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清受惊猛地从netg上弹起跃下地。那人坐在窗台上拿着一个银柄的修甲刀慢条斯理的修着指甲。对志清的举动恍若未闻。

志清倒吸一口凉气故作镇定说:“白一鸣你是怎么进来的?”白一鸣冷笑说:“自然是从你们家大门进来的。难不成是从地下冒出来的。”

志清面se变了变问:“秋儿和天叔你将他们怎么样了?”白一鸣嘿笑着说:“我来只是找你与他人无关。我只不过让他们睡的更沉些而已。”

志清稍稍心安哼了声说:“你来的正好我不去找你。你反倒来寻我今日我和你决一死战。”白一鸣摆了摆手说:“第一我不想和你打。第二即便打你也不是我对手。第三我来寻你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志清葯牙说:“你要告诉我什么?”白一鸣将手指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吹了吹说:“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样?顶不顶得住?如果顶不住那你就不要听了。”

志清额头青筋冒起说:“你到底想说什么?”白一鸣叹了口气说:“有些时候死并不是一件使人痛苦的事情。真正痛苦的事情你想必已经知道了。”志清眼中几yu喷出火来说:“拜你所赐我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白一鸣哈哈大笑说:“看来你已经快麻木了那很好。想要成功最需要克服的就是七情六yu。你看你现在明知道我杀死了你的两位好兄弟但是你还是能忍住。这说明你在成长你在越自己的理智。哈哈…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志清冷冷的说:“我应该感谢你一刀或者是一颗子弹。”白一鸣说:“不对不对!应该是一百刀一千刀一万刀。哈哈…只可惜你不敢因为你自己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志清问:“是李威让你来羞辱我的是不是?”白一鸣大笑说:“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为什么你不去问一问他本人。”志清说:“我会的…一定会!”

白一鸣面se一沉阴狠的说:“如果不是他不肯害你性命你至少已经死了十几次了。一个人可能会运气好但是绝对不可能是有几条命。但就是因为你的好运又也许因为你这张脸蛋所以你可以继续活着。你活着只不过因为你是一个小白脸。”

白一鸣哼了一声冷冷的看着他。志清的脸沉没在黑暗之中看不清他此刻表情是什么样。

志清突然笑了起来说:“对你说的很对。我只是靠运气而已。走的是狗shi运天不要我死你奈我何。”白一鸣怔了怔说:“无可救葯我会要你明白的。接下来咱们玩一个惊险的刺ji的游戏。你敢不敢玩?”

志清本以为自己见了他一定不会再恐慌。这时一颗心突突的跳个不停竟不敢开口说话。

白一鸣说:“怎么?你不敢跟我玩吗?你若是玩还有五成的机会若是不玩那你只会输得很惨。输得一败涂地这一辈子都休想再做人了。”

志清握紧拳头说:“你要我和你玩什么?”白一鸣大笑说:“玩赛车赛车你敢不敢?”志清说:“我赢了呢?”白一鸣说:“你若是赢了不但可以要我的命还可以救得一条人命。而且你会得到一个天大的惊喜。”

志清脸上肌肉不断的chou动问:“若是我输了呢?”白一鸣说:“交出你手中的权利听我的安排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今生今世都不能再回来。”

志清举得这一刻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顿了。他的指甲深陷入肉里这种疼痛使他又恢复呼吸。房间内一片沉寂只能听得到双方有些渐重的呼吸声。

白一鸣忽然放声大笑起来说:“李志清你是男人不是?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说不。这样婆婆妈妈那是什么意思?”志清不断的想:“倘若我输了那怎么好?我输得是一条人命和我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刘菲怎么办?大秋怎么办?我的朋友们又该怎么办?”

他正犹豫不决门被人轻轻的推了开大秋站在门口表情严肃的说:“你只管放开手去和他玩不管你是输是赢我们会跟着你。天上地下都一般。”

志清看着她有些畏缩说:“我…”只听一人接口说:“你玩的起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天叔也已堵在了门口。

白一鸣大笑说:“好好!加大了赌注是吗?这才好玩。”他望了望志清嘿笑着说:“玩不玩随你!我这就走了。嘿嘿!比赛现在开始。”

他话音刚落人已从二楼的窗台上跃了下去。志清追到窗边只见他在下面挥着手说:“来不来随你!哈哈!我可要先行一步了。”

志清大喝:“我和你拼了。”手在窗沿上一按也追了下去。白一鸣在门外动车子灯光一闪已去的远了。

天叔拉着大秋看准地面位置稳稳当当的跳了下去说:“快追!去车库!”三人匆匆忙忙的跑到车库开了车出来。

志清见他二人都上了车怔了怔说:“你们这是做什么?”大秋说:“不用多说了生则同生死了那便埋骨一块。天叔说的一点也不错。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

志清还在迟疑大秋大声喊:“还不走吗?比赛已经开始了。”志清身子一震踩下油门冲出别墅大门。

门前不甚宽阔的道路在路灯的映射下显得有些诡秘难以莫测。白一鸣的车子在远处的拐角处转个弯便失去了踪影。

志清葯了葯牙将车提到最快。车子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飞也似的追了过去。车窗外两旁的景物被不断的抛在车后使人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天叔和大秋面se平静的坐着他们尽量保持着微笑这个时候志清最需要的就是微笑。

两辆车子在凌晨的大道上风驰电掣的追逐着。白一鸣每一次总是在将志清抛下太远后立刻又慢了下来。等到他快追近的时候再次加总是与志清保持着一段不近也不远的距离。

志清知他是在戏弄自己不但不怒反而稳住心神。两辆车子就此展开了一场追逐战。从市中心跑到城东沿着城市的外围不停的转着圈子。