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疯跑一阵,又出一身汗唔……我的心情好多了。wWw、QunabEn、Com”

苏沫洒脱的倒在青草地上躺着,双臂垫在头下,大眼勾着明亮笑意,显得很是惬意。

刘子谨栓了马,一阵疯奔来到郊外,也没管这是何处,只觉阳今日阳光很灿烂,野花野草清新而自然,丛丛树林里不知名的鸟儿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很是欢快的气氛。再见她随意躺在地上,闭着眼的丽颜舒适而放松,透出一股沉静淡雅的神采。

不自觉的,他的嘴角也轻轻勾了勾。

“这么说,真的是有什么烦心的事么?”他同样席地而座,一只手肘支在身后,身体向后仰着,吐了一口多日来的闷气,清澈黑同样眸轻快扬起,随意折了一枝野草含在嘴里。

大眼儿一亮,嘴儿一勾,“嘻……我也要。”小手一捞也扯了一根野草含在嘴里,然后再把双臂枕着头后,虚着眼望着幽蓝的天际,“有一些事确实烦人的很,不过……”她笑眯眯的瞅了眼他,“以后我心情再不好,谨哥就带着妹妹疯跑一阵可好?”

“乐意之至!”他干脆的笑道。

“呵呵……真好。”她说,眼儿弯弯的凝神着天际,两臂向两边伸展了开。“啊……刘子谨,你真好。”

“呵呵……好什么?”喜欢她叫他名字,只觉的她此时就像是一个小鸟,好自在。

苏沫笑了笑,没说话,就是觉的好而好,其实连她也说不清楚。

朝堂的事,府中的事,纷争牵扯,多了杂了,她也有些累了,毕竟她不是一个天生的阴谋家,在纷乱危险中求生存,不仅需要越发成熟的智谋,更加需要一副冷硬的心肠,以及狠辣的…手段。

覆在草地的上的手指渐渐弯曲,紧紧的握起。

而她,似乎都显得那般的稚嫩,其实向往自由平凡生活的她,一点也不适合这里……

“沫儿,叫我大哥吧。”旁边的人突然这么说。

苏沫从沉思中一转头,笑看着他,“不是一直都叫着么?”

她到听不懂这话了,更加不懂他前些日子为什么变成郁闷的木头,今天又抓起她一阵疯跑,一点也不像沉稳的刘子谨会做的事,所以她好笑的盯着他看。

刘子谨翻身起来,面上渐渐正了起来,直直的盯着苏沫,似乎要看到她心里去。

没来由的她心里一慌,下意识的起了身,“怎么了谨哥?”

俊颜轻一扬,同样是很耀眼的笑容,“想和你作真正的兄妹,一个可以让沫儿完全依靠的兄长,所以沫儿从今往后就唤我大哥好么?”

勾扬的俊眸是在笑,却笑的好苦。

他要作她的依靠……苏沫只觉嗓子眼儿一哑,竟然下意识的唤不出来,一丝异彩溢出大眼,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轻轻的流过,她想抓,却消失的好快,只留给她一抹淡淡的,涩涩的感觉,有点暖,也有点酸。

是感动么?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叫你就是,干嘛这么怪怪的样子,呵呵……”她打哈哈的笑起来,掩过丝异样情素。

从来没有人说要让她依靠,突然有一天有人说你靠着我吧,我作你的大哥……苏沫眼亮晶晶的水光涌了涌,感动,更加动容。却更觉刘子谨此时的怪异,他为何突然这么说……就像是一个承诺。

刘子谨忍不住裂了嘴角,双臂向后一撑,头顺势一扬,清亮的黑眸里却是苦涩难耐,“呵呵……”他溢出一串更怪异的笑声,蓦的他又低了头,略显湿亮的黑眸直直的看着苏沫,一时出了神。

可爱俏皮的她,大方沉静的她,狡黠聪慧的她……许多倩丽各异的影子正不受控制的,深深的撞进他的心里。

“大哥,你怎么呢?”

听闻她唤,他晃幽的眼蓦的一清,“呃……是…是为军营里的事…嘿丫头,你到以为就你有心烦的事不成,呵呵……”长手一伸就揉了把她散落的乱发,更乱。

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所以他才变的这么…呃这么……让她觉的怪异?

“军营里怎么了?”她认真的问起他。

刘子谨眼里渐渐清朗了起来,道:“知道你公公打算组建一只铁骑吧?”顿了下,看她点头,苏沫确实听闻过,应该说京城里都知道这事。

继续道:“大将军已开始在各军选拔了,可惜……”苦笑了下,“这支铁军专为克制胡骑而设立,只要是志在保家为国的儿郎谁不想进铁骑军,只是……可能大哥还不够格吧,呵……我却连资格也没有……”

这么听来,自是看的出他口不对心,就是苏沫也不平起来,就刘子谨文武双全的人不够格,到是谁还有资格不是。

“与这些日子朝堂上所议的事有关么?”看他极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苏沫一勾笑,只道:“义母为义父的事那般忧心,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

刘子谨蹙眉道:“说无关也不尽然,自从他们搞出清扫胡人这一茬,受牵连的人又何止一二,也多亏父亲长年谨慎行事,不然此次可能会牵扯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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