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霜用单纯明亮的狐狸眼看着墨笙,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墨笙摇了摇头,低叹一口气,也觉得自己的期望值有些高了。

何朗明今天那番话说在他心中没有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母亲,是他的逆鳞。

他依稀记得,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常常抱着他边流泪边说道:“小笙,对不起都是妈妈害了你。如果不是别人把妈妈推入这个火坑,被人非逼着生下你,你也不用跟我在一起遭罪了。”

他记得,当年的确有人害了他的母亲,但是他母亲却只字不提,甚至从来不对他说起自己的来历,唯有临终遗言交代了让他如果有机会就帮她找到那块玉牌,送会给他的外祖父。

但却连他的外祖父是谁也没有告诉他。

如今,那个素未谋面的白相叶却借着何朗明之口告诉了他这件事情。

极有可能是挑拨离间,可是他的心却有些乱了。

云流霜则不然,云流霜非常觉得这是挑拨离间。

墨笙说了,她母亲最喜欢狐狸,说狐狸帮她很多忙,那不就是暗示狐族帮了她很多忙么?

在这种情况之下,怎么可能会发生什么杀母之仇。

挑拨,红果果的挑拨离间!

她要想个办法解释才行。

她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墨笙见她不停的乱动,微微皱眉放下了她,“又想逃跑了?等等就去带你做绝-育手术,再把你交给她来养。”

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天哪,这家伙怎么还记得那档子事情?!

她不跑不行呀,不跑难道要告诉墨笙她就是云流霜么?

但是看他这架势,不像是要放她走的样子呀。

就在这时,穆青离敲门进来,“事情都办妥了,放心吧不会出纰漏的。”

墨笙听后,抱起她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回到墨笙的办公室之后,她眼珠一转,这家伙不是洁癖很严重么?

不过片刻之后,当他坐在办公椅上,她趴在他膝盖上的时候,她轻巧的跳上了办公桌。

顺势一挥爪子,一杯咖啡就撒在了墨笙的裤子上。

撒的那个部位十分的尴尬与暧昧。

恰巧洒在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有木有。

墨笙被咖啡一浇,顿时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而她则立刻飞窜下桌子绕着办公室窜。

有钱真好,墨笙的办公室够大,空间足够她施展。

只见她上蹿下跳,纵然是墨笙这种身体无比灵活的人一时之间也没追上她。

片刻之后,墨笙停了下来,因为他实在是无法忍受咖啡沾在裤子上的感觉了。

纵然他的洁癖可以暂时放下,但是那种感觉他也没办法忍了。

咖啡沾着的那个部位非常的敏感,弄得他动一下都会觉得湿漉漉的裤子在摩擦他的硬-挺,害得他都要起反应了。

被一只狐狸弄得起反应了,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丢人的事情。

但是……

现在这个尴尬状况不去洗不行。

他第n次咬牙切齿的看着云流霜,恨恨说道:“你等着。”

什么这只狐狸见过他母亲,什么这只狐狸十分通人性,什么这只狐狸是个萌萌的可爱的小家伙,那都是浮云!

这狐狸一定是跟他八字犯冲,专门来克他的。

每次碰到她,肯定要倒霉。

当墨笙被逼无奈的进洗手间梳洗的时候,她迈着悄然的步伐离开了。

一边离开还一边不厚道的想着。

似乎……墨笙那家伙刚刚下半身支起了小帐篷有木有,难道是有反应了?

去洗手间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为了纾解yu望lu一管。

此时已经用隐身术跑到楼下变回人的云流霜摸着下巴,似乎……可以去试探试探?

当做一个生活的调剂品?

要坚持半糖主义嘛。

更何况……她今天的确有事情要跟墨笙谈谈。

于是,她在楼下随意逛了一会儿之后,就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墨笙。

“我事情弄好了,现在在你公司楼下,上去找你好么?”她笑眯眯的问着。

“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墨笙的声音有些低沉黯哑。

当她推门走进位于三十楼的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他的头发依旧微湿,她歪头笑看着他,凑过去到他身边闻了闻。

听说……刚弄完那事情会有一种介于麝香跟别的香气之间的味道,虽然她没问过,但是应该跟沐浴液的味道不太一样吧。

虽然这个洁癖很重的家伙肯定彻底冲洗过了,但是……应该还有点味道吧,应该吧。

她努力地用自己的鼻子在墨笙身上闻着。

只可惜,什么都没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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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墨笙眼神古怪的看着她,问道:“你在做什么?”

“啊,没什么。”她若无其事的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他,嘴巴很甜的说道:“闻闻我男人的味道嘛。”

其实她是非常好奇他刚刚刚有没有lu管,不过实话当然是不可能跟他说的了。

他听得微微一怔,轻哼了一声,“你才是我的女人。”

但是,当他说这话的时候,脸故意别开看向了别的地方。

但是她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咦”了一声,“你该不会在害羞吧?”

墨笙转过头,色厉内荏的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

“没胡说呀,我感觉你就是害羞呀。”

跟每天泡在黑暗世界里,洁癖严重不怎么接触女人没碰过女人的单纯墨笙相比,云流霜绝对算是化女流氓了。

所以么……如果不考虑武力,基本只有墨笙被欺压的份儿。

“我没有。”他瞪着海蓝色的双眸,努力撑起严厉的架子。

她笑了出来,“大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的表情简直就是在告诉别人,我有,我有。”

他无语的看着她。

她边笑边说道:“墨笙大叔呀,你很搞笑你知道么?你总是把我是你的女人挂在嘴边,我这么说一次,你居然不好意思了。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他满脸黑线,好吧,他刚刚确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别扭外加闷骚的墨笙怎么可能说出来这件事情呢?

于是他赶紧转移话题,“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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