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将唇贴在龙菲芸耳上,“呼……”的轻轻地吹著气。龙菲芸赶到一股莫名的刺激,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哆嗦,任逍遥得寸进尺,挟住耳缘用舌头去舔,快乐甜美的波浪,随之流转到他身体之中央。

美若天仙的龙菲芸羞涩万分,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任逍遥左手依旧停留在她蓓蕾上,右手则逐渐下移,由经小腹,沿著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

“啊……”龙菲芸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叫了起来。任逍遥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让她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下体也被搓揉,三处同时传来的异样感觉使得浑身如被虫噬,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

“啊……我受不了了……”龙菲芸羞耻地低吟着。任逍遥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少女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正待一鼓作气,挺枪直入时,不慎触及胸口伤处,“啊”的痛呼出声。

龙菲芸被任逍遥一惊,霎时清醒过来,猛地将他推开,披上衣服就往床下跳。

任逍遥岂容到手的女人就此跑掉,一把攥住龙菲芸玉臂,想把她拉回怀中。

龙菲芸待运劲回夺,然则浑身发软,半分气力也使将不上,惊叫道:“我说过,成亲前不许碰我,否则我……我再也不理你啦。”

任逍遥见她态度坚决,不敢强求,轻声道:“菲芸,你走可以,起码得帮我想好明早的对策吧。”

龙菲芸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双颊晕红道:“你就说从衙门回来的途中,不慎被绝杀中人暗算,我再帮腔几句,她们不会怀疑的。”说罢,略加整理散乱的发髻,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望着他娇悄可人的背影,任逍遥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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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未过,钱逸便挺着个肥胖的肚子在大堂来回踱步,尽管昨晚范鉴提出计策听起来似是天衣无缝,今日更请来十几名黑道中人看守院落,但钱逸仍觉没有把握,甚至连监督他们布置机关岗哨的心情都没有,只一个劲的乞求老天爷保佑。

“老爷,一切安排好啦!”范鉴恭恭敬敬的在窗外唤道。

“哦,这么快。”钱逸心念微动,大步走到屋外。

面前诺大的空地上并排放着十几口木箱,两侧近百名黑衣大汉各执火把,凝神侍立,将方圆十几丈的空间照得灯火通明,另有八队弓弩手分站立、半蹲两排,面墙而立,遥指东南西北四角的屋顶房檐。

不远处一个颧骨耸起,目光如鹰,阴鸳沉猛的黑衣人,正背负双手,来来回回不停的踱步;木箱旁的楠木交椅上则坐着位神情威猛、须发皆自的锦衣老人,他的手干枯、瘦长、指节突出,紧紧握着对银芒闪闪的精钢判宫笔,神态却悠闲从容,似在闭目养神。身旁则是名满脸须髯、凶恶丑陋的中年男子,锐利的目光从左看到右,从右看到左,半刻也没停过。

“老爷,这位是清风寨的郑寨主。”范鉴指着中年男子介绍道,“他旁边的是‘金眼雕’孙老爷子,那边来回走动的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独行大盗风十七,他们几位在黑道上名头极响,我可花了老大功夫才好不容易请到。”

“诸位辛苦啦,今日事毕,本府定有重谢!”钱逸拱手笑道。

“岂敢岂敢,只要能挫退风流盗侠的名头,我等于愿足以。”郑寨主和孙老爷子急忙起身达答礼,风十七却像没听到似的依旧自顾自那在踱步。

钱逸面有不虞,待要发作,范鉴忙附耳道:“老爷,您别见怪,江湖中人嘛,性格多多少少有些偏激。”

钱逸想想觉得也是,点头道:“继续说下去,我想知道机关岗哨的布置,”

范鉴引着钱逸来到木箱前,恭声道:“老爷,您请看,这十三只木箱全用手臂粗的大铁链牢牢锁死,固定在地上,其中十只装的现银,每箱两万两,三只是金银珠宝,亦用铅块打底,重量不轻,任逍遥纵有办法打开铁链,凭他一己之力也绝对无法将木箱搬走……嘿嘿,当年他在凤鸣阁、神火堂、邀月楼盗宝,取得都是易于携带之物,今晚我倒要看看这几千斤重的巨物任逍遥如何处置。”

钱逸亲自试了试,果见如范鉴所言,悬着心登时放下大半。

范鉴续道:“遵照老爷吩咐,今晚负责把守衙门的差役都是您的亲信,此外还有郑寨主带来的手下及孙老爷子的徒弟,至于机关方面除了常用的排弩、套索外还有风十七亲自布置的炎阳烙,只要任逍遥出现,特制的焰火弹将分作三批轮番发射,‘风流盗侠’轻功再好,也休想避开。”

钱逸听罢甚是欣喜,连连搓手道:“好,做的很好!事成之后我会重重赏你。”

范鉴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恭维道:“连任逍遥都输给老爷,普天之下还有谁敢捋您的虎须……弟兄们,加强戒备,别给对方钻了空子。”

空地周围登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无不绷紧心弦,静静等待着任逍遥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好整以暇的郑寨主和孙老爷子额角不约而同的伸出汗珠,就连方才志得意满、信心十足的范鉴也开始紧张起来,生怕有什么疏忽。”

“当当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清晰的更鼓声在墙外传来。

也不知是平常坏事做绝,还是被任逍遥英名所慑,钱逸竟给吓得全身哆嗦,扯着嗓子叫道:“大家守好院子,半步也不许离开,今晚我们的目……目的是保护财宝,其他的一概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