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兄弟,我说的不对吗,他们两家一个公狗,一个母狗,不正是狗咬狗吗?”那名大汉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再次低声说道,其他几位大汉闻言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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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此刻蓦然双目一寒,目光好似两道利刃一般射来,大汉几人都是不由自主地齐齐一震。暗道此人是谁,目光竟然这样犀利,这样咄咄逼人!

在修士看到萧让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之中蓦然闪过一丝惊异之色,但是随即他又露出疑惑之色,因为眼前此人虽然一眼看来极像那个凌霄宫的逃犯,但最关键的是此人并不是修士。

“你,出来。”修士随后一指萧让,厉声喝道。

萧让一咬牙,大踏步走出人群,修士现在还没有出手拿他,那就说明此人至少还不能肯定自己是萧让。

“你是谁,家住何处?”萧让出来之后,修士再次厉声喝道。

“龙须镇,大荒村,齐天。”萧让沉声答道,他的眼神之中却是并无一丝恐惧之色。

修士再次盯着萧让看了一阵子,接着目光猛地转向了那五名大汉,右手顺势抬了起来,一道寒芒立刻在他手掌之上出现。(看小说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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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让不由面色一变,但是这时却是又有一声大喝响起:“何人敢动我赵家之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接着但见人影不断闪现,一个老者身骑白马之上,从人群之中冲撞而出。在他后面,则是二百名手持兵器的家将,此刻众人已经团团被这老者围住。

场中的那名年轻少爷立刻现出惶恐神色,他一把拉住修士,急声说道:“大哥,怎么办,这下可糟了,赵子文亲自带人来了,要是被他抓住就死定了,怎么办……

大哥,我只是让你教训一下赵严康,吓唬吓唬他,以后在这龙须镇内他就再也不敢同我作对了,你没有打死他吧,他死了我也完了……”

修士闻言露出不耐烦神色,他双目一瞪,厉声喝道:“闭嘴!”接着他猛然之间大手一挥,隔空向着老者众人虚虚打去。

在那一掌之下,立刻响起一片惨叫声来,白马之上的老者一下子从马上倒飞而去。而他带来的那二百名家将同样齐齐喷出一大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全部都昏了过去。

“啊!”惊呼之声登时响起,此地围观之人都是惊骇到了极点,争先恐后地四散逃来。[ e 点]同萧让一同出来的那五名雪狼佣兵团大汉更是一脸惊骇神色,此刻他们身上的功夫展露无遗,眨眼之间就从人群的最前面冲到了最后面去。

“从今天开始,在这龙须镇内你可以横着走了,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修士冷眼看着四散逃遁的人群,脸上乃是一副极不耐烦的神情。

“此人究竟是谁,我离开龙须镇修行不过十七年,怎的不知龙须镇之中有这种杰出少年?”那修士随后远远盯着萧让身影,喃喃自语说道。

就在下一刻,此人脸上一下子露出惊骇表情,只见他旁边不知何时出现一个极为高傲的年轻人来,那年轻人轻轻扫了他一眼,懒洋洋地问道:“仲师弟,可有什么收获?”

先前那修士正是“仲师弟”,闻言他立刻露出惶恐神色,道:“何师兄,你怎么来了。”接着他一眼扫过躺满地上的众人,急声说道:“何师兄,这事情不怪我,是这些人对我不敬,侮辱了我凌霄宫的名头,我才出手略施薄惩的。”

何姓修士闻言立刻露出不耐烦神色,轻声喝道:“我没问你这个,这些事情老子才懒得去管,我们来到龙须镇已经有几天了,你可有什么发现没有?”

仲姓修士此时方才吁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道:“何师兄,这龙须镇里全部都是凡人,萧让怎么可能会藏在这里。

再说了,那萧让只要不傻,就不会躲在凡世之中,更加不会呆在凌霄宫眼皮底下。我们已经搜查了近百个镇子了,哪里有半个人影。”

何姓修士此时也是摇了摇头,叹道:“说来这个萧让也的确不凡,竟然能够在凌霄宫的追捕之下躲藏这么久时间。只要他一天还未被找到,我们就要这样彻底搜寻下去……”

此时,萧让已经同那五名雪狼佣兵团的大汉一同远去了,他遥遥向后看了一眼,终于是长长吁了一口气。

不多时,萧让终于随着几人来到了醉春楼,立刻就有几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粉艳女子迎了上来,阵阵脂粉香气顿时袭上心头,萧让忍不住眉头一皱,奶奶的,当年老子窑子可没少逛过,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窑子还没有一点变化,还是这个鸟样!

“哎呀,这不是王爷吗,您可算是来了,小翠姑娘可是一直都念着您呐。”

“赵爷,几天不见,您还是一样的高大威猛啊。”

哈哈大笑声之中,几人都是左拥右抱地走进醉春楼之中,其中一位大汉则是一指萧让,满脸陶醉地叫道:“我兄弟可是第一次来,你们可要伺候好了。”

这话一出,立刻有好几名女子风含情水含笑地向着萧让拥来,数双娇软滑腻的玉手在他身上游走起来。

这场面萧让早就是已经驾轻就熟,他还是败类大少的时候逛窑子都逛厌了,再加上刚才差一点就被人家逮到,他也没有多少心情嫖了。

谁想到这几名女子可能是接待老家伙惯了,乍见萧让这种年轻货色舍不得放手了还是咋的,萧让越是抗拒她们越是狠命地往身上黏,萧让最后烦透了,忍不住眉头一皱,厉声喝道:“别碰老子,全都滚开!”

萧让这一嗓子倒是将众人齐齐吓了一跳,醉春楼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是一脸惊诧外加鄙夷地盯着萧让这个初哥看。萧让扫了众人一眼,接着开始一言不发地向里面走去。

进去之后萧让并不同任何一人说话,只是寻了个雅座,自己在那里一杯一杯地呷酒而已。直到此时他才恍然之间发现,原来失去的果真是很难回到从前,自己妄想融入凡间,奈何自己真地已经不是凡人了,起码自己的心已经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