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她走到床边,按她坐在床沿,蹲在她的脚边,脱掉她的鞋袜,把纤细的玉足捧在手心里……却被那冰凉刺骨的凉意,吓了一跳。

“脚好冰,明天去帮你买一双可以充电的鞋子。”

看着他眉间的温暖,夏瑶心下微颤,被他捧在掌心里的脚,感觉到一阵暖意,顺着脚心的穴道经络蔓延至周身,乃至心间。

俏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不,不用了。”

墨邢风抬眸看她,“一直这么怕冷吗?”处在二十几度的空调房里,脚凉的如冰。

夏瑶淡漠的道,“小时候不会。”

至从十三岁那年多次为夏凝捐赠骨髓之后,她的身体看似没有损害,可是却变的畏冷了,一到冬季,整个身体如处冰窟,怎么暖都暖不热,最近加上流产,更是比以前还要冷上许多,以至于她自己睡着睡着都会被自己冰醒了。

“是呀,小时候你可是热热乎乎的,像个暖宝宝一样。”墨邢风轻声嘀咕着。

“什么?”由于声音太小,夏瑶没有听真切。

墨邢风试探她,“关于小时候的记忆,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比如七岁那年……”

夏瑶困惑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老是强调七岁?”

“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墨邢风不死心,难道他真的存在感那么低,这丫头竟是一点也想不起自己吗?当年他也算是一个花美男了,怎么就一点点印象也没有呢?

夏瑶不耐的摆摆手,“别卖关子了。”问来问去的也不嫌烦。

“真是的,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七岁了竟然还没记性……”墨邢风气结,真的要他说出来才行?

夏瑶扬眉反击,“你够喽,你脑子里一半是水,一半是面粉。”搅和搅和就是浆糊。

“七岁那年……”

“瑶瑶……我的宝贝,你终于回来了,你可想死妈妈了……”

墨邢风刚一开口,就被突然踹门进来的西妃妃给打断了,接着自己就被推到了一边,一个老女人与小女人拥抱着眼泪哗哗的。

“瑶瑶,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疯了。”西妃妃声泪俱下,虽然有点夸张,但是她可是真的想她了呢!

本来想自己去接她的,可是一想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夏瑶的心里一定很难过,就给她点时间和空间来疗伤吧。解铃还须系铃人,谁闯下的祸,谁收拾。看着儿子越来越暴躁的脾气,她就更加不着急了,这不刚过了一个月而已,人就完好无损的给她带回来了。

“妈……”夏瑶哽咽了,一个月不见,她也很想婆婆的。

“哎……”听了这声妈,西妃妃这次是真的难受了,这孩子那日的一声伯母,差点没把她给吓死了。

“坏孩子,以后不准再叫我伯母,你知不知道那次我差点吓死了。”西妃妃控诉道。

“对不起!”抱紧西妃妃,夏瑶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对不起……”

“傻孩子,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说起来倒要怪自己,如果哪天不是自己非得拉着她去医院,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可是……”孩子没有了。孩子是她心中无法言明的痛,每每想到,心口疼到无法呼吸。

西妃妃深深的自责,“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是妈对不起你们才是。”

夏瑶咬着唇,抱紧她,“妈……”

两人抱的紧紧的,墨邢风在一旁只有眼馋的份,无比幽怨的瞪着他的老妈,这可是他老婆,他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的抱抱呢,她倒抱着不撒手了。

“妈,夏瑶刚才说饿了。”墨邢风凉凉的插声。

西妃妃抹了眼泪,弯唇,“哦,我去做饭,最近学了一道新菜式,等下做给你尝尝。”

“谢谢妈!”夏瑶抿唇笑的真诚,真好,起码回到这里能见到如此疼爱自己的妈妈。

“你们先聊,我下去了。”

临出门前,西妃妃暗地里朝儿子比了个大拇指向下的动作,对他深表鄙视。真是小气鬼,不就是多抱了一会他老婆吗,至于这么小气吗?她可还是她媳妇的好不好?

至于送走了瓦数太大的电灯泡,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有点尴尬,尤其是夏瑶觉得有点丢脸,刚才他都看到她哭的稀里哗啦的了吧?

墨邢风轻咳一声,从床头柜上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给……”

“谢谢。”夏瑶低头接过来,擦干脸上的泪痕。

该怎样继续下去,墨邢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接上刚才的话题了,算了,还是以后找机会再说吧。

把手伸进裤袋,拿出一个锦盒,“merrychristmas!”

