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辗转反侧,夏瑶满脑子乱哄哄的,这都多晚了,他怎么还不回来?难道今晚……

不,要相信他,就是因为不信任他,才会闹得不欢而散的,可是……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相信他,脑子里还是会不断的涌现出他和古夕颜在一起的画面,毕竟以前他最爱的女人是古夕颜。不,现在还爱着也说不定,毕竟他们相爱那么多年,而他也只是说喜欢她而已,喜欢并不能代表爱,而爱却代表着深深的喜欢。

胡思乱性中,一直到眼皮再也抬不起来,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轻轻的推开房门,墨邢风一脸疲累的走了进来。床头橘色的小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映照在她微微皱着眉头的睡颜上,看得出她睡的并不安稳,是因为他不在身边的缘故吗?

站在床沿,定睛看了她好久,脱掉西装外套,走去浴室洗掉一身的疲累,还有本就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味道。

站在花洒下,仰头任水流冲击着自己的神经,俊脸上闪过一丝无力感。

在浴室待了很久,直到听到外面的轻咳声。

他的耳力一向极好,即使是在水流哗哗的情况下,他还是听到了外间的夏瑶的咳嗽声,虽然很轻,几乎令人听不真切。

拿起一旁的浴巾,胡乱的擦拭了下身上的水珠,又拿一条干净的围在下身,快速的奔了出去,看着那个站在床边的小女人,黑眸闪过一丝幽光,她醒了?

刚才听到她咳嗽,难道是感冒了?

看着光着上半身,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这幅身体虽然见过无数次,但是夏瑶还是觉得脸颊滚烫,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对方,一直盯着,最后还是墨邢风打破了这份沉寂,向前迈步,走到窗边,把开着的窗子关上,顺便连窗帘也拉上了。

怪不得咳嗽,睡觉竟然敞开着窗子,知不知道她现在不比常人,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差错的。

关好窗子,墨邢风迈步向着门口走去,夏瑶见了,一下子就慌了,忙不迭的跑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他的窄腰,很用力,很用力,死不撒手的那种。

墨邢风一下子就僵住了,她干嘛?

“你不要我和宝宝了吗?”说着说着那眼泪又不打招呼就出来了,她也知道很丢脸,不应该动不动就哭的,可是她也不想的,只要一想到他又会像以前那样不冷不热的对待自己,她就很难受,尤其是今晚见到那么多失望的眼神,他对她失去耐心了吗?

“你梦游?”说的什么胡话,不要她?不要她事情会弄到这样的地步吗?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他就觉得头疼。

“我倒希望这一切都是我做梦,你没有生我的气,没有不理我……”滚烫的泪滴在他冰凉的脊背上,灼烫着他的心。

微微一声叹息,转过身把她拥进怀里,“夏瑶,情人之间要想关系可以长久的维持下去,最主要的一条就是信任,如果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你觉得类似于见天这样的情况是不是还是会发生?如果以后我也拿同样的方法去试探你,那你会高兴吗?”

“呜呜呜……我会很难过。”夏瑶实话实说,“可是上次你不是也用古夕颜试探我了吗?”

提到古夕颜,墨邢风的眸子微微一眯,闪过一抹复杂,“上次我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思,以前问过你,你不是撒了谎吗?这与你今晚的情况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交往过那么多的女人,难道都看不出来我在说谎吗?我对你怎么样,你一点也感觉不到吗?”夏瑶委屈极了,难道以前他就一点也没发现她的好吗?

“还真的没发现。你对别人都笑眯眯的,对我就冷着脸,我很难想象你会喜欢我。”墨邢风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怎么会没感觉,衣食住行都被她照顾着,所以他才会上瘾,才会习惯,以至于她离开了,他觉得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那你呢?你……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吵架好吗?”可怜兮兮的扬着头看他,那麋鹿般的大眼睛让墨邢风一阵心神荡漾。

嗓音不由的染上了带着**的暗哑,“好。”

一个好字,成功的让两个正在冷战的人,和好如初,甚至比以前的关系更进一步,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墨邢风拨开她的手,夏瑶瞥着嘴,“你要干嘛去?”

“我去拿睡衣,你难道让我这样睡?”邪笑着,眼睛直勾勾的瞄着她的身体,幻想着那保守睡衣下令人垂涎的娇躯。

对于他过于直白的眼神,夏瑶猛的一个机灵,警惕的双手环胸,小脸煞红,“你……”他刚才往哪看呢!大色狼!

她的羞囧正加的加深了墨邢风逗弄她的恶趣味,不仅没有一丝收敛,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一把拉过她,两人之间贴合的不留一丝缝隙。微凉的肌肤透过单薄的睡衣,熨帖着两人的薄弱的神经,火热的大手,描绘着傲慢的娇躯,神情充满魅惑,“你的这个好像长大了不少。”

轰……夏瑶的脸更加红了,他要不要说的这么直接,而且他的手往哪摸呢?

