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去订婚

“渴吗?我去帮你要杯冷饮。”

“不用了,你先工作吧,我坐在这里等你就是了。”叶默默托着头向欧阳盟说道。

“那你乖乖做好,有什么事就叫我,知道吗?”欧阳盟不放心道。

“知道啦”

犹豫再三,欧阳盟走到乐队区,那是他固有的位置,他是这间酒吧驻唱。

挂好吉他,他对着其它队友比了个ok的手势就准备开始了。

一首慢摇响起,酒吧里前一秒还疯狂的男男女女此时已然成为了最好的观众。他们认真的听着帅气的欧阳盟弹唱。可以说欧阳盟是这家酒吧的台柱子,因为他帅气的外形,很多未成年小女生专门来这里听他唱歌。

默默托着腮有些惊奇的看着抱着吉他浑身发光的欧阳盟。

没想到他私底下脾气死臭死臭的,又不注意形象,嘴巴还很恶毒。可是,当他抱着吉他,当他全身心投入音乐的时候,他突然变得闪耀,默默几乎快要被他闪耀的样子刺得睁不开眼睛了。

专心的听着他唱歌,默默在那一刻对欧阳盟充满了崇拜。

几首歌唱下来欧阳盟已是满头大汗,他端着一杯冰水笑着在叶默默旁边坐下。

“怎么样?我唱得。”

“好好听,不过看你样子好累哦。”

“当然累啊,十几分钟才能好好下场换换气。”欧阳盟大口呼吸着,还真他妈的有些累。

“我能做点什么呢?”叶默默又开始重复她每天都要问上几遍的问题。因为她觉得欧阳盟那么累,她白吃白喝实在过意不去,所以她一定要帮欧阳盟分担一点。

“你好好养胎。”真搞不懂这个小女人是什么毛病,放着米虫的日子不当整日想方设法的要他帮她找事做。

“不行,你一定要帮我找点事做。否则,否则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叶默默低着头越说越小声。因为她知道他不可能永远活在欧阳盟的保护下,有一天她会成为一个母亲,她必须学会怎样生存。

叶默默的话倒是给欧阳盟敲了个警钟。

她说的也对,一直以来他都是贱命一条,稀里糊涂的活着,道上得罪的人也多,要是他突然挂了,这个白痴女人又无亲无故,还拖儿带女的,是得学会生存才是。可是,这个白痴女人明显什么都不会嘛,让她做什么呢?

习惯性的揉揉头发。

他问:“那你会什么呢?”

叶默默撑着头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我会游泳,我最拿手的就是采珠了。”

说到游泳,默默真的好怀念在蓝水湾肆意遨游的时光啊。不过,她是未婚妈妈,她再不敢回到那里了。想到这里,她小脸写满了无奈。

“游泳,我想想啊”欧阳盟捏着下巴,会游泳,会游泳能找点什么工作呢!

就在这时,欧阳盟被叫去了老板叫到了酒吧的某个包间。

“你还是乖乖在这里等我啊。我去去就来。”欧阳盟走前不放心的叮嘱道。

默默点点头,示意他快过去。

在去的途中,欧阳盟想着一定是老板要发工资了,于是喜上眉梢,加快了步子。

推开门,老板端坐在房里的沙发上。

“欧阳你来啦,坐。”老板挥挥手让其他人下去。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老板娘是个三十过半的女人。五官很大气,身材也保持得好,是那种很有韵味的成熟女人。只可惜早年和混黑道的老公闹翻了,于是就自己弄了这家酒吧玩玩票。重点是这个女人很有钱,并且也很有势力。

“老板娘是要给我发工资吗?”欧阳盟直接问道。

他在这间酒吧干的时间算是最长的了,因为在这里驻唱他工资拿得最高。这个高深莫测的老板娘,他也有些欣赏。

老板娘不说话轻笑着褪去自己身上的披肩。

“欧阳,你应该很清楚我找你来是为什么。”她算得上美丽的眼睛直直的盯住欧阳盟。这个长相很合她心意的男生她早就看上了,所以她才会给他出那么高的价让他在这里驻唱。

“老板娘”欧阳盟大概猜到了几分,可是基于平时对她的美好映像,他没有发火。

“你可以拒绝,但是我想你现在要负担两个人的生活应该不会这样冲动吧!”她今天看到了欧阳盟带来的那个小女孩,这更激发了她想得到他的**。

“我想A城应该不止这间酒吧需要驻唱吧。”欧阳盟拒绝,但是拒绝得有些心虚。

“你应该知道只要我放声话,你会很难在这个行业混的。”

欧阳盟僵住,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的能力。

意味深长的拍拍欧阳盟结实的胸膛,她暧昧的说:“明晚,我等你的决定。”

欧阳盟有些气愤的甩门而出。

“欧阳盟,你怎么了。”被欧阳盟拽出来的叶默默担心的问道。他脸色看起来真不好。

欧阳盟什么也没说,直接为叶默默套上安全套直奔小屋。

整个晚上他彻夜无眠,他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卖自己的尊严去换得安稳的物质生活。

叶默默,叶默默如果她没有出现该多好,如果她没有出现,他会像往常一样一口拒绝,说不定还会挥一拳头解气。

可是,现在他犹豫了。他真的犹豫了,他不能再过从前那种整天泡面度日的混混生活了。生活里突然多出了一个,或者说是两个人,他应该过得更稳定才行。

夜色里,欧阳盟拿着母亲的照片,他英俊颓败的脸庞在没有了平日的桀骜不羁,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叶默默过得好,至少在物质上过得好。

龙岩还在奋力的寻找着竹本冈雄的私生子,关于那次的暗杀事件他也毫无头绪。

“我看我这次是要被炒鱿鱼了。”龙岩绝望的哀号道。

“我看我才要被调到中东去了勒。”Michelle苦着脸可怜巴巴的说。

“你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