“嗯?”夏瑶茫然的看着伸到自己眼前的红色锦盒。

“圣诞礼物,现在还没过十二点。”墨邢风坐在她身边,把盒子往她手里一塞。

夏瑶秀眉微蹙,哪有这样的,一点也不温柔,讨厌。可是心里为什么会甜甜的,这算是意外的惊喜吧,她可没想到他会送礼物给自己。

人的心,是不是都变的这样快,前一刻还信誓旦旦的说,以后都不会和他再有牵扯,后一秒,却又那样轻易动摇。

“不准拒绝,快点打开看看。”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霸道的墨邢风习惯了发号施令,一时之间,还真的挺不好改的。

夏瑶不情不愿的打开锦盒,当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眼里一闪而过的是欣喜,随即是鄙夷,“这就是你送的圣诞礼物?”

“怎么不喜欢?”墨邢风从锦盒里拿出珍珠项链,就要往她的脖子上戴。

夏瑶一把抓住,“这东西好像是我自己的。”哪有人送东西送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东西的,一点诚意也没有。

“我知道啊,那么再加上这个呢?”变魔术般的从手心里变出一个锥形美玉,乳白色的光泽,恰好和珍珠的光芒遥相呼应。

夏瑶一眼就喜欢上了,白色的玉并不罕见,可是白的如此不含一丝瑕疵,做工也是堪称极品,这样的她还从来没有见过。

把玉和项链挂在一起,珍珠的白,玉的莹润,恰到好处的融合,完美极了。

“这个也是给我的?”夏瑶爱不释手。

“这个是给墨太太的。”墨邢风似笑非笑,眼底一片深邃。

一听这话,夏瑶把玉往他怀里一塞,“我还是要我自己的东西就好了。”

“你这女人……”墨邢风气结,都跟着回家了,还傲娇什么?

看着被气到的墨邢风,夏瑶暗自得意,就是不让他好过,“很晚了。”言下之意,请他出去,她要休息了。

可是某人却故意的装糊涂,“确实不早了,还是不等妈做的新菜式了,还是洗洗睡吧。”一把抱起她,向着浴室走去。

夏瑶惊呼,双手赶紧揽上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下去,“你干什么?”

“洗洗睡觉啊,你不是说很晚了。”墨邢风说的很理所当然,还不怀好意的眨了眨眼,“你累了就先睡,剩下的我来做。”

“你混蛋……”夏瑶羞红了一张脸。他来做,他要做什么?

墨邢风只是笑笑,不顾她的挣扎,径直的往浴室走去,打开花洒,瞬间两人就成了落汤鸡。

被水呛到的夏瑶,粉拳如雨点的捶向他坚硬的胸膛,“放开我……”

“怎么办呢?都湿透了,我来帮你洗澡吧!”话音刚一落下,大掌就已然撕开了她的衣服,须臾,两人就已裸裎相见。

粉色的肌肤,氤氲在雾气昭昭的水雾里,映红了谁的眼,迷失了谁的心智……夏瑶羞囧的想要遮住暴露的三点,奈何只有两只手,遮挡住上面,露出了下面,遮住下面,上面又露了。尤其是看到墨邢风那如狼般深邃且不怀好意的目光,夏瑶感觉自己就是那待宰的小白兔,最后的命运就是被大灰狼拆吃入腹。

“别遮了,又不是没看过。”墨邢风笑的有点猥琐,向前了一步,把她逼至角落,“你看我都大方的任你看了。”

“谁要看你的,你给我出去。”夏瑶怒火冲天,一张小脸上满是不可遏制的怒意,杀千刀的混蛋。

“你已经看了不是吗?”墨邢风邪肆的笑着,狂妄极了。

夏瑶被噎的无话可说,转过身对着浴室的墙壁,她不看了行不行,看了还怕长针眼呢!

等了好久,身后的人也未曾出声,只剩下哗哗的流水声,待夏瑶准备遛着墙根闪身出去的时候,背上一沉,她被饿狼再次压住。

身后紧贴着的温热躯体,还有抵着她臀部的那个滚烫坚硬的凶器,打乱了夏瑶的思绪,僵硬着身体,就连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别乱来……”

墨邢风张嘴,伸出舌,舔舐着她水嫩的肌肤,语气暗哑布满**,“别害怕,我会温柔的。”

灵活的舍,带着娴熟的技巧,不一会夏瑶就软成了一滩水,可是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不要,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脖子上忽然一凉,低头一看,乳白色的玉恰好垂落在双峰之间的沟壑,一红一白,煞是好看。

“不准摘下来,一直到死都不准。”这玉是墨家的传家之宝,只有历代的长房长孙才配拥有,现在他把它和她的项链挂在一起送给她,代表了他对她比珍珠还真的心意。

夏瑶低头审视着,因他的话而眼眶微红,他是要和她相守到老吗?

分开她的腿,抬高她的臀,火热抵在**入口,一切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