我……”

任逍遥本已心悸神摇,听得她软语之声,不禁伸出手去,轻轻搂住了赵婉雁,轻声道:“爱内姑娘,若你有话想对我说,在下侧耳倾听。”

爱内里菜听他如此说,又是害羞,又是欣喜,低声说道:“其实……我……我早就许了……那些流浪武士对我不干不净的……我怕你不喜欢才……才……”

任逍遥仍是轻轻抱着爱内里菜,微笑道:“是啦,现在你是洗得干干净净,而且有我保护你,不用再怕那些恶贼了。”

爱内里菜抬起头来,神态既羞赧,又带着些许兴奋,柔声道:“任公子,你……你救了我,待我又很好……你又见到了我……我……”说着顿了一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轻声说道:“若不是你,还有谁能……能……嗯……”只觉女孩子家说这等话,实在太过羞人,终於说不下去,但意思却是显而易见了。

任逍遥绝非坐怀不乱之人,眼见爱内里菜含有无限深情的明眸觑定着他,真是百媚横生,风情万种,内心宛如池水的涟漪般荡漾起来。再无考虑,紧紧抱住怀中佳人,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双唇。

“啊……”爱内里菜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

任逍遥轻轻的吸啜着爱内里口中如玉液琼浆的蜜汁,她那柔软滑腻的舌头狂乱的伸入对方的口中,两人疯狂的纠缠盘结着,彼此都贪婪吸吮对方口中的津液,紧吻相贴的唇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开。

爱内里菜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任逍遥满怀深情的凝望着爱内里菜,薄薄的上衣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满脸妩媚。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美腿修长皎洁、玉润浑圆,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和翘挺的酥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

任逍遥慢慢地让爱内里菜躺在**,小心地解开了她和服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接着小心翼翼的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白皙如雪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