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纱轻卷,帘外月影如梭。璧人出浴,满室桃杏芬芳。

入之,观之,情难自已。闻鸡犬声已寥,观华灯明已暗,榻间春水满池,轻抚翘首微昂,若待天明恐是辜负佳人芳心。

女子佳年二八,闻声若微醺,霞飞双颊,轻柔曼妙。轻触其身,抖若筛糠,语若蚊蝇曰:“公子,妾身今当如您所愿。”

大笑曰:“你我二人本就是那三生石下的草,奈何桥上的柱,这方当时破壁重圆,重修那百年旧好,何羞之怯之?若是不愿,离开便是。”

妾眼朦胧,垂泪掩面:“公子何出此言,妾尚完璧,心中惊恐罢了。”

此言一出,女子身若水点桃花,含羞带怯,眼睑低垂,不复天明之灵动,倒是几分楚楚可怜。当真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当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恨不能大胆呷玩。

见此光景,若是再耽搁这良辰美景,怕是天怒人怨,然不再赘言,翻身入帘。手轻抚如凝脂,唇香如麝,惹得人血脉蓬勃,事有词为证:

“对面沟里流河水,山里下来个游击队。一面红旗畔上插,快把咱们的游击队迎回家。”

后急转直下,**,如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风停雨霁,观巫山之幽径,岭上开遍哟,映山红!端的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叹气良久曰:“娘子,是否有天外飞仙之感?”

女子默,啜泣,复冷然道:“妈的,外头一寸旧了,里头五寸全新!”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