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苏府。Www!Qunaben!CoM

青慈看赫连珏与刘子谨招招带劲,出手便没有虚招,二人拳脚功夫相当,谁也占不了多少便宜。这样打下去根本不是个办法,若出出进进的下人们传出些什么,这对苏沫的名声也有碍。她便对苏沫道:“小姐,让他们不要打了吧,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

苏沫冷笑一声说,“他们爱打便打,打死一个少一个,反正我的话,谁也听不进去。”他们当她是什么,竟然在这里明里争抢上了,心里早被激出了火,一个明明过去了,却纠缠不去,一个等不及问她的心意,便跟人打了上去……

“好啊,你们继续打,今日没个输赢,谁也不许离开苏府。”苏沫气呼呼的吼道,大眼里全是责怪和愤怒,刘子谨率先发现她生气,于是生生住了手,任赫连珏带劲风的一拳头立即冲在他的心窝上,“啊……”他不支退了一步,只道:“要比拳脚战场上见分效,勿要在这里惹事生非。”

“好,本少爷岂会怕了你!”赫连珏狠声说道,他蓦得转身走到苏沫跟前,鼻青脸肿的两个男人全沉敛着眉眼,赫连珏盯着苏沫,咬牙切齿的道:“我说过你逃不掉,即使我用尽卑鄙的手段,也会等到约定娶你过门的日子,如今过去一年了,苏沫还有两年,我一定等得起。”

刘子谨淡笑一眼,对他道:“你别在这里做梦了,这一次绝不相让,那安甄公主,你是怎么弄出事由,我劝你怎么收回去,不然伤了她,可别我翻脸无情。”

赫连珏凤眼讥笑,有些无赖的道:“你也有火烧眉毛的一天吗,如今我是无事一身轻,有事的是你刘子谨,我想这会儿你相府,可能正在为与皇室联亲而喜上眉梢吧,你却在这里,来你不应该来的地方,我看你和你相府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你……阴险小人!”刘子谨铁青着脸色,咬出几字,指着赫连珏时,狠不能打烂这小子的痞子相。

赫连珏一进身,眉眼冷然,“我阴险,那你就是卑鄙了,在爷无暇故及之际,捅爷的后院,刘子谨你也能堪当大丈夫,哼,我从此鄙视你!”他大拇指朝下一比,凤眸幽冷的钉着他。

刘子谨无语而笑,他不跟赫连珏计较事事非非,只对苏沫说道:“沫儿,我只要问你,无论子谨以后如何,你是否依然会相信我,有信心与我不离不弃?”

赫连珏立即争声说道:“苏沫,你敢投入别的男人怀里,我告诉你,上天入地我都会抢回你。”两人话毕,一个刺眼对视,然后双双注视着苏沫。

苏沫苦笑了一声,先对赫连珏抱歉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们结束了,就算没有刘子谨,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另外,我也警告你,苏沫并非原来那个任你捏扁搓圆的女人,你敢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会让你及你注重的赫连家…吃不完兜着走!”

“苏沫……”赫连珏警告了一声,看她翻着白眼刺着自己,却不自然反笑了一声,“沫儿,你不觉得你与我很相似么,遇强则强,越是达不到的、越是被欺负得很惨的时候,咱们同样会翻腾的更高更强,我告诉你,我们是天生一对,这是没有人能够改变的事实,不相信的话,咱们走着瞧。”

相似?她与赫连珏……不知为何,这句话,竟苏沫心头突起不合适宜的涟漪,蓦的她压消心情头奇异的感觉,只说,“就因为太相似,所以才不适合,也许,咱们会是一对非常契合的情侣,但却不是一对非常合适的夫妻。”

“苏沫,你不能否定你心里还有我对吗,我就知道,哈哈……”赫连珏显得尤其高兴,灿烂的盯着苏沫,那种刺眼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看穿般精锐,同时更摄得一旁的刘子谨心下微动,眼过流光,他心头突生疑虑。

同时有这种感觉的还有青慈,她来回在苏沫与赫连珏之间打量,也许苏沫对刘子谨只是……几人的怀疑,迫使苏沫心头太不是滋味,她不愿意自己的心意摇摆不定,感情上更不能纠葛不清,于是下定了决心,她对刘子谨道:“那我也问你,抛开所有一切,若只是你与我,你能丢弃你舍不得的,忍受良心上的不安和人们的谴责吗?”

刘子谨看着她,苏沫的认真,同时也让他第一次面对摆在面前的所有困难,虽然皇上不至于因他拒婚而祸连九族,但皇室脸面却因此而丢尽,因为这一次不同,皇上是明白的告诉他,要把安甄赐婚给他……再看今日这势头,大军将府定会与他们翻脸相对……相府将来命运堪忧,寒门仕子定会永世骂他,为一个女子放弃大好前程不说,更毁了寒门所有仕子的名声和将来。

男人是有抱负的,她比谁都清楚,再看刘子谨一直不吭声的情况下,苏沫的心正发着揪心的疼痛,青慈一脸急色,心中斥着刘子谨,适才不是还争着抢着的吗,为何这时一个承诺他都给不起呢?

岂知,刘子谨并非给不起,而是不能给,他害怕像赫连珏那样,迫不得已而失信于苏沫,更怕苏沫会像对赫连珏这般,对自己绝情……说一刀两断,便言出必行,这份感情来得太坚辛,他不愿意做一点儿没有把握的事。

“哈哈,我倒是在想,你来跟我抢,当真是思虑周全了,却原来不过也是一时冲动,哼!”赫连珏冷笑着说,有些霸道的就揽上了苏沫的肩,却引起苏沫心头这把火啪声就烧了起来,“滚开!”

赫连珏气疼了眼,“女人,你竟敢如此对我……”

“滚……”苏沫大眼绯红,感情算个屁,她不要了,“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刘子谨这才醒了神,他强一把拉住苏沫拥着。“我答应,即使它比死还要痛苦,但是子谨不能没有你,沫儿……”

赫连珏厉着眼,一把扯住苏沫的一只手,二人一人抓一只,谁也不相让,赫连珏咬字恨道:“你迟了。”他对苏沫厉颜道:“当初,我便是一个迟疑,你像阵狂风般卷走,如今他也迟疑,若你苏沫还能接受他的话,那只有说明一个问题,你……”他指着苏沫,眼神像把刀子般刺着她,“你对我是真有情,不然不会那般醋劲大发,当场抢了青慈,以发你苏沫式的火爆脾气,而对他……我看就未必了吧,呵……”

这之中,青慈便是参于者,她在心里也有些认同赫连珏的说法,于是也帮着赫连珏这把利刀,一意挑开了苏沫的心,“小姐,你应该证实你自己的心,不能像青慈一样一直活在错误的情感里。”

苏沫却并不惊讶和慌张,她对赫连珏道:“是,我承认。”刘子谨听闻,拉着她的手,蓦的败了下去,以一种恍然的神情对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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