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鸟给忘月初步计算了一下,他生存的几率为百分零点零一!因为它不知道忘月身上有件万能薄纱,可以隔绝任何能量!将人体的能量与外界的同化!绝对保证了人体的安全!

虽然看似忘月浑身都在燃烧着,其实那炽热的火焰只是在薄纱的外表,忘月皮毛未损!只要不撞上悬崖峭壁,生存几率是百分之百!不过谁又能保证他不撞上呢?一旦撞上了,其生存几率就是百分之零了!现在只希望机器鸟的乌鸦嘴不要变成现实才好。WwW、QunabEN、coM

下方……

波光粼粼,海风拂面,海鸥切水面飞翔,海豚跃波涛嬉戏。

一艘豪华的油轮在海上悠然的航行,激起点点浪花,掀起欢歌笑语。

油轮上张灯结彩,载歌载舞,人们跳着欢快的爵士舞,赏着自然的无限美好,祝福着圣洁的婚礼……

一位慈祥的神父手拿圣经,站在高台上,神圣的说道:“彼得,你愿意娶薇诺娜为妻吗?”

新郎彼得带着幸福的微笑看了看身旁的新娘,开心的说:“我愿意!”

神父继续问道:“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她将来生疾病或出灾祸,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吗?”

彼得点点头,道:“是的,我愿意!“

神父微笑着,转向新娘:“薇诺娜。你愿意嫁给彼得吗?”

新娘薇诺娜幸福的点了点头,羞涩地说:“我愿意!”

神父和蔼的问道:“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她将来生疾病或出灾祸,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吗?”

薇诺娜点点头,望着新郎,甜甜的说:“是的,我愿意!”

神父闭上圣经。神圣的说:“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请双方交换戒指。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油轮上一片欢呼,众人纷纷致上真诚的祝福,献上贺礼。

彼得深情地吻了吻薇诺娜的额头,并给她戴上了戒指,道:“薇诺娜,我爱你一生一世。就算天崩地裂,就算海枯石烂!我也会至死不渝!”

薇诺娜开心得笑弯了眉,抬起头正准备为彼得戴上戒指,可是当戒指快要接触到手指地那一刹那,却掉了下去。

薇诺娜望着彼得背后的天空,双手捂着嘴,不可思议的尖叫起来:“OH~MY~GOD!SUPERMAN!”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原本喧闹的油轮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天空……

“噢!果然是超人!天呐!这是真的吗?世界上真地有超人!太帅了!”

人们惊呼了起来,眼睛全瞪得大大的,嘴巴全张成了O型。

天空中,忘月全身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件薄纱好似天籁羽衣。随着微风飘舞,勾勒出一条幽长的火色流星尾巴。

人们的眼睛皆随着忘月的滑翔方向游走,心情激动不已,期盼着超人来点什么精彩的表演……

“扑嗵!”一声,忘月背上的滑翔器被烧成了两断,像飞机一样坠毁,落入了大海中。

“切!rubbish!还以为是什么超人,结果是个垃圾!”人们纷纷失望地说。

神父手中的圣经忽然掉了下去,他看着大海中浮起的泡沫,握着胸前的十字架。喃喃道:“是天神下凡!一定是天神下凡!教皇大人预言的没错!今天确实是有圣星降临!如火的羽毛。似风地速度,不羁的造型。狼狈的入水!这一切都和教皇大人说的一模一样!看来本世纪必将有大事要发生!”

“快救人!还愣在那干什么?快将垃圾超人救上来!”船长大声喝道。显出一丝怒意,这油轮上的水手都是些经验丰富的人,为何这次会全都在发愣呢?

水手们听到了船长的吆喝,纷纷回过神来,一个接一接的扎入水中……

持续了好一阵的寂静被船长打破后,人们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状态,不过却是在议论着这从天而降地超人,到底是从哪儿来地?在这茫茫的大海中,前不着边,后不着岸,仰望天空,也看不到任何飞机地迹象,那这人到底是从哪儿钻出来的?难道真的是超人?可是如果他是超人的话,为何会如此狼狈的落水?

“噢!我的戒指呢?戒指不见了!天呐!”新娘薇诺娜忽然惊慌的尖叫起来,寻找着脚下甲板的每一块地方。

“什么?怎么会不见呢?刚才还在你手中的!”新郎彼得也惊慌的叫道。

薇诺娜摇了摇头,焦急的说:“不知道啊!都是刚才那超人吓到我了,戒指不小心掉了下去。刚才大家都去看热闹了,现在戒指不知道被谁踢到哪儿去了,真是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新郎与新娘的亲属也赶紧围了过去,帮着四处寻找戒指,没有一个是不在抱怨的,虽然今天是大吉日,但嘴上却纷纷低声骂着刚才那超人,要不是他的出现,戒指就不会搞丢了。

就在众人都在帮着新娘找戒指时,水手们浮了上来,手上扶着一个狼狈不勘的男人。

“大家请让让,让点地方出来,给这落难的人做人工呼吸。”船长说道。

围观的人让了一块空地出来,水手们把忘月平放在了甲板上。

神父也不主持婚礼了,一个箭步夺到众人身前,仔细打量着忘月。

船长指着一个救生人员,道:“你!给他做人工呼吸!”

那救生人员的身体不噤怔了一下,看了看忘月那狼狈的形态,猥琐的样子,似乎有点不情愿,但船长的命令他又不得不听,只得闭上了眼睛,缓缓俯下身去……

“不用了!让我来!”神父大喝一声,拎着救生人员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

救生人员如从地狱般获得了解脱似的兴奋,感激的望着神父,道:“那就有劳你了,克罗贝尔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