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一份警方调查情报,上面的内容是这样的。

警察:请问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回答:没有没有

警察:老伯麻烦你再仔细想一想

回答:想什么?我连你要问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不好意思啊,我想问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人背着大包。

回答:行李箱算不算

警察:算,那个有什么人吗?

回答:那个就太多了,我在这一片都看过好多行李箱了。

警察:那你有没有想起什么人把行李箱丢掉的。

回答:那个好像有

警察: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回答:哎呀,那个时间太长了我根本记不住,要不然你还是去问问别人吧。

警察:那个只要一点点特征就可以,比如身材是胖是瘦,或者身高都可以。

回答:那个……哦!别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就是有一天晚上我回家嘛,然后在一个垃圾房那里看到了一个光头,他好像把一个箱子丢进去了。

这个有什么了?局长现在不懂我要做什么,但我却指着脸上的淤青说道:首先,这脸上的伤是给食堂大妈递情书造成的,我再强调一点,四号受害者不具备出轨条件,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传唤这个记录本上的回答人员。这会别说局长,就是安子都对我的行为产生了质疑:老刘,你说的这些我们还都是云里雾里的。我点点说是,因为你们过于专注破案,所以才会走进这死胡同里。还记得我今天跟你们做的假设吗。我通过模假设凶手和被害者,从中选取我想到的可能性。

他们这时有点迷茫了,但还是有了点不一样的看法:那你的意思是替入法?把你当做凶手或者被害者,然后再换位思考得到可能性最大的解释?抽烟那老警察对我感到震惊,的确他们已经死缠着这个案子不放,但为了早点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他们付出的努力远远超过了我一个人的努力。可以说没有你们的努力,我估计还要很长时间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嗯,你说的不错,我的假设也成立,那么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的活动痕迹与沿海市息息相关,但四个受害者分别分布在四个区域,这足以说明凶手是对沿海市非常熟悉的,而且作案环境都是没有监控的地方。公路,公园,鲜有人知的废弃地带,以及最后一个垃圾房。试想一想城市里什么人才会拎着一大袋垃圾不被人察觉。

局长到这里没有再问,我让他抓的回答者不仅刚好是卫生员,同样也是被警察询问的一个过客,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过客,却最终成为了沿海市的噩梦。会议室里慢慢出去了很多人,但吸烟的老警察却还有问题问我:我们早就把目标放在了清洁工身上,为什么你要说卫生员。再有我们经过很长时间的侦查,根本没有发现什么能定罪的作案工具。

他坐在另一边顶

端,我坐在这一边顶端,抿了抿茶我说不要忘了尸体上没有指纹,没有指纹说明凶手是用某些手段抹除了痕迹的,但这不代表第一位死者身上的纤维没有用处。首先这个纤维你们可能听过,就是五金店两块钱一双的布手套。想想是你的话,你一定会用法医专用的手套作案。但是一般的凶手不仅不会考虑这些,甚至还有的直接用手作案,这类人不是说蠢,只是说第一次下手非常害怕,所以忽略了这些细节。尤其在现代化技术的熏陶下,这类犯罪嫌疑人只要比对指纹就可以抓获,所以你还有什么问题。

他说你这些话前言不搭后语,但是我清楚。可你怎么断定这个纤维是犯罪嫌疑人留下的。如果是受害者自己留下的呢。饮尽最后一杯水,我无奈又可爱的回道:你会把手套塞进胸腔?

出了这道门,我等来了三天的询问。局长说我不能走,我问为什么,他说嫌疑人想跟我见一面,如果我不在,他是死也不会承认这些案子的。我说他要死就去死,这种畜生没资格跟我见面。局长也是这样想,但为了还受害者一个公平,我最终还是选择留下,尽管我不待见他,但我还是要让犯罪嫌疑人受到他应有的惩罚。托我的福,那对老夫妻这久矛盾很深,出于无奈我只能请局长出面帮我约他们出来。而这也是安子教他的方法,用我埋下的错误,换取一个得到帮助的机会。

讲真要是旁边没人,他真的能抄起板凳给我打死,但我知道这是我的错,因为我事先没有和他们沟通过,但要是先沟通了,那么我对第四位受害者的假设就不能成立。这对男女都恨不能撕了我,因为一个女人有多爱她的男人,那么就会有多恨拆散她们的外人。

