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黄符50文一张,一盒小瓶符墨250文钱,通常这样一瓶林墨能节省着画10张一品符纸的。WwW、QuanBen-XiaoShuo、cOm福伯给的收购价是100文钱一张一品符纸,这是公道价。完成这样一**墨可赚25文钱。

因为林墨的成功率很高,所以收入其实已算不错,若不是yào品价格更高,他们家现在都已经脱了贫穷的帽子了。

卖完一品符纸,告别了好心的福伯,林墨怀揣着1两白银800文钱和一些新的黄符、符墨回家了。

走到半路的时候,天上突然飘起大雪。路上行人即刻变得行sè匆匆。

“呵,下雪了。母亲又该烦恼家里的木炭了。”

林墨微微笑了笑,漫步其间,偶尔抓过一片雪huā,分外沁凉。前世林墨生活在江南,几年见不到一次大雪,自来了莲山镇之后,每年冬季观看雪景也是一大享受。

当然,穷苦人家,过冬的木炭总是不舍多用,雪化之时气温骤降,屋里便显得有些冷清清的。

正这么想着,便走到家mén前了。林墨推开mén刚迈进去,迎面碰见了从侧房捧着装了一盆木炭出来的母亲。母亲急急的放下手里的碳盆了,走上前掸了掸林墨肩上眉头的雪,嗔怪道:“又在雪中犯傻了吧?下雪了都不走快点,叫你带油伞也偏不,这幅悠哉游哉的模样,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瞧你,脸都是冰的,来,快到碳盆中捂捂,暖和暖和,可别冻坏了。”

林墨看着母亲忙活的样子,心里暖暖的,这种前世他从小就觉得自己不会在意的爱,得到后才发现原来内心深处的自己一直都在意。

“娘,没事,反正我冻惯了,不怕。”

“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呵呵,来,跟娘一起去看看爷爷,大夫刚刚才走,说是病情很稳定,只要好生疗养,不会再恶化了。”

“那可太好了。呵呵。”林墨傻傻的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囊包往林母手里一塞,“娘,这是今日进账。”

林母拉开口一看(铜钱都成串,因此很容易数),惊讶道:“墨儿,今天可比昨天要多了些啊。”

“娘眼力真好!嗯,今天比昨天多画了一张。”

林母将钱仔细收好,心疼地拂了拂林墨的冰凉的脸:“哎,家里人多,用度又紧,可叫墨儿吃苦了。”

“娘说哪里话。”

“呵呵,娘的好儿子,好墨儿。”林母望着才十一岁却已然一副小大人模样的林墨绽开了舒心的笑容,“来,墨儿,炭盆你端着,有些暖气的。我们这就去爷爷房间。”

“是,遵命。”

“调皮!”林母爱怜地拿手指轻轻点了点林墨的脑袋。

两人还未走进林爷爷的房里,便听到其爽朗的声音传来:“小墨,卖符纸回来了?可曾淋到雪了?”

“是啊,爷爷,没怎么淋雪,快到家了才下的。”知道爷爷要念,林墨索xìng把淋雪的时间往少了说。

林墨、林母相继掀帘而入。

“哎,你说说,就让你带把油伞出去的吧。”

“他呀,就爱下雪了往外走,奈何不了。呵呵。”林母笑着接口,“爹,我给您端来了木炭盆,下雪了,这屋里跟冰窖似的,不升炭是不行了。”

“哎呦,这天还不冷,下雪又怕什么,你呀,就是你们赚钱都是不易。”端着yào碗进来的林嗔道。

“娘,你跟爹都受不得冷,我们年轻,没什么关系。再说现在升木炭也不早了,隔壁林虎家半个月前就用上啦。”

“那两个孩子的房间呢?”

“我也给升好了。”

“是啊您就别心疼那些些的木炭了,孙儿多赚些钱回来就是。”

“你呀,已经那么辛苦了真是舍不得啊。”

“呵呵,有爷爷心疼,孙儿再累也值。”

“哎呦,老婆子,瞧瞧,我们的小墨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哈哈。”

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

夜深,林父林母躺上闲话家常。

“娘子,我思考良久,墨儿自从结束了sī塾的求学生涯后就一直在画符帮村家里,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以墨儿能自学符纸的头脑,还是该继续求学以考取功名为上。过了年末,我就替他在镇上的集贤书院报个名吧。”

“夫君,你说的自有道理,只是那集贤书院费用颇高,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而且,若少了墨儿画符这一项来源,别的倒不说什么,只怕爹每日用yào就成问题了。”

“我可以去外街摆个摊多接写书画的活,总之不能这么耽误了孩子。”

“那也不急在这一时的,再等等吧,我想等父亲的病情缓一些再说吧。”

“娘子,对不起。”

“夫君这是说什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待我最好的人。嗯,依我看,要不让墨儿去莲山派画符师班报个名,这倒可行,这样也能让墨儿去考个画符师yù牌。”

“话是不错,但培养一个高级画符师投入的灵石根本是无底我们哪里承担得起?若只是低级画符师,不是长久之计。集贤书院的费用虽高,但每季只缴纳一次,我们勉强还能承担。”

林母闻言顿时沉默了。的确,以他们家的经济能力想要培养一个画符师,那根本是天方夜谭。

“对了,马上要年终了,年考又要开始,娘子,两个孩子的灵力现在怎么样,你心里有底吗?”

