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听闻苏沫一家人拜访,喜着脸就亲迎出大门,苏沫乖巧的向她作礼,刘夫人拉起她一阵的笑呵起来,直呼着她就进府去,对萧氏与萧长亭及萧美兰到就淡淡的点了个头,自然母子三人脸上都有些不好看。wWw、QunabEN、Com

萧氏送上极为珍贵的药材作礼物,十分谦恭的附和着刘夫人说着话,转来转去就绕着苏沫的事,直说早就拿这个侄女当亲闺女看待,心里很是疼着无父无母的苏沫。说起过逝的苏父时很显眼的抽起了声,作为主人家的刘夫人只得一阵好生的宽慰起她,于此萧氏便立与人套起近乎,竟然称起了刘夫人姐姐,只看刘夫人脸上透出尴尬,苏沫立即插开话问道:“义母,怎么没见义父和两个兄弟呀?”

“一不打仗了,朝廷的事却更加忙碌起来,你义父都许多日子没回府了,子谨身在军中,息战正加紧练着兵,你那个调皮的义弟呀,今个儿师傅请假没来,一大早的就跑得没人影,估计又到哪里去疯乐去了……”

说起孩子来,刘夫人脸上非常欣慰,定是对两个儿子都非常心疼的,刘子谨身在军营,听刘夫人说起是他屡建军功,作为母亲实是脸上有光得很,至于刘子慎功课也非凡人,小小年纪撰文作诗都不在话下,早就京城里都传了好名声,将来肯定也是朝廷的栋梁之材。如此一比较起来,萧长亭确实差劲很多。

雪真都懒得再看萧氏母子的脸色,可担忧刘夫人多想什么,便说着要与义母说说悄悄话,两人携着手与萧氏母子招呼一番,就朝刘夫人的房里去。

其实说来,苏沫还真有事与刘夫人说说的,只是这话要怎么说才好就有些难的。

“沫儿啊,留你姑妈他们在那里,不会有什么想法吧。”刘夫人挽着她进屋,屋里摆设简单而朴素,又不是失亲切感,让人心里很是舒服。

“其实沫儿就是有事找义母说说的,这件事可难了沫儿好多天了……”刘夫人听闻,便问道“何事为难着你,快与义母说来。”拉着人坐下来,丫头立即送上凉茶,苏沫才小心的道:“这还是表哥给闹的,前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搭着朝廷里的人了,竟然想透过关系进仕作官来着……”

暗观了眼刘夫人,看人脸色平静,可是忽挑起的眉头,让苏沫自觉是猜对了,便直接道:“直到赫连公子找沫儿说起才知道,是右相府里的人推荐的,当时赫连公子就是好一顿说沫儿不懂事……”

余留下大家都明白的话,看刘夫人脸色温温没变,于是自责的低下头道:“他说的那些,沫儿一个女儿家哪里懂的,姑妈与表哥的事,沫儿更是管不得,所以…所以沫儿真是对不住义父义母,要是让人乱传了什么,连累了你们那可怎么得了啊……”

说着脸上就泣上了,肉肉的手指也有些紧张的互相扣着,刘夫人脸上淡出笑来,两手就握紧了她的手,安慰的道:“事情不都过了吗,你义父也是个明理的人,他哪有看不出来这事什么来由,所以沫儿你千万莫要自责,今日看你姑妈与表哥过府,想也是明事理的人,以后都小心点就成嗯?”

苏沫破涕为笑连连点头,眼睛还真是给红了,她打从赫连珏知道这起子事就没睡一个安稳觉,起初是思着怎么提醒姑妈和表哥,若不是昨日萧氏提起,她还差点忘了左相府这一茬,若真让人猜起苏府什么,这个义父母可会第一个不放过她的,再说若真阻了皇上的什么大事,苏府再大仁大义怕也是承受不住的。

想起一串的事,再忆起自个儿胆大的提出三年之约,此时苏沫只觉心里都是一阵虚惊,差一点的让人误会苏府真与右相扯不清了,虽然她不敢相信义母当真不介意什么,但至少在表面上是代表左相府承诺了这事就这么过去,到此苏沫一直紧起的心才渐渐放下。

“母亲…母亲……”这时屋外传来人声呼唤,刘夫人高兴的笑着说是刘子谨回来了,于是挽着苏沫便迎出了门。

“子谨呀,快看这是谁。”刘夫人带着苏沫走出门,苏沫立即笑着作礼,“沫儿见过子谨大哥。”

“沫儿妹妹。”刘子谨身着紧身练功服,日头过大晒得他露出的臂膊红黑一片,清俊的脸上直流着热汗,刘夫人拿着绣帕就给拭着,口中怪道:“天气这么热也不知道歇歇,怎么大将军还是那么严格,操起兵来仍然六亲不认。”

刘子谨露出一排白牙带起朗笑,“打仗的日子可比这苦多了,儿子早就习惯了,”眼里思了下,继续,“只是那些新兵到真是受不了,今个儿天气炎热练昏了好几个。”

“听说这次还进了些公子兵,你说昏的是他们吧。”刘夫人笑呵的道,三人走进院里的凉亭坐了下来,苏沫挨着刘夫人,也是好奇的问道:“可是赫连老将军在练兵吗?”

刘夫人笑起来,“咱们燕国除了你公公赫连老将军,哪还有别的什么大将呀,呵呵……”又笑起她道:“沫儿可是想知道,赫连珏那小子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吗?”苏沫淡了眼,随既低了下脸掩过眼里的烦躁,谁想知道他干嘛来着,没见着赫连珏的这几日,苏沫真想那七月十九的定亲根本就是作一场梦那该多好。

可在刘夫人眼里,看她低了脸只认为女儿家面子薄害羞了,接着笑道:“子谨,珏少也在新兵行例吧?”又打眼苏沫,那眼光直是想羞起人的,可惜某人脸皮够厚不说,又对人只有厌恶,那会附和着刘夫人的恶兴趣装起害羞呢。

刘子谨点了下头称是,便没在这上面计较着,插开话道:“爹呢,还没回府吗?”

“可不是,这几日朝堂上为争得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他那年纪和身子骨,唉……真怕人会撑不下去的。”

“朝廷里是出了什么事吗?”苏沫再问道,如今不想与这些事牵着也避不开了,何不多打听点消息,对自己的处境也是有利的不是。

原来朝廷几日争论的是筹备战资的事宜,所有人都知道连年的打仗,这老百姓都四处逃命去了,地里的耕作自然都泄怠了下来,如今战事一停朝廷倡导大兴农业,可督促的官员才刚上任便接二连三的出状况。

老百姓连饭都吃不起,但各地的地主们非先要收租才给地种,这到还是小的事,朝廷相应的政策立即下达,说必需免租税三年,老百姓到是得到了土地,但却是贫薄的地段,根本很难种出桩稼来,百姓们当然不愿意了。

可朝廷派官员与这些地主们一商定才知晓,这所有良田大户谁家不是朝廷大员所有,其中还有不少立过战功的将军元帅的,一下子要人与这些人抗起来,朝廷里这些文官们只是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接这差事,于此皇上便日日的与大臣们议这起事,大有拿不出解决方案的便不放人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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