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上了保险?

感受着手中摸到的类似于皮带的东西,我扯了一下,扯不动,于是手摸在那环扣上,左拉右拽,却都无法打开。这下我心急了。忙活了半天,本想把他裤子扒了,至少让他天亮了光着屁股腚回家,给大家嘲笑一下,让他以后在这一带都做不了人,现在居然因为这个古代的皮带扣而坏了我的好事?

又努力拧了一下,还是弄不开,不由得无比怀念我那把锋利的瑞士军刀。

万般无奈下,我只得恨恨地骂道:“死色狼!裤子绑那么紧干吗!那要怎么办事啊?!”于是忿忿地把手继续往下挪,**一下小弟弟也好哇——可是,为什么我摸到的那个那个啥正处于站立状态而且还那么滚烫?

我呆涩了三秒钟——

“啊!——”我吃惊地尖叫着跳了起来。

来不及细想,刚迈开步伐,左脚就被狼爪扯住,一拖,我再次光荣地摔倒。哇!胸部着地!痛死了!会变飞机场的啊!

我再次非常十分的百分之百很肯定——他一定有戴夜视镜!

他把我翻过身来,我们的上下级姿势又换了一次。完了,我闭上眼在心里默哀三秒钟。

等了半天没动静,忍不住又睁开眼,不期然的对上了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晕染着一层欲求不满的雾气,正又羞又恼的注视着我。

好、好美的眼睛!一瞬间,我感觉象是被吸进了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里一样,不由得呼吸一窒,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黑幽幽、水灵灵的,覆盖着一层模糊的深蓝色,真的很漂亮,特别是在这样漆黑的夜里,更显得黑白分明,感觉象是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海洋,又象是闪耀着点点繁星的夜空。刚才打斗的时候我怎么会没注意到呢?

可惜这个人——居然不折不扣的是个大色狼!啧啧,真是浪费了这么一副好身材。

哎,这次亏大了,刚才放着那么好的机会不逃还想要报仇玩弄人家!这下好了,把人家弄醒还燃起了那么旺盛的**,现在想走也走不了,等灭完火再说吧。

我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避开他的灼热,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会动**女人吧?也不会、强……强迫我……那个那个啥吧……这……这里那么脏乱差。”啊!这不是重点!

我问得有点心虚。

明明是他当色狼,我凭什么要气短啊!虽然刚才当色狼的确实是我……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目光闪烁。可惜太暗了,看不清他的脸部表情。我想,一定是十分精彩的。

沉默了半饷,他终于出声了:“你……究竟是谁。”

咦?想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方便以后继续温存?不过……嘿嘿,吓一吓他,看他还敢不敢造次。

我不由得咯咯笑道:“难不成阁下要一次不够,想多了解一下我的家庭状况以后好保持联络继续满足你的欲望?告诉你哦!我有那个啥病,呃——AIDS!就是你们这里所说的花柳病!通过性传播的,绝对没治!知道不?小心被我传染哦!”

然后我故意用腿顶了顶他那灼热的宝贝,果然看到他倒抽一口冷气,一下子打了个冷颤,飞快地爬了起来。

嘿嘿,太有效了!被吓到了是不?早知道刚才就先吓他一吓了,害我白白被吃那么多豆腐。不过,被他吃豆腐的感觉也不错……

“最好不要耍花招。你不是我的对手。”他语气不善地开口,“我再问你一次,你老实的回答,要是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自然不会为难于你。你究竟是谁?”

我无奈地翻翻白眼,“我,宋飘云,三好学生,独生子女,家里有一母亲,目前念大学一年级,学生会干部,兼职当跑龙套的。家庭住址……呃,貌似这里没有。电话119。怎么,还想知道些什么?”就算我全说了你就能查得到我是谁了?我边说着边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

果然,他在那里呆了半饷,显然是在努力消化我的简历。不知道他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想得通。

“飘云?”他喃喃重复我的名字,继续提问,似乎并未怀疑我刚才的话,“你潜伏进宋府是谁指使的,有何目的?”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

“没有目的。我从山上掉了下来,看到一群人在械斗,然后被石头打中,失去了知觉,醒来以后就在他们家里了,还被他们当成了府上的千金小姐侍候着。”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诚恳地说:“但是我真的不是他们家人,不能长期留在那里,可是他们都不相信,以为我是找借口要逃家呢。我个人能力有限,只能找了今天这个机会逃跑,可惜,被你逮住了。”然后自嘲地笑笑,“我知道你也不信,因为有谁会放弃那么好的条件,放着好好的小姐不做而要逃离呢?”

他瞥了我一眼,很平静地说道:“我相信你。”

我眼睛一亮:“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却轻笑道:“不可以,既然府上三小姐不在了,那就麻烦飘云姑娘,以三小姐的名义继续呆下去吧。”

我怒目瞪视着他,气愤地吼道:“我才不要做别人的替身呢!我要去四处游山玩水闯荡江湖调戏美男……恩……”话没说完,我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在了那带着淡淡香味的温暖怀抱里。

这个坏蛋!什么时候打的我?拿什么打的?我怎么没痛感?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消逝在我耳边,“好吵……小麻烦,不管你是谁,不要再想着逃了。你跑了,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恩?什么麻烦?被你逮着了我的麻烦才大呢!来不及反驳,我昏睡了过去。

宋府,思云阁琴房。

“你怎么了?额头怎么回事?怎么青了一块?都肿了!”宋亦辉瞪视着自己的好友,惊讶的问道。

玄衣人扁扁嘴,不高兴的说道:“被她打的。”

“她拿棍子打你?你不会躲开么?”

“拿头撞的。”

宋亦辉嘴张了半天,走到一旁的软榻前,伸手拨开了沉睡着的少女额前的碎发,只有一点红痕。

他咽了一口口水,“她练过铁头功?”

“哼。”玄衣人不置可否。

宋亦辉狐疑的看着好友,“嘴唇怎么破了?”

“树枝划的。”玄衣人别扭的别开脸。

“衣服怎么回事?也是树枝划的?”

“恩。”……

鬼才信你被树枝划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撕的。宋亦辉腹诽着,叹了一口气,“我叫你不要伤了她,可也没说要让她伤你啊!怎么不用**?”他看着好友嫣红的唇和粉嫩的脸颊上那一片红晕,若有所思。

“因为觉得她也不是太坏的人,就想吓唬吓唬她,让她说出真话。如果给她下药,就说不了话了。”

“她告诉你了?”宋亦辉紧张的问道。

“嗯。她说她叫宋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