“嗯,确实是大了。”大手伸到她的背后,挑起内衣的暗扣,一把掌控住胸前的两团软肉,变着法的揉捏把玩着。

“不要这样……”声音里含着轻喘,握上他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挑逗。

“夏瑶,下次再敢想些有的没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惩罚性的咬上她的唇,缠绵不休。

被迫的承受着来至的他的霸道,为什么心里却是那样甜呢?

东边日出西边雨,这厢缠绵旖旎,那厢痛苦撕心。

市中心,最大的五星级酒店里,vip520房间里,一片奢靡。

酒瓶子七零八落的倒在桌子上,几个玻璃杯里,残留的酒水,顺着桌面滴滴答答的滴在乳白色的高级羊绒地毯上,瞬间染红一片。

大片的落地窗前,身着黑色的真丝透明睡袍的古夕颜,闭上眼睛仰头饮尽杯中酒,手指轻轻的刮着杯壁。睁开眼把透明的杯子放在眼前,笑容森寒,忽然,用着猛力,使劲的把被子砸向落地窗。杯子应声而裂,落地窗上的有机钢化玻璃却完好无损。看着破碎的玻璃砸,她笑的更加阴森。

她和墨邢风相比较,就像那玻璃杯与窗子,她粉身碎骨了,他依旧完好无损,可是……即使粉身碎骨,她也要把他拖进地狱,只要找准时机,找到下手的致命点,墨邢风也不过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而已。

想起这段时间,她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玩弄,还傻傻的期待他说的什么十日以后的惊喜,这份惊喜虽然来的有点迟了,但是却是她终身难忘的,她是不是也该回以同样的惊喜?

房门蓦地被打开,走进来一个挺拔的男子,因为带着半边面具,所以看不清男子的真实面目,不过从那半边俊美的右脸来看,此男子绝对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面容冷峻,神情淡漠。

男人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向着古夕颜行进,等走到她身边,二话不说,把她抵在落地窗上,修长的手指不含一丝温情的挑起她的下巴,紧抿的唇线,慢慢的凑近她的耳边,吐出森冷如冰的字眼,“活腻了,要不要我来帮你?”

“你是谁?”古夕颜一把推开他,“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那个能够帮助你的人。”男子口气颇为自大。

“帮我?我有什么需要你帮的?”一个互不相干的人,突然说要帮她,这是不是有点可笑?

“古小姐再清楚不过不是吗?我能替古小姐解去心头的烦恼,只要古小姐愿意?”男子的声音沙哑中带着让人莫名惧怕的危险。

“先生,听说过一句话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干她们这行的,接触最多的就是形形色色的上流社会圈子,什么样的男人是危险的,她一看便知,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不差墨邢风。

虽然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但是最后不管谁胜,她都势必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样值得吗?

“呵呵呵……”男人一阵狂笑,低沉的笑意,仿佛来至地狱的修罗般,蚀骨,渗人。

“看来先生是同意我的说法了,先生能否以真面目示人?”古夕颜面容冷凝,没有把握的事,她是不会做的,如果这个男人能坦白自己的身份,那么她……

“女人,我来帮你是看的起你,你说说你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这具身体吗?”男人眼中的嘲讽,深深的刺激了古夕颜。

“没有最好了。”

“古小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你这破鞋,穿了只会脏了我的脚。”男人不留一丝余地,极尽的嘲弄。

“你……”古夕颜气的抬起手就要向他的脸上招呼,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截住,“恼羞成怒,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的身体,就和外面的公共汽车差不多,只要给钱,谁都可以上。哦,不对,这么可以这样比喻清纯佳人古小姐呢?古小姐可是大家心目中的月亮女神,长的好,气质家,胸大腰细勾人魂魄,我不该这样诋毁古小姐的。”

“这位先生,我和你有仇吗?”刚才还说帮她,现在却把她贬低的一不值,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男人耸耸肩。

“麻烦请你出去。”古夕颜一脸冷凝。

“真的不要我帮?”

“用不起。”

“好吧,既然你非要认为我有所图,那么我就试试你那千人骑万人上的狐狸精身体,看看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话音刚落,薄如蝉翼的睡衣,瞬间被撕成两半,美好的身躯呈现在男人面前。

古夕颜下意思的想去遮掩,男人先她一步动作,大手一寸寸的描绘着那泛着粉红的娇躯,惹来她的轻颤。基于身体本能,还有那些无意中被她喝掉的本来是替墨邢风准备的加了料的酒水,一经撩拨,她早已浑身燥热,细碎的呻吟,溢出唇。

男人一阵嘲笑,眼中不但没有半分**,还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也不过如此,果然是够**。”

“你混蛋!”气急的古夕颜又一次抬手,却被男人更无情的对待,一把甩开,**裸的身体跌坐在地毯上,狼狈不堪。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巾,一根根的擦拭着自己刚才摸过古夕颜身体的手,那细致的动作,仿若刚才摸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现在知道我对你没兴趣了,不过已经晚了,现在不是我要帮你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工具。”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这些都不是你该关心的,记住,背叛我的人通常死的很难看。”眸中嗜血的光芒,吓的古夕颜满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