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还在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副驾驶上那个脸黑的没法形容的男人,正死死的盯着她,眸中的寒光堪比南极大冰块……

说累的夏瑶,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一看,“哎呀,不能再磨蹭了,等下人家真的下班了。”

刚准备发动引擎,就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黑着脸的墨邢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扯到了怀中,一声惊呼溢出樱唇,夏瑶挣扎着,“你干吗?吓死我了。”

墨邢风只是冷笑着,大手掐上她的腰,让她双腿分开横坐他的大腿上。紧身的及膝短裙,由于这放浪的动作,向上掬起,堪堪的挡住黑色的蕾丝小内内。

火热的视线,凝视着胸口呼之欲出的浑圆,酝酿着狂风暴雨,晶亮的谁眸中划过得意与狡猾,夏瑶扭动着腰肢,小脸上一篇羞涩,装模作样的反抗着,“表哥,你放开我……会被人看见的……”

她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他双腿间那个渐渐炙热的敏感地带,眸底的亮光更深邃。

她的小动作全被墨邢风一览无遗,黑眸别有深意的闪了闪,更紧的把她向自己怀里压着,左手绕到她的后背,顺着她光洁的颈子,向下移动着,辗转在拉链附近,轻缓的向下拉扯着……右手把她上移到臀部的裙子,又向上撩起几分,燃火的手指顺着内裤的边缘滑到骨缝间……

后背一凉,夏瑶有点慌了,这外边的天可还没黑呢,难道现在就要那啥那啥?

虽然说自己最终的目的,确实是撕破他伪装的面目,把他扑倒,但是貌似现在这天时地利都不允许……天没黑,又是在车子里。

待到整个后背的拉链被一拉到底的时候,夏瑶终于不能淡定了,抬手握着他的手臂,有点局促的想要从他的腿上退离,哪知墨邢风根本就不为所动,用了蛮力禁锢着他她,不让她移动半分,嘴角勾起冷凝的笑意,“不是喜欢在车上做吗?不是说没有比较就分不出好坏吗?四年没做过了,你又怎么知道到底谁好谁坏?”

听他满带嘲讽的语气,夏瑶不觉一阵好笑,果然小言有时候还是很靠谱的,就比如男人最听不得女人怀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这可是对男性自尊心最大的抨击。

内心在狂笑,面上却表现出一副很惊慌的样子去奋力的推搡着他坚硬的胸肌,“不行,我们不可以,我们是表兄妹,这样会被人嗤笑的。”

“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做一次是**,做n+1次也是**,理论上没多大差别,反正已经乱了,就是再乱一次又如何?”铁壁勾住她的雪颈,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深不见底的墨色瞳孔里,印着她绯红的小脸。

“不不行,以前是我们不知道,现在这样就是明知故犯。表哥,如果你是因为我刚才的口不择言而生气,那么我向你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现在过的很幸福,绝对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夏瑶诚惶诚恐的解释着。

“我知道你现在过的很性福,作为表哥,我也想让你性福一下,就当是离婚礼物,让你记住表哥到底行不行。”

大手已经沿着顺滑的大腿来到萋萋芳草的周围,隔着内裤暧昧的画着圈圈,夏瑶被他撩拨的浑身袭过一阵酥麻,就像是被电流击过一样,尤其是被他爱抚着的地方,软的提不上一点力气……水眸已经迷离,身体瘫软成一团软泥,吐气如兰的附在他的怀里……

“已经湿了。”墨邢风邪恶的摩擦着她已经被涌出的水渍浸湿的内裤,眸色森冷一片,“想不到你还是这么敏感,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就会……湿!”

不可否认,现在的她有勾起男人**的资本,而他自然是其中最不受控制的那一个,就比如现在,他也不比她好受多少,四年来都没有兴奋过的硬挺,现在正昂首顶在她布满水渍的密园门前,想要一举攻城略地……

本来想给她点教训,但是现在好像是在给自己找虐。

水眸迷离的夏瑶,听到他冷冽的语气,瞬间清醒,瞅见他眸底的冷然,心脏顿时一缩,原来如此啊!

他把她看成**了是吗?

好,既然如此,她就让他看看,什么样才是真正意义上的**……

唇角扬起风情万种的媚笑,伸出碧藕抱紧他的脖颈,轻佻的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耳蜗,轻轻的哈着热气,“表哥,你说的没错,做一次跟做n+1次没差,只是不知道表哥现在到底能不能给我性福?”