“夫君……”

“当当当——”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铜锣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也打断了林母的话,正在林父林母面面相觑的当儿,一声急过一声的叫喊声传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有一群刺客hún进林氏大院了。大家快起来去帮忙啊,林家符宝危险了!”

“不好了!不好了!赶快起有刺客打进来!”

“哪里的刺客!太猖狂了,怎么敢在莲山脚下做这种事……”

“呜呜……妈妈,我要妈妈——”

“汪汪——汪汪——”

“咯咯咯——喔喔——”

外面一阵兵荒马飞狗跳的。

林父林母第一时间掀被而起。

“夫君,你跟爹娘快快聚集到一起,我去林氏大院看看什么情况。”林母飞快穿完衣衫从头取了佩剑。

“等等,娘子,这情况不对,院里不该派人来报的,这样没有用……”林易寒伸手拉住林婉儿。

林婉儿用力一挣,急切道:“管不了许多了,我娘身边shì候的人少,我不放心,定要去看看。”

“这……好吧,娘子,那你千万小心。”林易寒担忧道。

“嗯,我知道,夫君你们没有什么武力,更要小心。”林母此时心忧住在林氏大院里她母亲的情况,提了剑也不多说,立刻就往外走。

“好。娘子,千万小心!”

…………

“哥,你要去哪?!娘睡在那边!”年仅6岁的林瑾看着为自己急匆匆穿完衣服就往外走的哥哥林墨大惊问道。

“瑾儿乖,你在这等爹,我出去看看。”话音未落,林墨人已潜入夜sè里。他知道,他的母亲作为家里唯一的武力定然会往林氏大院赶去,更何况,林氏大院中还有他的外婆和外公。虽然他跟他们常年不见,并无感情,但他的母亲,定然会担忧外婆的安危。只是,他也担忧母亲的安危啊!

…………

林氏大院果然一片大林墨下午才看到的华美侧mén竟然被打碎了半扇,一晃一晃的挂在墙边,林氏族人急匆匆的挤进又与mén内小厮发生了冲突。

林墨望着眼前更显慌luàn的情景,微微皱了皱眉,其实林氏一脉的最强武力基本就集中在林氏大院了,若这里的人都对抗不了,别的族人也只是徒增纷luàn而已。院内实不该去通报族人,反引起如此慌

事情,有些古怪啊。罢了,此时多想无益。就是有古怪,也于他无关。

林墨趁luàn跟着族人hún了进去。

他人小又机灵,进了内院后,三两下就脱离了大部队往后院飞掠而去。后院那条路三年前他刚病愈(其实是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母亲带着一起走过,当时是去见他身为林氏族长小妾的外婆。因他记忆力惊人,这么长时间了,这条路线竟然没有忘记。

一路mō到后院,才发现后院竟然比前院更奴仆、小厮惊惶失措的穿来穿去,到处都听得见喝斥声。

林墨正要往自己外婆的那间房潜去,眼前忽然一晃,一个黑影闪过,他立刻伏在地上不敢动弹。

刺客!符宝都安放在前院祠堂,怎么会有人潜到后院来?没道理啊?

林墨双眉一蹙,暗忖同伙?算了,不管这许多,找娘和外婆要紧。

当下左闪右避,潜入印象中的那座后huā园里,一看下不禁怅然若失,原来从前这里通往外婆房间的后huā园竟然被新砌的一道厚墙堵住了!

林墨目测了一下厚墙的高度,立刻得出了自己绝对攀爬不过的结论。这可真叫做人算不如天算了,纵然他记xìng再好,此刻也不得不换道而行。当下也不犹豫,立刻贴壁而行,希望能找到通往后面外婆住处的出口。

他料想自己的外婆只是族长的小妾,而且还是一个很不受宠的小妾,会搬房的概率极小,定然还是原处。

很快,林墨便来找到了一个厚墙侧边的斑驳小被旁边种植的藤蔓所遮盖,若非林墨贴壁而行,轻易还发现不了。

林墨正要推mén而出,突然听得一声nv音传来:“你疯了嘛?竟然引外敌入内,这样做太危险了!”

林墨呆了一呆,接着恍然醒悟。

果然有内

又有一把低沉的男声传来:“这事势在必行,不发生点大事,怎么把林良从族长的位置上拉下来?难道你不希望跟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吗?”

“我……可是这毕竟是林家老祖宗留下来的符宝啊……万一那群人起了恶念……”

“放心吧,我会引他们进来,自然做好了万全准备。他们的目标是那张五品符宝神缚手,有得必有失,这跟我们未来的美好前程相比不算什么。再说了,那符宝再好还不是由族长收藏,与我们又有什么?”

那nv人明显思考了片刻,接着深吸口气道:“好吧,我全听你的。”

“那我先走了,这包yào你拿好,消停之后务必再给林良下个重剂量!哼哼,失去祖上五品符宝,族长内疚吐血而亡,合情合理了。”

“哎,等等——你小心些,流矢不长眼。”

“知道了,你也躲好。”

话毕口便被推开,一个身量很高的中年男子大步而出,紧接着又有一个婀娜的fùnv步出。只见她整了整云鬓,一扭腰肢往前面去了。

待两人走远,林墨才从旁边黑暗的角落里出来。

“原来是他们俩。”

这两人,正是林氏族长的二堂弟林聪以及林族长最宠爱的六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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