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服被撕碎了,他的胸前居然还有好几层布条,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碎布条出现。然后……里面居然是件粉红色的亵衣,再然后……方真嗓子一阵干燥,那是一对雪白的,坚挺的,极其诱人的玉兔。

天哪!他,哦不,应该是她,怎么可能?冰阳居然是个女人。不过现在这个女人已经被他精心调制的痒痒水折磨的几近疯狂,原本凝润柔滑的胸膛上已经出现了条条血痕,看上去异常的触目惊心。

方真干咽了两口唾沫,飞快的从乾坤戒指中取出一张水灵符,口中念念有词,那灵符无风自燃,一道瀚蓝的水光轻柔的把冰阳包裹起来,痒痒水带给她的刺激瞬间消失了。

冰阳蜷缩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她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痒居然能给人带来如此的痛苦。她尽量把脸贴近冰凉的地面,以此来缓解身体内部那种说不出的痛苦。

方真有些尴尬,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虽然他一向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眼前这个样子似乎怎么说也有点太那个了。不过他马上就原谅了自己,说到底也是她先阴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只能说她是咎由自取。

“喂,没事了就站起来,别躺在那儿装死!”方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的凶恶一些,但是话一出口他就感觉怎么就不是那个味,似乎自己根本狠不下心来对女人发狠。

安妮给了自己一耳光,自己当时居然莫名其妙的忍了下来,后来就很奇怪的看到她洗澡。这个冰阳也是这样,虽然自己报复了她,但看到她是女的,马上就解了她身上的痒痒水。难道说自己天生对女人就没有免疫力么?

冰阳缓缓的睁开眼睛,刚才那种噬心蚀骨的奇痒已经消失了。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扬起脸看了看面前这个一脸茫然,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的少年,虽然对他的表情感觉有些奇怪,但她还是马上站了起来,一股凉意马上袭遍全身,她低头看去。

“啊!”一声尖叫差点没把方真的耳朵震聋了。“你这个色狼!”冰阳二话不说抬手护住前胸,空下的一只手呼啸着直奔方真的面颊。

被她的尖叫声唤醒的方真抬手一架,拿住了她的脉门,“你干什么?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记住,是你先不自量力想要对付我,现在不过是你应得的一点教训罢了!”方真厉声喝道。

冰阳先是一愕,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居然往地上一蹲嚎啕大哭起来。“真是麻烦!”方真嘟囔一句,随手布下一道法阵,把房间的声音隔了起来,这深更半夜的他可不想惊动了别人。

“你到底哭够了没有?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等了半天冰阳依然没有止住哭泣,方真不由得有些恼了。

被他一喝,冰阳的哭泣马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大声的哭了起来,那眼泪仿佛不要钱一般,扑扑挞挞的落了一地,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把她本来就破碎的衣服浸湿了一大片。

方真实在被她吵的受不了了,原本那一丝怜香惜玉的感觉也被她的哭泣弄到九霄云外去了。身子霍然站起,顺手拿起一套才送来的黑色武士服,往冰阳怀里一塞。“现在,请你离开,似乎你那位车夫还在外面等你呢!”说着话他一把冰阳拉了起来。

野蛮的动作让冰阳滞了一滞,抱着他那套衣服居然停止了哭泣,一双婆娑的泪眼迷濛的看着方真。个头本就高挑的冰阳站起身子基本也到了方真的鼻尖,从这个方向看下去,那破碎的衣襟根本无法挡住那诱人的春光,尤其在半遮半掩的时候更有着非同一般的杀伤力。

方真再次感到体内一股无可抑制的力量澎湃了起来,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你还不走么?”连他自己都感到这句话说的十分疲软,似乎在语气中还隐含了一层希翼的意思。

冰阳只是和他的眼睛对视了一眼,便深深的把头低了下去,甚至怀中的衣服还往下放了放。好像故意把胸前的沟堑露的更多了。

“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真的很需要你说的心法,我会给你很多钱,或者你要别的什么,我也可以给你!”她的声音十分微小,如果不仔细去听,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方真怦然心动,别的什么,那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是在暗示自己什么不成!冰阳的脸颊已经浮起了两朵红云,配合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很容易就让人想入非非。

深吸了一口气,方真努力把升腾的欲火压了下去,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而且冷静,“不必了,我说过除非你告诉我教你剑法的那个人是谁,不然的话,休想让我把心法告诉你!”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能说啊!”冰阳有些惶急的把头抬了起来,她似乎没有想到方真居然这么难以对付,因此原本还有些含蓄的勾引动作更加大了一些。怀中的衣服不经意间更往下低了一些,这下子那一对颤巍巍的玉兔简直露了一多半出来,而且她的身体还略微的前倾了一些,几乎就要贴到方真的身上去了。

方真几乎是本能的退后一步,本来好容易才压下去的欲火再一次燃耗了起来,他不停的默念着清心咒,口中低喝道:“别过来!”说着话他抬手一指冰阳,一道金光一闪而没,“定!”迫不得已下,他只得对冰阳施用了定身符,以免自己再受到这半裸美女的诱惑。

他一把扯过冰阳手中的黑色武士服,胡乱的把她的上半身围了起来,“好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心法,那还是把那人的名字说出来!”

冰阳看向方真的眼神充满了惊怖,他随手一指就能限制了自己的行动,难道他还会空间魔法么?不过对于心法的渴求暂时压制了一切,她双目中一阵闪烁,最后终于叹口气道:“好,我就告诉你他是谁!”

正在这时,原本关着的窗子咔嚓一声碎了开来,一道黑光直奔冰阳的胸口。“啊!”冰阳闷哼一声,仰身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