坐直身体,按下四周的特殊装置,车子顿时成一个隐蔽的空间,车窗模糊一片,看不见外面。

拉链已经被全部拉开,夏瑶索性从下至上把裙子整个脱掉,只剩下黑色的胸衣和内裤衬托着美好的酮体……

墨邢风的眸子登时变暗,而夏瑶好像是豁出去了,这还不算完,竟背过身来,指着内衣的后搭扣,“表哥,帮我一下。”

身后的男人久久没有动作,夏瑶回过头冷笑着,“不是要给我性福吗?快点啊,也好让我比较一下,四年后的你到底行不行?”

墨邢风看着她眸中的冷然,眉头皱成川字,尽管浑身难受,但是最难受的还是钝疼的心脏。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语激怒了她,可是谁叫她用那样的方式试探他。

不知道她和王亦枫到底是真是假,但是那对孩子确实是真真切切存在的,那是深深的刺在他心上的一根刺。

尽管两人全无可能,但是……他不希望任何男人拥有她。

夏瑶,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不这么纠结,想放开你,却有管不住自己那颗被你紧攥的心……

看他只是看着自己,并不动作,夏瑶扭过身自己把内衣解开,脱下扔到一旁,低头又去脱自己的内裤,待到自己一丝不挂时,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把撕开他的衬衣,又去解他的皮带……

“够了。”墨邢风伸手止住她,却被她大力的挥开,解开皮带,退下他的长裤,接着扒开他的内裤,释放出早已昂扬充血的巨龙,抬高身子对准就要不由分说的坐下去……

“够了,我说够了,你听到没有,够了,够了……”墨邢风推开她,厉声大吼着。

夏瑶抬起通红的眸子,冷笑着看着他,“这就够了吗?看来你还真的是不行,都还没进去呢!”

见她蕴满水汽的眸子,墨邢风无语凝噎,拾起一旁的衣服,一件件帮她套着。

夏瑶拍开他的手,泪水滑落,却又被她倔强的抹掉,扬眸不卑不亢的迎视着他,“表哥,我够荡吗?知道吗?昨天就在这里,我和别的男人大战了一个晚上,想知道我是怎么取悦别的男人……唔唔唔……”

话未说完,就被他冰凉的薄唇,堵住了呼吸,夏瑶无动于衷的任他吻着,没有一丝回应,只是眼泪流的越来越凶……

火舌描绘着她的唇形,吞咽着她的委屈。铁臂揽紧她纤细的腰肢,捧着她圆润的臀瓣,压下自己的热源,一寸寸缓慢的顶入……

身下突然被胀满,夏瑶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开始剧烈挣扎,不断的捶打着他健硕的胸肌,“放开,你放开我,我是个人尽可夫的**,你不怕我有什么传染病吗?”

“闭嘴,我不准你这么说。”墨邢风低吼着。

“不准,你又有什么资格不准,不是你说的吗?什么男人都能让我湿。”迷蒙的水眸里,满是凄寒。

本以为最懂自己的人是他,没想到他就是这样看待她的。

可恶的臭男人,真的以为没你不行吗?

夏瑶越想越委屈,“不是要跟我离婚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不是找到了最心爱的女人了吗?不是不要我了吗?墨邢风,你这个懦夫,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别跟我说你现在忌讳什么狗屁的表兄妹关系,四年前的你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吗?你不在乎孩子是不是不健康,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不在乎家人的反对……为什么你现在要畏首畏尾?四年了,我们都不再年轻,你如果真的已经决定,我们现在就去办离婚,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独木桥太窄,轮椅没法行走……”炙热的吻,怜惜的吻掉她咸涩的泪水,挑起她精致白皙的下颚,咬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你愿意推着我走在阳关道上吗?尽管很累,被别人瞧不起,也不会放弃我吗?”

现在的墨邢风真的很没有自信,他不但怕自己会连累她,还害怕哪一天她自己承受不住了,会弃他而去,毕竟横在两人之间的不单单是他不健康的身体,还有很多的其他因素。

“我不愿意。”夏瑶毫不犹豫的拒绝。

墨邢风苦笑着松开她,眸子暗了下去。

瞧他蔫头巴脑的样子,夏瑶冷哼一声,“你都要和我离婚了,我为什么要恬不知耻的赖着你?嗯……别乱动……”突然的顶弄,撞的夏瑶呻吟出声。

“女人,你就是欠操!”墨邢风快被这小妮子气疯了,他们两个到底谁会折磨人?

“啊……别太快,嗯……慢一点……”

“我到底行不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