叔叔阿姨对不起,这次的事情希望你们能原谅我。我推开位置给他们深深鞠了一躬,见他们只是气鼓鼓的看着我,所以我决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出来:请你们不要误会,我是为了一桩命案找你们的,因为我们在查找线索的过程中遇到了阻碍,所以我就选择你们作为对象实验。

那凶手抓到了吗?这个问题是女方问的,而我也在征得男方同意后点头道:嗯,已经落网了。我原以为男的会打我一顿,但他最关心的还是为什么要找他们。对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但唯有解开这个问题才能让他们和好如初:因为其中一位受害者是男性,所以我误以为是情杀,但其中某一个地方让我很疑惑,所以我就打算亲身试验一下,结果很欣慰,我排除了情杀的可能。

为什么找我就能排除那个可能。这倒让我刮目相看了,这夫妻两的文凭不高,怎么还能问到这个,不过告诉你们也无伤大雅。我指着脸上的淤青对他们说道:还记得我脸色的淤青吗,当初你打我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否定了受害者与凶手存在情杀的可能性,原因就在于死者身上没有淤青,这在情杀中几乎是不可能避免的一道程序。

他听到这里就懂了,但我还是再次弯腰对他们道歉:叔叔阿姨对不起!都怪我太想破案了!你们要是还恨我的话,我愿意站在这里

让你们打一顿出气!女方还不原谅我,因为他在等老公,如果老公不原谅我的话,那么她也不会原谅我,要问为什么,或许就那句男人是这个家的主心骨吧。何况还是这么一对经过风雨走到现在的夫妻。

啪,肩膀上有他的温暖,我知道他明白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希望我能继续做警察。对他的希望我给予否定,我说我不想当警察了,太累。告别他们我回去见了见犯罪嫌疑人,他也如我所想的承认了所有犯罪事实,但在没有和我聊天之前,他声称自己可以随时翻供。我对他点点头,隔着玻璃与他对视。他40岁,是沿海市清洁环卫工的一员。家里有一个女儿,妻子也于到案前被他下葬。

你来了?被抓住以后他整个人都憔悴不少,但对于我的出现还是充满了感激。你怎么知道是我,难道一个对话就能让你确定是我?我说没有,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你说那你为什么能这么快确定犯罪人的身份。我说你有话快说,我没时间陪你在这耗。他难得的点点头,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是啊,我这种坏人死有余辜,该死。

很快他就承认了所有犯罪事实,法院也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判决他死刑。趁着他吃完饭就要去死,我冷笑着翻看了一下笔录,越看越不对劲的我摔门而出:安子!马上去把他女儿抓来!要快!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凶,但我找到局长的时候面色超级不好:抓错人了,凶手不是他。他说你确定!所有证据链完美无缺,所有罪证供词都在,都判死刑了你还突然跟我讲抓错人了!?

我脸色很白,就像没有温度的冰人:你们这些蠢货有脸说我?!看看这些证据有没有问题!死者身上的切口明显就是被刀具等锋利物品切出来的,你以为骨头也能一点点切开啊!局长看到这里很不悦,他说这里没有问题啊,他说自己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就是拿着刀一点点切开的。我对他的智商产生了严重怀疑,更要命的就是不知道你怎么当上局长的。

猪啊你!成人一共有206块骨头!儿童的骨头要比大人多,有217到218块,初生婴儿更是多达305块。你告诉我一天有多长时间够他切骨头!还不要先说切骨头怎么混过去的,仅仅用刀的时候就跟抛尸时间完全不符合!别跟老子扯到什么机器上面,把他女儿抓回来就真相大白了,傻愣着干什么!快打电话啊!他一时间有些不得劲,还有很多犹豫的成分在里面。这种两难的情况我也清楚,他作为沿海市命案的总负责人,抓到的真凶却不是真凶,这要传出去了会很惨的。好在我有的是借口:你就说死刑犯突然有同伙要供。

这个事情到这里就完了,我也于当天晚上买好了北上的车票,而安子也在一边请我吃饭,盯着他看了很久,我突然发现以前对他的看法有些错误:你下次别把我推出去了,我当警察当烦了。他喝着米汤就着咸菜,见我知道也不瞒着: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我说我不做什么,就是那警花喜欢你。他放了点白砂糖,拌匀后盯着我冷冰冰说道:谢谢你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