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忆乐就要将自己所有秘密透露出来,忘月赶紧大喝一声:“没错!就因为我对薇诺娜小姐太过仰慕,纵然我的父母是被她父亲所迫害,但我仍然逆天叛道的爱上了她!所有亲友都鄙视我,说我抛弃了所有伦理道德,所有朋友都骂我没人性,爱上了仇人的女儿。wwW。QuANbEn-XiAoShUo。cOm可是,我全当这些为耳边风,只因我太过仰慕你!”

房内冷佐与纸乐皆是半信半疑,而忆乐则是不解的望着忘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假话。自己可是看到了六十一世界的种种因,以及现在二十一世纪的未开果!虽然与忘月素不相识,但却深深的被他感动了,他那与叛天逆地的执着,他那放弃整个世界的坚决,已经触动了自己的心灵,情不自禁的想帮他说好话。可是,忘月却不肯将这一切说出来,想尽办法掩盖。

众人沉浸了一会,忘月额头上的汗如豆珠大小,滚滚滑落,呼吸急促,真怕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话。刚才自己心慌情急,一时未想好最好的应答,临时胡乱编造了一个,漏洞百出,如果仔细听,定会听出其中不合理之处。

忘月不住的朝忆乐使眼色,希望她能帮自己保守秘密。忆乐迟疑片刻,见忘月真挚的眼神闪烁着无尽的乞求,虽不明他到底为什么不肯将真相说出来,但却打心底的想帮他隐瞒,于是接着道:“是的,薇诺娜小姐。Lethe神父所言非虚,虽然这过于荒唐,但却句句属实,属下也被他执着地真情所感动了……”

薇诺娜轻呼出一口气,看看忘月饱含真情的表情,再看看忆乐的神色,似乎都不是装出来的。于是试问道:“就因为仰慕我?你就破坏我的婚礼?噢~!对了,那天你从万米高空凭空出现是怎么回事?方圆几百里的空、地、海域都被我父亲封锁了。不可能有交通工具偷跑进去!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仰慕我的人,怎么可能那么神奇地出现?另外,你是个神父!怎么可能抱有男女间的思想?”

忘月抹了抹额头上地汗,压力稍微减轻了些,只要薇诺娜没有直接指出自己撒谎,那就证明她至少相信了几分!于是一本正经的说:“那是因为我知道你那天要结婚了,我为了能表达对你的仰慕。花了毕生积蓄,买通了一个封锁空域的飞行员,从而神不知,鬼不觉的跳了下去!但谁知道降落伞的质量不好,在半空时就被空气摩擦点燃了,还好吉人自有天相,我平安的落入了海里,被救到了你地船上……至于神父为什么会抱有男女思想嘛。。。那是因为我也是凡肤俗子。当然会有。”

“胡说八道!我父亲亲自雇佣的飞行员怎么可能会被你贿赂?告诉我,那个飞行员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薇诺娜一脸质疑的问。

忘月这次想也不想就说道:“他当时带着头盔和眼罩,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虽然疑点重重,但这临时谎言倒也有几分可信度,薇诺娜半信半疑。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也一时说不上来。纸乐操纵的那把剪刀又“咔嚓~!”的响了一下,纸乐犹豫不决的问:“薇诺娜小姐,属下还剪不剪?”

「该死的纸乐,当然是不剪啦!没看薇诺娜那纯真地脸已经羞得像个苹果了吗?」忘月心里骂着纸乐,看到薇诺娜脸上的表情煞是可爱。

“呃。。。冷佐大师,你说我还阉他吗?”薇诺娜自己也拿不定注意,询问一旁的冷佐。

冷佐看了看忘月,见忘月不住的朝自己摇头,那动作就像是小孩子做错事一样嫩稚。想起忘月在花园里的刚毅。不由微微一笑道:“还是别阉了吧,薇诺娜小姐是不会做出那么残忍之事的。Lethe神父地故事也颇为感人,这世上最珍贵的就是情了,虽然是单相思,但也可贵,后辈小子,望你好好珍惜……”

冷佐在无意之言中暗示着忘月,同时也在暗示着薇诺娜,可惜两人皆未听懂是什么意思。

“谢谢冷佐前辈,谢谢薇诺娜小姐。纸乐,你的剪刀还不拿开?”忘月欢呼起来,一脚踢开纸乐的剪刀。

“你激动什么?虽然冷佐大师说不阉你,但薇诺娜小姐还没表示呢!”纸乐严肃地说,将剪刀又放在了忘月下体。

忘月一边暗骂纸乐是个不知道变通的死古板,一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薇诺娜……

“收回剪刀吧,纸乐。。。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是我对不起他在前,我的婚礼被他破坏,也只能算是报应了……”薇诺娜轻声唏嘘道,纤纤手指合在一起,道:“愿上主赦免我的罪,阿门!”

「对了,薇诺娜一定是个虔诚地信徒,否则她也不会去教堂做弥撒了。我一定要好好利用神父这个身份来接触她!嘿嘿,老头子,看来当初没拒绝你,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忘月心里暗自高兴,瞅了瞅众人一眼,道:“薇诺娜小姐,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呢,你不应该向上主忏悔,你应该先征求受害者地原谅。”

薇诺娜一脸复杂表情,看着忘月那严肃的表情,道:“你意思是说还得向你道歉?可是我又没有阉你,没做对不起你地事,为什么要向你道歉?”

忘月咳嗽了一声,严肃地说:“咳,咳!因为你想阉神职人员,这就是一种亵渎!”

薇诺娜微微想了想,羞涩的说:“对不起。。。对了,我还有些事不明白,你能不能留在这几天?这些事困扰了我很久了,如果不搞清楚这些事,我每天都不会有好梦的。”

「哈哈,真是天赐良机!」忘月心里一阵激动,不住的点头,道:“当然能!反正这几天修道院在搞重建,我回去也帮不了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