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暴风雨的前奏

“可是,我没办法,他派了很多人监视我,我根本不敢。”默默绝望的说道,刚刚从梯子上摔下来的事更加提醒了她现在她和她怀里的宝宝呆在这里是多么的危险,可是现在的她连一般的起居都有人监视着,她又怎么有能力逃出去呢?

麻衣想了想握握默默的手,“不管怎样,姐姐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可是你要答应姐姐,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她假惺惺的说着,脑中了却计划着一个完美的谋杀计划。

“可是……”

“好了,姐姐要下去了,晚了严又要不高兴了。”拍拍默默的肩,她眨眨眼道。

默默道谢不及,只得望着工藤麻衣苗条的背影,看看手上那条深深的口子,她真的能从这座“地狱”逃走吗?

豪华私家车内,严诺寒有些不悦的看着上车的工藤麻衣,“怎么这么久,你知道我最讨厌等人”

“嗯,我帮那个小姑娘包扎了下伤口。”她轻描淡写道。

“严,我好喜欢这条裙子”她有些雀跃的拉着严诺寒宽厚的手掌探向自己的裙子,然而没了某人的“偷窥”他再无耐心和麻衣玩暧昧,不耐烦的抽掉自己的手,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麻衣微笑的表情顿时变得僵硬,只是她努力的让自己表现的正常。

沉默中……

车子平稳的在郊区宽阔平坦的公路上开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优美风景显示着这个地段的黄金……

十分钟后……

“严重吗?”某人假装满不在乎的问道。

“什么?”麻衣对他突来的话摸不着头脑。

不悦的皱皱眉,他依旧一副酷酷的表情“她的手。”

“嗯,还好,应该没什么大事吧,只是皮肉伤。”

“会不会感染?”

“我想她又不摸那些有细菌的东西应该不会感染吧。”工藤麻衣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现在不能气,不能气……

放心的点点头,严诺寒告诉自己他之所以这么关心她完全是因为她玩具的身份,身为主人他有义务要爱护自己玩具,不是吗?不然他的“报复”游戏还要怎么玩。

“严,你好像很关心那个女孩。”麻衣还是忍不住酸酸的说。

凛冽的冷光无情的直视这个不怎么懂事的女人,“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

麻衣尴尬的低下头,躲避掉他寒冷的怒视,这样一个男人,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她乖乖听话。

想她工藤麻衣也是大家公认的大众情人,家世和外表都是数一数二的,想要得到她的富家公子豪门贵族不计其数,可是她连正眼也不曾瞧过,她的眼里自从见到严诺寒那刻起就不在有过别人了,可偏偏她爱上的男人却是这个世界上最风流最无情的男人,她只能同其他爱上他的女人一样深陷他的黑洞无法自拔……

深夜

豪华别墅区的环山公路上,黑色私家车如鬼魅般缓慢的行驶着,男人微闭着眼靠在车座上小憩,一天劳累的工作让他充满了疲惫,此刻他一心只想快点回去把玩那个他的专属“玩具”。

“呼,终于擦完了”默默长舒一口气,抹抹额上的汗水,将擦干净的马桶盖上。已经深夜了,她一天的工作差不多也快结束了。

回到她的小屋,她摘掉手上的塑料手套,伤口曝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疼吗?她已经感觉不到了。看着伤口,她一阵苦笑,这么晚了他今天应该不会回来了,还好她还有时间独自疗伤?

一天繁重的工作让她腰酸背痛,口干舌燥,拿起床头过柜上的茶壶,她想为自己倒杯水喝,可是却发现里面早就没水了,真好,默默一阵苦涩的笑。喉间燥热的感觉让默默很是难受,可是没办法,现在的她连喝口水都得经过别人安排才能分得到,罢了,放下手中的茶壶,她已经没力气再去“申请”喝水了。一头栽进那张又小又硬的床,疲惫让默默不想思考,也不愿思考,此刻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这间屋子位于别墅旁边,是分配给级别较低的杂工的临时宿舍。屋子很窄,常年接收不到阳光,有种潮湿阴暗的味道,屋里的摆设也极其简单,除了一张小木床和床头柜,便别无其他。严诺寒故意把她安排在这里,因为他乐意看到她窘迫的样子。

雕花大门应声打开,严诺寒径直走向别墅内,金碧辉煌的大厅虽高档大气却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儿。

为了更好的打理好严氏集团,严诺寒早早的就离开家族,买下这栋别墅独自生活,因为讨厌这座别墅散发出的冰冷味道,他不常回来,风流的他总是夜夜流连于各种高级酒店和娱乐场所,可是自从他有了叶默默那个全能玩具,他倒越来越乐意回家,此刻,他嘴角发出一丝危险的笑,想象着他该要怎样“玩弄”那个玩具......

高大的身躯推开卧室房门,环视了一眼宽敞的房间,他水蓝色的大**却空无一人,有些不悦的跨步进房,打开**浴室的门,没人。皱眉,推开桑拿房,还是没人。该死的女人,又一次反抗他的命令,他曾清清楚楚的命令她,不管他是否回来,她都得乖乖的躺在**等他,现在,该死的,人呢?

习惯了一打开门就看到她活色生香的身体,今天他看到的却是一张冷冰冰的空床,顿生的失落感让他突然有些担心,那个不怕死的女人不会又跑掉了吧?她怎么敢?

转身,他沉默的快步走向她那间狭小的杂役房。

高大的身影立于小屋的门外,没有发现亮光,他心高高的悬起,性感的薄唇迟疑了一下,还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开门。”

刚刚进入睡眠状态的默默突然听到那如地狱使者般冰冷的声音还以为是做了一场噩梦。直到严诺寒越来越强烈的气息从门外传来,她才颤颤抖抖的迈向门边,“我……我睡了。”她没底气的说道。

“我最后说一次,开门。”男人听到默默的声音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他的玩具总算有点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