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时,另一个声音突然传出:“杨少爷,你糊涂啊!”不用说,此人正是萧让这货。

杨少爷扭头看看萧让,但见此人衣着鲜丽,气宇不凡,很明显得也是一位大家族少爷,当下不由哈哈一笑,道:“这位兄台,此话怎讲?”

萧让含糊不地得骂了一句“兄你妈”,随即大踏步走上去,十分亲热地拍着杨少爷肩头,道:“杨兄,今天大喜,你怎么能抬这轿子来用呢。”

杨少爷一下子来了兴趣,道:“以兄台之见,该用何物呢。”

萧让脸上还是是挂着甜甜的笑容,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淡淡说道:“棺材。”

杨少爷勃然色变,正待发作,萧让却是“呸”了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杨少爷一下子被打飞起来,喷出一口鲜血,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似乎真被这一巴掌给打死了。

围观人群轰然散开,但是一个个却都难掩脸上喜色,他们却是并不离去,而是跑得远远的,站在远处观望而已。

杨少爷身后一众家丁护卫齐齐色变,大呼小叫着向萧让冲来。萧让面含笑容,甜甜说道:“别急别急,每人都有份啊。”手里却是毫不含糊,啪啪啪每人均赏了一巴掌。所有护卫无一例外,全都在这一巴掌之下腾空飞起,落到杨少爷身边。

杨少爷此时挣扎着爬起,大概是动作生猛了一些,牵动了筋骨,登时龇牙咧嘴地痛哼起来。这一龇牙咧嘴不打紧,他只觉得左半边脸颊火辣辣得痛彻心扉,忍不住大叫起来,这一叫便又更痛,就这样他足足呻吟好一会子。

站起来之后,杨少爷颤抖着右手往脸颊上轻轻拂去,痛得他又哼哼起来,一看手上血迹却又忍不住大叫起来:“血!这是鲜血,你……你把少爷打出血来了。”

萧让十分鄙视地瞟了他一眼,懒懒地道:“那当然是血了,总不是尿吧。”

“你,你是哪一家的,你知道少爷是谁吗,少爷要让你全家不得好死!”杨少爷指着萧让破口大骂。

萧让摇摇头,几步走到杨少爷面前,二话不说,抡起巴掌对着他“啪”“啪”地扇了起来,周围人等无不色变,但凡有护卫上来者萧让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用另一只手扇飞。

就这样,不过片刻功夫,杨少爷满脸都是惊惧之色,不住地求饶。

“带我去你府上,现在!”萧让似乎是打累了,甩甩胳膊,随口说道。

“什么?”杨少爷一愣,随即就在心里暗喜,此人不是疯子就是脑子有问题,只要一到杨府他就会命人将萧让拿下,直接送往县衙大狱折磨他个七七四十九天后处斩。

“冰棍,我们跟他走,到时候随便借点盘缠,借匹快马,哈哈哈,我们就能回去了。”萧让低声笑道,活脱脱一副贼人模样。

“杨少,这轿子老子就勉为其难地坐了吧,这个小姑娘以后你别再打她主意了,老子我罩着她。”

“啊?”杨少爷稍微一犹豫,萧让又是反手一耳光又抽在他脸上,杨少连忙点头哈腰地招呼萧让上轿子。同时他使了个眼色,有两个护卫悄悄转身跑开。萧让则是笑呵呵地上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片刻功夫之后,杨少爷带领两人来到一处豪府面前,他们方一来到此处,但听得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数百名穿甲戴胄的士兵已经他们团团包围。

与此同时,一个体态威严的老者站在最后面,同样是手持大刀,威风凛凛地看着那顶轿子。杨少爷哈哈大笑,几步跑到老者面前,对着轿子大喝:“臭小子,你死定了,敢打少爷我,少爷让你下地狱!”

老者看到杨少爷脸上鲜红印记,勃然大怒,一抖手中大刀,喝道:“将此人拿下!”

“别急,别急。”萧让此时从轿子里慢慢下来,摩拳擦掌地活动着筋骨,散步一样向前慢悠悠走来。

“一个个来,不要急。”萧让还是面带浅浅微笑,顺势一巴掌打在他身旁那士兵脸上,那士兵一声没来得及吭,当即倒地不起,昏死过去。

老者大怒,呵斥士兵拿住萧让,士兵随后前仆后继地向萧让涌去。但听得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一个又一个士兵被萧让扇昏在地,只是片刻的功夫而已此地已经倒满了士兵。

“住手!”老者震惊无比,大声命令道。

萧让则是不闻不问,继续扇人,一直到把此地士兵全部扇昏方才停下手来。接着他笑呵呵得走向老者,杨少爷早就吓得浑身发抖,躲在老者身后不敢出来。

萧让鄙视地摇了摇头,随手一巴掌过去将他扇飞,接着一把提起老者,缓缓向着府内走去。

一路之上,但凡有人出现,除了女眷老人和孩子以外,全部都被萧让一巴掌扇昏,其中更是包括杨家花天价请来的两个八重天供奉。

在老者惊骇无比的神情之中,萧让将杨府上上下下能扇的人全部扇昏,这才一下子把老者扔在太师椅上,拍了拍手,呵呵笑道:“大爷,现在,咱们开始商量正事吧。”

啥?你把老夫一家人全都扇昏了,就为了谈事情?老者彻底被萧让刺激蒙了。

不到半个时辰,萧让从杨府之中晃晃悠悠地出来,在他身后,杨姓老者满脸谦卑的笑容,带领着杨家所有还能够行动的人“恭送”他,在其中大多数人的脸上都盛开着一朵鲜艳的红花。

见此情景,萧让感激涕零地感叹道:“杨老急人之所急,慷慨解囊,真乃菩萨心肠,在下感激不尽,他日必定再次登门造访,以报答杨老恩情。”

杨姓老者吓得登时就是一哆嗦,好似被刀架住脖子一般,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这都是老夫应该做的,应该的。”

萧让闻言哈哈大笑两声,接着突然间猛地伸出手来。老者,包括他身后大大小小几百口子人,都是不约而同地慌忙捂住了脸。却见萧让这货只是伸手到脖子上挠了两下,随即他又大笑两声,拉着冰棍离去。

不多时,四匹汗血宝马从杨府之内冲出,萧让纵身一跃骑上一匹,冰棍也是乘上一匹,在老者极为肉痛的眼神之中,两人化作两道青烟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